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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性窒息play操死朕(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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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容就顶着两只熊猫眼进了皇宫,并直奔慈宁宫而去。

她要找谷岚问问清楚,祈钰的事。可远远的,她就发现把守着宫门的侍卫比先前还要多,且都面容陌生,神色冷峻。

白容心下一沉。果然,她这次依旧被挡在门外。那侍卫甚至连理由也没有告诉她,只冷冰冰地重复道:“陛下手谕,擅闯慈宁宫者,死。”

联想到赵祈钰昨晚那般。。。一个不好的预感忽然涌上白容心头。随后,她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见到谷岚。

她没有继续与侍卫纠缠,而是转头走向了自己原先的宫殿。

侍卫见白容走远,就和殿内一小太监耳语几句,吩咐他立马将此事告知小皇帝。

。。。

夜里,白容换了身黑衣,趁着侍卫换班之时,悄悄潜入慈宁宫。她躲在院内一角,暗中观察着。

宫里漆黑一片,完全不像有人住的样子。院里的花儿也枯萎了不少,显得凄凉萧瑟。见此,白容心底的担忧越来越盛,甚至还有一丝害怕。

害怕失去,她的小母狗。

白容等了约莫两个时辰也不见有人进出,正要起身摸进寝殿,便见一太监大摇大摆从宫门口进来。

仔细看去,竟然是王焯!这么晚了,他不在祈钰身边伺候,来慈宁宫做什么?白容眼神一冷,快步跟在他身后。

一路曲折,才走到了暗室。一进门,发霉潮湿的空气混着血腥味扑鼻而来。白容不禁放慢了脚步,心底的不安、害怕攀升到了顶峰。

当她亲眼看到蜷缩在笼子里的那人时,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住,酸涩极了。继而,是满腔的愤怒。

她很久没有这么动怒了。只见窄小的铁笼前,摆着只小破碗,碗里不知放着什么东西,黑糊糊的一团,还散发着难闻的酸味,比狗食还不如。

王焯正在开锁,听到动静,正要转身,就被白容猛地踹倒在地,胸口被她一脚踩住。

“哪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碎!知道本公公是——”王焯破口大骂,可一见到白容那张阴沉的脸,便立马噤了声,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媚笑道:“奴才不知是公主,奴才该死...啊!”

白容正在气头上,直接又是一脚踩在他脸上,吼道:“狗东西!你敢欺辱本宫的女人?!”

“不、不是...就算借奴才十个胆儿,也不敢呀!”

“那是谁?!”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白容还是不愿相信,她亲手教出来的孩子,会这样虐待自己的母亲。

“是、是陛下她——啊!”王焯话未说完,就被白容一拳打晕了过去。

白容颤抖着,一步步走进铁笼。方才那么大的动静,也不见地上的人儿有任何反应。万一......她不敢想象。

待将人抱到怀中,拨开凌乱的发丝,看清面容后,白容只觉滔天的愤怒逼得她血液上涌,脑仁生疼。

蜷缩在白容怀中的人儿,可怜得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般。她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双眼紧闭着,原本丰满圆润的身子,已经变得瘦骨嶙峋。轻轻往腰间一摸,全是骨头。破烂单薄的衣裳下,是十多道斑驳的鞭痕,血淋淋的,有的已经结痂,有的甚至还在留着鲜血。

“赵、祈、钰!”白容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双手颤抖着想要将谷岚抱起。可怀中人儿像是受到了刺激般,怎么也不肯起来。她双手交叉,紧紧抱住自己的前胸,不停哆嗦着,口中呢喃:“不要...不要...别打我...别...求求你...”

白容眼眶更红了。她没有继续抱起谷岚,而是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用女性独有的柔软去安抚她的小母狗。

她强忍着泪水,用尽可能轻柔的声音哄道:“好~不打你...主人带小母狗回家...”

“小母狗...小骚狐狸...主人爱你~起来跟主人回家,让主人好好疼你一回~好不好...”白容哄着哄着,眼神逐渐变得黯淡。“主人错了...应该早些来找小母狗...原谅主人好么...”她已经许久没有在谷岚面前,展现出脆弱的一面。

怀中人渐渐停止了哆嗦,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每每听到“主人”二字,她的唇角就上扬一分。

见此,白容缓缓低头,启唇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撕咬着那片软肉,诱惑道:“小母狗乖,跟主人走,主人疼你,好么。”

谷岚依旧没有回应。

“不说话,主人就当你答应了哦。”白容眼底阴霾密布,说出的话却无比温柔。

语毕,白容便一手搂着谷岚的腰,一手环住她的腿弯,将人悄然抱起。这次,怀中人儿没有反抗。

就这样,她抱着她,一步步走出这座阴暗的牢笼。

刚出殿门,就见外头火光摇曳。一队侍卫举着火把,如众星捧月般跟在小皇帝身后。

“皇姐半夜私闯太后寝殿,可知是何罪?”赵祈钰长身玉立,亮晶晶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白容看。待目光触及她怀中抱着的人,那眸光便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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