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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马尾警官爆炒小军爷女装哭包攻手铐/性爱喇叭/骑着狂煎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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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扬着在股间操弄。

纪源则是凌乱许多,墨绿上衣被揉皱得翻起来,露出的窄腰凹着,皮带连同长裤松垮地垂下,被一边大腿处的手枪套挂住,大白臀上却还穿着黑色三角内裤,只是被拽得脱了形。

太淫荡了……纪源只无意瞄了一眼,便两边的镜子都不想再看,头低低垂着,大脑空白地看着还微微泛红的手腕,身体被快感遍遍冲刷。腕上的手铐银白得刺目,随着身后的挺操不断发出细碎的清脆声响。

“啊,啊,官爷,我,我不行了呜呜,快要,呜呜我快要……”祝尤哭唧唧地撑着纪源的屁股半站起来,几滴眼泪落在纪源裸露的腰臀上,纪源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的靴子踩在自己膝盖旁侧,很是崭新。

祝尤动情地骑在纪源屁股上,用力地向下坐,长卷的马尾在空中甩晃,粗硬的肉棒在嫩穴里准确地捅进抽出,虽然难以整根没入,但祝尤得以更好使力地操干。两具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音愈发响亮,纪源好不容易才没被骑干得摔趴在地上。

“哈啊,军爷,我的鸡巴好爽啊,啊好爽,呜呜呜,把爷屁眼儿里的肉操得都失禁了,水流个不停呼哼,呼,小军爷是不是也很爽,哦,哦~~”祝尤呻吟着,绯红娇艳的双颊布满泪痕,手却狠力扣着纪源的胯骨,比之前都要快地猛烈甩腰,又挺操了十数下就射了。

“啊啊啊啊官爷,我射了呜呜呜,爷的骚屁股好用力地在喝我的精水,呜呜不要急,我还有很多,都给你吃,啊啊,啊——”祝尤尖叫起来,哭得满脸通红。

他射完了也没有拔出,而是借着更湿黏的浊液润滑,用肉刃凌迟烂软艳红的穴肉,龟头顶在纪源的前列腺上。

“啊,呼嗯,嗯嗯,啊……”纪源双腿打着颤发软,只有腰臀还被抓着勉强抬起。他潮热的脸贴在榻榻米上,终于不可避免地看到镜子里,自己像狗似的趴着,而祝尤喘息着抽出自己的肉柱,上边缠带着或浊白或透明的液体。

但是那柱身还没完全抽出来,便又戳挺着把浊液尽数推挤进去,如此反复,直到整根肉棒只剩下透亮的水渍。

“嗯……”他妈的。纪源喘息不断,只在心底无声地骂了句粗口,而被抒发了痒意的穴口却是舒畅地收缩几下。

“嗯嗯,军爷~老婆~你好香哦~怎么那么香,我都想把你吃掉了~~”祝尤抖了抖自己软下来的肉柱,八抓鱼似的攀上纪源的身体,把纪源整个人压得趴在地上。

身上的人双手双脚又开始乱蹭,这里捏捏纪源的肱二头肌,摸摸细软的嫩腰,那里蹭蹭挺翘的肥屁屁,贴贴漆黑的军靴。

“闭嘴。”纪源叹口气,嗓子又哑了,但祝尤身体像小被子一样盖在背上,暖融融的,还挺舒服。

“我想躺着。”他又说一声,不知自己话语里带着娇嗔,只觉得这样趴着下巴和脖子都太酸了。于是拍拍祝尤让他稍微撑着身子,纪源费力翻了个面,又被小粉丝迅速抱住到处啃舔揉搓。

昨天蒋安睿一顿乱操,身上没好好被摸的地方,现在都被祝尤殷勤地照顾到了。

纪源闭上眼,走神地听祝尤逼逼赖赖地说话,夸他香喷喷的,夸他水嘟嘟的,夸他软乎乎的,不知道的以为祝尤在说什么椰奶蛋羹。

仍旧是柔和的女声,时不时还娇娇轻喘一下,又喊军爷又喊老婆的,那一头长发还间或扫过自己的面颊……即使那根已经在自己屁股里射了的玩意儿又开始精神,纪源仍旧有被一个女生压着操了的错觉。

自己还是太单纯了,没见过世面。

纪源舔舔又裂开的嘴唇,就听到祝尤羞答答地问,“军爷,我可以再操你一次嘛,我唧唧又硬了~”这人尖尖下巴搭在他胸前,一双鹿眼圆溜溜地盯着他的脸,仿若一个天真无邪想玩游戏的小女孩。

如果那根鸡巴没比自己的还要长的话。

“……这过了五分钟吗?”纪源也懒得纠正他的称呼,呻吟一声睁开眼,双腿间便又被插进一根硬邦邦的肉柱。

真牛逼,这位虽然一次时间稍短一点,但恢复速度较蒋安睿和庄历州都强。

纪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三人这样做比较,但他还来不及多想,双腿就被高高抬起,祝尤又拨开他的内裤插了进去,开始奋力捅操,和刚才一样硬挺的肉棒熟能生巧地碾过他穴肉的敏感点,挑拨起欲望。

“啊……”纪源哑得都要叫不出来了,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肉穴被侵犯的快感却被更敏锐地感受到,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指挥祝尤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更舒爽,“你,嗯,嗯,深一点,唔,哈啊……”

这一天晚上,在三四个小时内,祝尤勤快地射了四次,而纪源变换着姿势被操干舔舐,也射了两次,身上的军官制服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手铐也一直挂在手腕上,磨得凸起的腕骨破皮见了血。

祝尤发现后心疼地舔吻掉了血珠,掉着眼泪又把他操了一遍。

纪源泪眼朦胧间,注意到这人还是一副清爽干练的女警官模样,痛苦又快乐地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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