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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标题说这是最后一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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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会想和这样斤斤计较的张晗交往真的没问题吗?

可是当张晗晚上抱着他一脸认真深吻他的时候那些顾虑全部都会打散和消失,他知道张晗是个一个其实没什么安全感的人,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张晗会有这样的心理,但是方锦华知道,喜欢从来都是这样的,因为越喜欢所以才会越加的顾虑和担忧。

洗手间。

温别双手撑着洗面台,抬头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七年不变的容颜只是眼底在最近多了更深的沉痛和沧桑。

想想看,爱情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

它可以让人保持青春的心态,永远年轻。

它也可以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迅速的让人老化,好在温别注重保养,虽然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有温别自己清楚明白,他的心已经老了不少。

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年龄大了,自己老了。

但是和温别越在一起他越是会考虑到这些问题,相比那年轻可爱的小姑娘,果然他这样的男人即使保养的再好终究也是男人,是个已经三十二岁的男人。

任何的事物都有保质期,面容需要昂贵的护肤品,身材需要高度的自制力,爱情……或许也不过短短的三个月就过了新鲜期。

温别这么想的自我安慰,人就是贱,得不到才会觉得更加遗憾。

或许得到了也就没有那么稀罕了。

想到之前网络的段子,伴侣就和口香糖一样,没有味了就扔掉,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有足足十三亿,十三亿……就找不到一个更让温别让他心动的人吗?

不可能。

肯定有。

自重形象的温别没有了顾虑,他洗了把脸,莹润的水珠顺着帅气逼人的面容缓缓滑落,眼眶有些发热,水珠的温度有些高。

他低头,赤红了眼,终究还是扛不住的哽咽了咽喉。

情绪的失控就好像生锈的机器人,某个部件不再有用,眼泪止不住的流,温别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可以这么哭,从小到大他的情绪自我管理向来优秀,即使是大哥走的那年他都没有这么难受过,难受的好像心门口堵上了一块勉强可以透气的海绵体。

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那么的艰难,那么的痛苦。

“哐当!”一声闷响,门被推开。

温别没有动,他定了定神,用力的压住了喉间的颤动,抽出擦手的纸巾绕过来人想离开,那人却身若高山挡在他的身前,让他无处可去。

温别皱眉,深呼吸,仰头间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全部卡在了嗓子眼。

“请问……”

庄宴的眉眼里透着厉色,温别觉得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并不多,但是不知道为何现在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身高似乎差了很多,庄宴居高临下的态度让他顿愕。

他不知道庄宴为什么在这里,他也不知道庄宴现在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的状态不好。

狼狈。

脆弱。

可怜。

这些都是他不愿意给庄宴看见的一面,而庄宴却偏偏全部看见了,是什么时候来的?还是说其实一直都在门外,早就听到了他哭的声音,只是一直没有进来?

那现在进来做什么?

看他的笑话吗?

脑子完全转不过的温别忍不住的打了个嗝,浓浓的酒气在两人之间散开,庄宴紧锁眉头那张青春稚嫩的脸上多了几分的很戾,“你要走?”

这一声问的那么笃定。

可是他以什么身份来询问?又凭什么摆出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

这些温别已经无法考虑,他有些惊慌的避开了庄宴的眼神,温别害怕,害怕自己现在这幅可笑的样子被庄宴看透,这大概就是男人所谓的自尊。

失恋可以。

但是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失恋后那可笑狼狈的样子,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在多少个深夜里想你想到阴茎射不出精液。

你只需要知道我喜欢你,不需要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庄宴一次次的拒绝已经让温别足够觉得心烦意乱,或是可笑,他真的不想让自己这幅样子让庄宴看透,好像他在他的面前不能保留任何一丝情感上对他的隐私;明明他喜欢庄宴是自己的事情,却偏偏每次都被庄宴撕开伤口查看,然后再在伤口上狠狠的撒一把盐。

温别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庄宴既然拒绝了他,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和他拉扯。

他不相信庄宴是张晗口中的那种人。

但是他却想不明白。

“不好意思,能让一让吗?”温别抿唇,低沉的嗓音里是压不下去哭过的痕迹。

庄宴不为所动。

他站在他的面前,就好像高山之上不容他人侵犯的青松,那么昂扬,那么了不起,“温别,我们谈谈。”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两人之间也没有走过多少个日常,但是庄宴的性格温别已经摸的大差不差,今天这话不说明白,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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