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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完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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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宝谷的传人慕容彻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对接待的秋十三没有好脸色:“你们教主又发什么疯?”

普天之下,也就这位公子敢这么明目张胆说教主了。秋十三如实交代教主的吩咐:“需要您去挽风崖一趟,那里有个……嗯,有个人需要医治。”

“什么人?”慕容彻眼睛一横,“你以为我不知道那破地方是干什么的,不都是一些小倌娼妓吗,有什么难说的?”

秋十三的神情更复杂了。

慕容彻扫了一圈周围,意外地问:“这次为什么是你小子等在这儿,愣头愣脑的真是没趣,那个姓徐的小子呢?就总来找我取药的那个。”

“额……”秋十三面露苦色,“他在挽风崖,就是您需要去看的人。”

“……”

慕容彻急急忙忙地爬到挽风崖,被领着找到教主,迫不及待地问:“怎么回事?那徐小子怎么进挽风崖了?”

不等教主回答,他拍拍大腿,自顾自地说:“我就说他上次看起来不正常,之后再没来取药,原来是让你给玩了……不过你若是真有心,怎么直到现在才动?玩欲擒故纵吗?”

“不是。”

教主习惯了这个人的无理,没怎么在意,只说:“你先看看人,等得空了再与你说。”

敏锐地看出教主此时心情不佳,慕容彻惯会审时度势,马上闭嘴,拿着药箱去看床上的徐景。

徐景昏迷着,仍皱着眉,显然在做不怎么愉快的梦。整个人看上去一点没有往日的聪明机灵,病殃殃的。

慕容彻忍不住啧啧感叹:“这是把人吓坏了吧?我说了多少次教主你克制点,好好一个机灵的小伙子,到你手里就变了样,可惜可惜……”

教主抬眼,笑意盈盈地看着慕容彻。

“再说废话,本座不介意把你的舌头拔下来。”

这下终于安静了。

一炷香后,慕容彻才再开口:“问题不大,身上的伤吃几服药就能回来,毕竟是练武的,你少吓吓他就没事了。”

说完,他看教主,意思是我可以走了吗?

教主支着脑袋,在思索着什么,摇摇头:“不只是这件事。”

慕容彻一愣:“什么?”

教主看了一眼床上的徐景,随后用轻飘飘的、随意的语气说:“本座要你将他的武功废掉,特别是轻功。挽风崖的人,只需要留在挽风崖,哪里也不能去。”

嗖嗖冷风随着教主的话刮在慕容彻身上,他不自觉摸摸手臂,心想这未免太狠了点,怎么说也是任劳任怨那么长时间的下属。

他不敢说出来,只能无奈道:“倒是可以,不过若是腿废了,那身子骨可也就跟着废了,受伤后能否恢复都难说。而且……也很难承受你的……额,爱抚了。”

其实慕容彻这是往严重了说的,反正他是神医,即便这位教主神功大成、天下无敌,但俗话说隔行如隔山,自然没能力怀疑他。

教主果然没有多想,点点头,信了:“既然如此,那就只废武功吧。”

真是个可怜的小子。

在施针的时候,慕容彻忍不住想。他没理由拒绝教主的要求,只能尽量帮助徐景减少痛苦,也算是为这几年偶尔的陪伴作个答谢。

徐景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这是他认得的地方,挽风崖,教主后宫们聚集的地方。

随之他想起,自己答应了教主回到挽风崖。

想要下床的时候,徐景才发觉自己身上的异常——四肢软绵无力,左腿上套着一根长长的、细细的锁链,另一头连接在墙上。

此情此景,让徐景的头脑一下彻底清醒,一个无论如何都不想接受,却已成定局的事实,摆在他面前。

他的武功被废了。

在几个月前,徐景发觉自己被教主盯上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担忧,如今事实如期而至,却远比猜想得更令人痛苦不堪。

恍惚中,他坐在床上,想到很多过往的事情。

城中徐家因为一直以来表现平平,不受教主器重,自然地位下降了不少。徐景被寄予厚望,从记事起就开始练武,学习教中规矩,期待有朝一日能为教主所用。

十五岁那年,上任教主惨死在位子上,等所有人——包括徐景,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只看到满地模糊的尸首。

血雾弥漫之中,只有一个人站立着,穿着明丽的红衣,把玩着一颗人头,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那张漂亮的脸染上恐怖的杀气,震慑住了所有人。

死一样的沉默对视后,有人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不可置信道:“这……这不是教主刚买回来的……啊——”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飞来的剑穿透喉咙,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好半天才死去。

所有人都被这人的凶狠残暴吓到了,竟然不敢再动。而红衣的青年几乎没什么表情波动,随意地踢开死去教主的身体,悠然地坐在椅子上。

徐景跟在自己父亲身后,他先生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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