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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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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照君来了之后,她却被请了出去,她耳力不好,听不清里头在说些什么。

“既然你对秋凝尘半分好感也无,那你为何要如此紧张他?”陈迹踱步上前问,自从知道流夏对他的心思,他总不愿面对,但他又开始思量,难道是自己这个兄长没做好,领着她走了错路?总归是二十几年的兄妹关系,他该负起责来,让她早日回归正途。

“他是我师父,我总不能看他死了吧。”流夏道。

陈迹虽然知道义父有野心,但没想到他如此癫狂,竟然利用自己的养女去谋害他人,一时他陷入极为矛盾的心理,不知如何是好。“你不是说是帮父亲办事么?他死了不是正如你意?”

“父亲又没说让我气死他,我干干净净的手,总不能背着一条人命。”

“还是如此嘴硬,打小你就这个毛病。”

流夏心头的火正愁没处发,正好陈迹就撞上来,不给他输出一波,真以为自己是万人迷了,“呵,你倒是嘴软,装猎户和沈大夫套近乎,日日沈姑娘长沈姑娘短,你自己听没听过那语气,我前天的饭都能吐出来。人家每叫你一个陈大哥,心里都能流出二两蜜水来吧,齁不死你。冲你笑一下,三魂七魄都飞了,仔细变成孤魂野鬼,我可不去乱葬岗寻你。”

清雅的修道居士被他的妹妹戳中心事,气得前言不搭后语,拂袖离去,但流夏非要阴阳怪气地再补一句,“哟,陈大哥又去打猎呀,我师父爱喝鸡汤,记得逮几只山鸡回来。”

不多时沈照君出来,面露难色地说:“你师父让我转达,说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他就当没你这个徒弟。”

流夏冲屋里喊,“我不走,师父你怎么赶,我也不会走的,是我做错了,要留下来赎罪。”

赎罪?他要的她从来就不明白,男欢女爱哪有错不错的,无非是求不得、放不下。

晚上,沈照君带了一个罐子进了秋凝尘房内,“真的要解么?”

“解吧,没什么用处了,有劳沈大夫。”

罐子里是一只正在发情的雪蟾,散发着浓浓的求爱气息,这对躁动的蛊虫是极大的吸引力,不多时它就在秋凝尘体内搅弄风云,寻找出口,最后终于给它找到了出处,正此时沈照君使了药罐扣住它,“好了。”

秋凝尘淡淡笑了一下,眼里却露出浓浓的自嘲,喃喃说:“竟然如此顺利,早知如此,又是何苦呢?”

见他颓唐,沈照君斟酌半晌开口道:“虽则大夫只医病,不管病人琐事,但流夏姑娘已在外头站了一日了,晚上更深露重的,怕是要坐下病来。”

“她已经不是我的徒弟,愿意站着便站着吧,沈大夫早点休息。”秋凝尘送她道。

出得门外,沈照君左劝右劝,但流夏仍要坚持守在门外,无奈她只好去找了些冬天穿的厚衣服,让流夏不至于染上风寒。

约莫三更时分,天上星河璀璨,谷内暗香浮动,药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屋内人身形孱弱一脸病容,他缓步走出,看着抱着柱子打盹的流夏,轻叹一口气。

虽说心里头恼她无情,但秋凝尘还是看不得她受苦,使了力气抱回她,让她在床上安眠,待到破晓时分,又把她抱出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面上一言不发,流夏如何认错他都当没听到,但是心里又计较她,说是要赎罪,睡得却这样死。

这样过了七天,流夏觉得自己再站下去就要在这长出根来了。没想到秋凝尘的火气这般大,她好听话说了一箩筐都不顶事,看来还是要换个思路,便匆匆向沈照君告别,回千决门一趟。

略略将养一些时日,秋凝尘的精神体力已经日渐恢复,用过早饭,他惯例探起身子顺着窗户缝看流夏,但却没看到人。

“她,走了么?”他问。

沈照君听了好笑,明明心里极为在意,但是脸上抹得毫无起伏,能骗得过谁呢?无非是哄哄自己,她摇摇头暗叹,无论是怎样的人物,于情字上头总要吃苦。

秋凝尘躺在榻上暗自生闷气,她果然是个极没耐心的人,不光修炼上,现下只晾了她这几日,她便受不了了?他可是等了她两年呢。

流夏此番回鹤影峰乃是去搬救兵,娘哄不好爹,闺女总要出些力,也不枉她身上吃的这些肉。

去接之妙才发觉,她玩得乐不思蜀,那天还扯着她的袖子不让走,今天竟然不想跟她回了,真是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无二地没心没肺。

“你见着你爹就哭,听见了么?”流夏在药庐外吩咐道。

“布吉布吉,得得得,呐呐呐呐呐,哦。”

她们之间沟通无能,只好放弃,只是领着孩子厚着脸皮进了屋里。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见到女儿秋凝尘急道。

之妙见着他,便笑着伸开双臂让他抱,但秋凝尘还气着流夏,总觉着把孩子抱起来就中了她的圈套。

“哎,我可怜的闺女啊,你爹他不认我们娘俩了。”流夏肩膀一塌,开始拿腔拿调地假哭。

秋凝尘急忙捂住之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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