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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跟隔壁比谁叫床更大声比赛?占卜彩蛋:半年内你和暧昧对象能在一起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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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才想起来不对。

“嗯?”柳修修疑惑地看着他,“你不希望小绿活过来吗?”

“呃、这……”恰好这时,隔壁一浪高过一浪的浪叫声猛劈过来,盖住了这边的对话声,给了阮勉勉转移话题的借口,“我靠这两个浪货啊!还有完没完了?何必老头儿挺猛啊!”

说这话时,他心底里是酸的,比浓硫酸泡柠檬还要酸。

唉,柳修修怎么就没有人家那个骚功夫,那么能叫床呢?不、等一下……

一个主意浮上阮勉勉心头:“你不是合唱队的么?你叫个高音,不比他的好听?”

没错,柳修修是合唱队的,而且在高声部里充当过女生。

那一年暑假,学校的合唱队招人。这间学费昂贵的“半贵族学校”发出公告:只要能帮助学校获得荣誉,来年的学费就可以减半。柳修修对吊着嗓子唱歌没有兴趣,但在父母殷切期盼的眼神中,他还是“自告奋勇”地报了名。

那一年暑假,顾君迟拉着阮勉勉,来学校的游泳池玩耍。天气太热,阮勉勉赤着膊,露着精壮的膀子,带着与阳光同样炽烈的少年意气,甩着发间的汗滴,行走在骄阳下。

一回头,他与柳修修的目光相遇。

女装的柳修修,头上扎着两条假发小辫儿,穿着扑起的蓬蓬红裙,踩着可爱的圆头皮靴,细腿儿套在一双长筒白袜里,被阮勉勉毒辣的眼光逮个正着。

谁能想到比赛那天,偏偏有个女孩没来,唱得很一般、作为替补队员候场的柳修修,被强行拉进了化妆间。

撞到阮勉勉的刹那,他的脸蛋又化身为烤熟的小番茄。

老师还不明所以地添柴加薪:“正好,这下你不用纠结涂不涂腮红了。比赛快开始了,你还愣着干啥,快跟我上台去啦。”

所以说长得可爱,真的会有被篡改性别的风险。

“没……也没有啦,”柳修修支支吾吾地说,“那时候正好没人,所以我就被拉去……啊!你做什么啦!”

双脚突然离地,柳修修慌了一张,大叫着蹬腿,却拗不过阮勉勉的手臂,圈着他在空中平行位移。

阮勉勉从背后抄手,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先是拎到墙角边,估摸着与隔壁房间床对床的地方,拿拳头重砸几下墙壁,抛去挑衅的话语。

“喂!你俩不是挺‘能干’么?有本事到外头去干啊,窝在房间里干多没意思?咱俩鸡巴对鸡巴,看谁的宝宝更骚,敢不敢比?”

宝宝?对这个陌生的称呼,柳修修需要跑好长一会儿反射弧,才惊觉那个倒霉的“宝宝”就是自己!

然而此时,他已经像小鸡一样,被拎到了28楼的阳台上,面对着隔壁房间的阳台,被困在身前的栏杆,以及身后气势强硬、不容他逃离的臂弯夹缝里。

见对方还没出来,阮勉勉又扯高了嗓子呐喊:“喂——人呢!不是挺爱叫么?有本事出来叫,尽情地叫,叫得一整条街都听见!出来呀隔壁的,谁怂谁不是人!”

近来经常性不是“人”的阮勉勉,领悟出一个道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与其畏畏缩缩当缩头龟,不如潇潇洒洒装一回逼!毕竟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他会不会又变成史莱姆。

“是你小子在叫我?”终于,隔壁房间的大叔现身了,粗脖子里挂个金佛牌,赘肉多得跟弥勒佛一样,却没半点清心寡欲的涵养和佛性。

他拉着一个扭扭捏捏的骚零——显然是他叫的鸭,踩着大拖鞋跨到阳台上,上下打量着跟他叫板的阮勉勉:“还是学生吧?呵,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因为柳修修说要退学,本来压了一肚子火气的阮勉勉,正想借这个机会发泄。

他轻蔑地一斜眼,鼻孔里飘出一声冷哼,尽量笑出邪魅不羁的杀气:“过奖。我年纪不小了,已经成年了,但下面的东西尺寸更不小!”

大叔下意识往他裆下瞟。不过阮勉勉早有准备,他把柳修修裹身的大白毯子解下来,搭在金属杆上,挡住了栏杆之间的缝隙。

当然不能让柳修修清纯无暇的身子,叫老色痞的目光给污染,对面只能看见一个漂亮的小骚货,被压在栏杆边欲拒还迎的上半身,除此之外是一个不透明的白色图层。

“来,比就比!”大叔指使那鸭子,“如果你还要点逼脸的话,自己去拿毛巾来铺上,挡一挡屁股。弄完了内裤脱掉,栏杆上趴好。今儿你彪哥,就要让那臭小子知道知道,什么是彪悍的老野马!哼,他个毛还没张齐的小马驹,刚学会撂蹄子就来跟彪哥跑马拉松?以你彪哥驰骋马场二十年不倒的功力,会怕他?不自量力!”

一口老痰混合着唾沫星子飞下了28楼,阮勉勉真替路过的行人头顶担心。

“勉勉……”柳修修不知所措地转过头来,以眼神默默请示身后。

在外人面前他不好拆阮勉勉的台,但刚说好不肏他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没事儿,你尽管叫……有毯子挡着,他们看不见你屁股里流水的骚样……”

舌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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