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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免/夏令营〔五〕/微量致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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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佳嘉又躺在昨天休息室的位置,以一种醉倒的姿势被严绎压在身下深吻。

他头一次觉得这般欲火焚身,身体没来由渴求得要命。光是接吻,身体就酥软若倾,小腹涌出热流,两腿间的密处又湿又热。

可严绎的手止于他的腰,唇齿也退开,俯身着身下的齐佳嘉,手掌扣在他的脖子上,像在丈量着尺寸。

要扣上这无形的项圈,还剩最后一道工序,那就是凿开齐佳嘉的一切隐瞒和谎言。

“佳嘉,你确定吗,”严绎在他耳廓边舔吻,声音含糊,如毒蜜灌入,“你的第一次是要和我,在这里做。”

齐佳嘉急着抓住严绎的手,把自己的胯往那送,声音带着些求而不得的娇气。见严绎不肯下手,被折磨得十分难受的齐佳嘉终于说了:“对不起,对不起唔,我不是第一次……”

“为什么撒谎。”严绎在诱导着这个犯错的小孩,他的膝盖撬开了齐佳嘉的两腿,更撬开了那张满口谎话的嘴。

“因为,嗯,”齐佳嘉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攀着严绎的肩膀用气音说,“我是、双性人……”

齐佳嘉似乎感觉到严绎在听见这句话之后身体有所僵住,之后很长一段沉默中,严绎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在摸到那一块湿软的女性生殖器官之后,严绎在他的颈侧狠狠咬了一口。

牙齿扣住皮肉不松开,就像一旦触发的捕兽夹就很难再被猎物挣脱。

“啊!好痛!”齐佳嘉尖叫着,推拉之间颈部脆弱的肉反而被挣得疼。他哭着喊着,又因手指的插入而颤抖。

血腥味并不好,严绎松开了口,往地上啐了一口带着血丝和汗液的口水。齐佳嘉的颈侧赫然一圈血印子,有几滴凝结的大粒血珠,颤抖着破裂开,变成条状流进衣领。

齐佳嘉捂着伤口,啜泣的声音变小了。他夹着入侵女穴的手,完全不怕严绎再次伤害他一样缩进对方怀里,抽抽噎噎说:“对不起,唔好痛,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严绎仅用手指就感觉到齐佳嘉身体的美妙。

他不缺女人,也没有过多的性欲。看上齐佳嘉完全是因为,齐佳嘉疑似同性恋,就像古代盛行男风,只不过是达官贵人玩遍了女人想换种口味。

严绎是一时兴起,想搞这个男同。

在知道齐佳嘉还在和他那个室友见面的时候,他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意思,为此他还专门去了解了男性做爱的注意事项;在齐佳嘉用色情而不自知的动作吃樱桃的时候,他没有兴奋,他强吻齐佳嘉时也没什么感觉,看着齐佳嘉硬起的性器,只觉得齐佳嘉是个婊子。

可是这个婊子出奇的喜欢装正人君子,稍微逗一逗就会脸红,并且又非常听他的话,有时候身子都紧张得颤抖了也不反抗。

又爱装纯又爱装乖。

这让严绎反感,让他想撕碎这虚伪的面具。

至少在知道齐佳嘉长着一个不该有的东西之前,严绎还只是单纯的想要羞辱他,冷眼看他发情的丑态。

这温软紧致的穴,那么湿,又那么识趣。不是第一次的话,又已经是第几次了?

生平第一回,严绎觉得自己被人耍了。他生气得咬伤了齐佳嘉,然后发现齐佳嘉也是个变态怪胎,这种情况下只是一个劲道歉,屁股还能湿漉漉吐水。他大概自己也不记了,刚刚的早餐里他下了一些致幻药粉。

“对,你不该骗我,现在坦白的话,我就原谅你,”严绎像催眠对方一样催眠自己,安抚被勾起的施暴欲,好让自己能维持一贯的绅士风度,“那你回答我,你的第一次是跟谁。”

齐佳嘉嘤咛几声没有回答,尽管药物已经起作用,他头昏脑涨,却依旧本能的闭口不谈任何关于齐珩的事情。

于是严绎问他,是他前室友吗,他只是含含糊糊点头。

又是这样似而非的回答,严绎再熟悉不过。他知道齐佳嘉又在撒谎,更是不悦,抽出手指一把捏住了阴蒂——他总是会用工具玩虐那些不听话的女人的这个部位,听她们哭喊着求饶。

严绎以为这对齐佳嘉会有效。

确实有效,却是其他的效果。

齐佳嘉觉得疼,那处被捏得又麻痒,来回搓揉几次就肿大了,他猝地一抬腰,竟小吐了一绺淫水。

严绎哑然,在愤怒中他真实的感觉到了小腹的胀热。他对着这个婊子硬了。这个被打骂也能高潮的烂货,真他妈欠操。

下一秒,他解开了裤子,把自己的东西撞了进去。

“啊——!”齐佳嘉疼得弹起上身险些要撞开严绎,但很快被严绎摁着胸口压了下去。

好在严绎还未完全勃起,没有扩张的穴道尚能容纳他的一半勉强进入。

尽管只是如此,他的呼吸也渐渐变粗。

高中之后严绎很少碰女人,更何况齐佳嘉的穴道窝生于会阴那一小块地界,异常窄小,动情吞吐时又懂事,连柱身凸起的轮廓也紧密照料。严绎的呼吸声不可控的变大了。

齐佳嘉含着停留体内的粗物,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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