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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我之间本是立场不同故而水火不容(剧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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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幼微微张开唇,容纳姬玺玉作乱的入侵,男人的气息带着满身风尘,温热潮湿的欲望让彼此交融。

美人双手主动地攀住男人的手臂,微微仰起头,雪白的颈脖如玉华美,他被欺负得津液从嘴角留下来,闭上的眼眸颤动着睫毛。

作乱的小雪狐嗷呜着支起身体,挣扎着转身趴到了姬幼的胸上,打乱了美人的呼吸,只见他微微颤抖了一下,羞怯地退开了半步,眼尾一片粉嫩。

姬幼的气息带着几分断续,轻轻喘息,他别过脸去不敢看姬玺玉,男人怀里的小雪狐还在嗷呜嗷呜地往姬幼那边挣扎。

“你怎么……肯让我亲了……”姬玺玉的神色有几分不自然,忍不住舔了舔唇回味。

词话一落,美人的脸更是如含苞待放的花蕾,粉嫩欲滴,不胜娇羞。

“幼听闻殿下的战绩了,殿下厮杀于沙场,为大周的边疆和平作出贡献……幼心中很是敬佩欣慰……”姬幼抬眸看着姬玺玉,惹得男人心头一跳,他本以为那日在马背放肆,姬幼会彻底恨上自己,再不济也会不再主动理会他。

可是明明他什么都没补偿,甚至事后还出言伤他,逼他喝避子汤。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姬幼却还是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仿佛将他还当成那个他最爱护心疼的阿玉呢?!

姬玺玉脸色一变,在内心暗暗叱骂自己,可不要再被姬幼这副柔和纯良的模样给骗了,一定是姬幼有所求,姬幼就是这样心机深沉,善于伪装,否则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原谅他!

“你不要以为自己做出这样体恤细心的模样,我就会忘了你母妃犯下的错事。”姬玺玉微微仰着头,傲眉上提。

此言一出,姬玺玉忽然心头一跳,立马就后悔了。

果然,只见姬幼本来被吻得羞红的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变得苍白。

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姬玺玉眼中的懊恼一闪而过。

北风猎猎,仿佛吹了许久,姬玺玉紧绷着脸,不肯主动开口,却担心姬幼的身子受不住被风这样吹。

“幼知道殿下怨幼的母妃,殿下可以说幼是戴罪之身,可是母妃何辜?如今逝者已逝,殿下的怨气幼愿意一力承担,还请殿下口下留德。”羸弱的人儿此刻却慷锵有力,字字玑珠。

此言却让姬玺玉忽然发怒:“你胡言乱语!你母妃何辜?他作为被我外公一家收留的双儿,进宫为我母后侍疾的时候乘人之危,趁着父皇醉酒,勾引父皇,便是恩将仇报!他竟还敢将你生下来!而你呢?你明明从小就知道这段恩怨,却故意接近我,还敢说不是居心叵测!”,他们之间总是这样,对这个问题,谁也不肯服谁。

只见姬幼平日里温和出尘的脸,露出一抹讥笑:“陛下是殿下的好父皇,却不是我的好父皇,如今我的母妃已逝,自然是什么话都可以随他捏造了。简直可笑,如若真是母妃主动勾引,却又为何母妃诞下我之后,便再也无法忍受,以死明志?”

“是你的奶娘骗你淳妃自缢的罢了!真相是他是因为品性不端,被父皇处死的!”姬玺玉怒吼着说。

姬幼闭上眼,将眼里的泪憋回去,说道:“当年之事早已被流传得面目全非,你我之间本是立场不同,故而水火不容,总归幼只有这么一副残躯,殿下愿意玩弄便玩弄,幼都无所谓。”

说着,只见美人又讥笑了一下,一笑则如百花开:“殿下费劲心思找来着雪狐,无非是想看幼如低贱娼妓主动求欢,下次大可不必如此费心波折,需要幼伺候,传话便是。”

话罢,天地间那一抹白,便毫不留情地留下背影,消失于夜色中。

小雪狐可怜地嗷呜哽咽着。

姬玺玉看着姬幼远去的背影,攥紧的手硬生生被指甲划出鲜血。

当年的故事,是一笔烂账了。

姬幼的母妃窦淳是一个双儿,其父本是姬玺玉的外公北敬候的副将,窦副将为北敬候挡刀身死沙场,其妻殉情而死,北敬候便将窦淳从小接进府中养育,如待亲儿。

后来北敬候的女儿夏潇潇为后,与当今陛下情深意切,少年夫妻,但夏潇潇虽性子要强,身体却羸弱,为后三年无所出,倒是将自己郁闷得生病了。

窦淳与夏潇潇一同长大,敬她如同亲姐,便进宫侍疾,然而有一晚才服侍夏潇潇睡下,就撞上醉酒的皇上。

到底是窦淳主动勾引,还是被皇上强迫失身,也早已问不出真相,各有各的说法。

皇上本欲让一夜露水情缘就此过去,毕竟赔出一个失怙双儿的清白,要比和皇后夫妻失和要划算得多。

可一月后窦淳却露出了孕迹。

皇室血脉不容儿戏,即便是皇帝,亦不能轻易做裁决,只能迎了窦淳进宫。当时还在世的皇太后喜爱窦淳性情,便做主为他求了妃的位份。

夏潇潇的身体本就羸弱,因为这件事情,更是一病不起,郁火难平,却又要强,拼着一副病躯为皇帝怀孕。

后来姬幼出生,才足月,淳妃就仙逝了,至于是自缢还是被刺死,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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