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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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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先遇上了,你要去芙蕖宫,至少她要先安排人手修缮。”

虞虎盯着他看了半响确实不似撒谎,开口道:“你那些美人我不感兴趣,我也不打算去芙蕖宫。”

“太后的旨意,你做不了主。”见他有些郁结,天子的心情倒突然好受些,对他说道:“如今崇侯收你做义子,太后此番叫你过去 可能意在拉拢。”

“拉拢我?为何要安排到芙蕖宫这种阴邪地方?”

天子眯着眼睛,勾着他的脖子似笑非笑,虞虎下意识向后退了一些,天子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向他靠近,凑到他的耳边问道:“后宫女子众多,若是将你安排到其他宫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眼前的人突然如妖孽上体一般,让虞虎的喉结一动,被他撩拨的心猿意马,一把将人按在身下,看着那双明眸若隐若现,口中说出这样的话,配上这样的动作,果然后宫中无人可比,虞虎想着咬上他的唇齿,手拂过他的衣襟落在腰上,天子门户大开,却在他松唇时扭动腰身,翻身坐在他的身上,虞虎虽握住他的双手但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任由他继续,天子抬手擦去唇上被咬出的血珠,直起腰身淡淡的说道:“后宫对你来讲,只不过是粘着毒药的蜜饯,在芙蕖宫,反而能避开她们。”

虞虎明了,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看着天子又变回之前的冷漠,抬手将他发丝上的簪子摘下,发丝没了束缚纷纷落下,枕着手把玩着簪子问道:“死算什么?若是怕死早就死百次了?”

“你在战场上厮杀得心应手,可后妃不是敌军,你打不得,杀不得,骂不得。”天子的话音落下,虞虎把玩的手一顿,不知想起了什么,抛了簪子问道:“你不放心我,为什么还让我去芙蕖宫?”

“因为朕想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天子没有解答,将这个答案掩埋在沉默被掩盖中,他伸手拿出一个东西,沉甸甸的砸在虞虎的胸口,让虞虎一愣,他捏起细看,那东西错金镂雕,工艺制的极好,乃是一只卧兔,背面刻着“予以勘合”的字样,正是调动崇侯军马那块兵符,拿到这东西,他自然而然将什么奇怪道理抛诸脑后。

天子似乎还有话说,他握着那兵符默默等待,散乱的发丝翘在脑上,天子想了片刻,丝毫不带停顿地说道:“元开十年,盗刀甲一副没入奴役,先派至帝陵服役,元开十五年转入宫中负责修葺兽园,元和四年末,发配北疆,五年调至北泉,俘获敌军一队升为伍长,同年凭军功升队正,七年奇袭,升任旅副,八年升至旅长,同年北泉受到侵袭围城,守城将军身死,你临危暂替将军职位,共歼敌五千三百余众,但私自领军功过相抵,至打赢夏加力残部升的将军,朕说的可有错漏?”

虞虎听他短短一段话将自己这十多年的事概括,点头肯定,天子叹了口气,从他身上退开,捡起地上的簪子说道:“朕未去过北疆,不知大漠黄沙,不知兵戈铁马,可不代表朕不在乎。”

“朕原以为你性情残暴,不惜下属,如今想来,是那几卷纸所误,你有能力做一方将领,只是缺了教导,生错了地方。”

虞虎愣愣看着眼前的天子,忽然忆起五年前的那一面,他将那头虎打死时,便猜到自己会被处死,跪在兽院里,他想过所有知道的酷刑方式,却不想只是发配北疆,也是在那时,他远远地看到宫中所说的那位贵人,只是当时隔得太远,那个人的神色已记不清楚,而如今,所有的记忆都与现在眼前的人重合,冷淡却又多情,这样一个人,像是和他存在奇妙的联系,将他从一个地方带到另一个地方,又从另一个地方在拉回来,他扣住天子的手问道:“我打死了你的虎,你为何没有将我处死?”

“朕现在不想告诉你。”天子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甩开他的手,并躲开他的视线,虞虎见他逃避,再次把他按在床上,盯着他问道:“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天子望着床幔沉默片刻,才慢慢开口说道:“你可知当年送朕这头虎的是谁?”

“先帝。”正因如此,他才有机会从皇陵调入宫中修葺兽院,逃过一死。

“那头虎朕养了八年,从东宫到坐上帝位,看着它一点点从猫一般大小长到十余尺,是朕最喜爱的,你把它杀了,朕难过,可是伤了人的虎,在宫中留不得,即使你不杀它,它也会因为再次扑人而死,既然死了,朕不想让它死后还要平添一条人命。”天子的语气平淡,冷漠的神情将所有的情绪压在自己的心间,他说着,抬手摸着虞虎已经被割掉的发尾,继续说道:“所以,朕没有把你处死。”

呼吸扑在他的脸上有些闷热,连带着之前的挣扎与如今的靠近,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虞虎松开按在他身上的手,侧身撑住自己的脑袋,手指捏着兵符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如今还你了。”

天子将手搭在了眼前,滑出之前那道印子,已经从红变到了紫,就这样捂了一会,自言自语念道:“山有紫华,采之食之,念念不忘。山又紫华,采之食之,念念不忘。”

“什么?”虞虎听他这样没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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