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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而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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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过来。

“你!”

穆初尧伸出舌尖,轻柔的舔舐着对方脖颈上细嫩的肌肤,一手环腰,另一手捏着温亦心的手腕,强行摁在了浴桶边缘,沉声到,“扶好~”随即不等对方反应,腺体重新插了回去。

“嗯…!”

一声闷吟,温亦心刚要扭转身体,不料对方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又是一下用力的进入,仿佛身体都要被撑开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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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温亦心悠悠转醒,客房内除了她空无一人,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亵衣,若不是腰间时不时传来的酸痛感,她当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房门打开,红樱端着清粥走了进来,看到自家小姐正坐在床上发呆,急忙走了过来,“小姐,您醒啦。”

温亦心回过神,浅笑安然的点了点头,“现在几时了?”

“回小姐,巳时刚过。”红樱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随即过来伺候温亦心起床。

“穆统领何时离开的京都?”

红樱穿衣的手,顿了一顿,不知怎的突然脸红的低下了头,羞怯的说到,“穆统领昨晚将您抱回房里后就走了…”

看着对方的样子,温亦心多少也明白了,想来她跟穆初尧的事,红樱已经知晓,也罢,红樱是自己的贴身婢女,这事早晚也瞒不得她。

温亦心轻叹一声,转头看向红樱,语气颇为无奈的说到,“并非你所想那般,个中缘由我自有打算,不许回去嚼舌根,徒惹爹爹担心。”

红樱呆呆的哦了一声,难道小姐知道是穆统领把她抱回来的了?不能啊,当时小姐因着这些时日的劳累,沐浴之后受了凉风晕倒在廊下,好在穆统领来的及时,将人抱了回来,才让小姐不至于感染风寒,而她脸红羞怯,只是因为想到昨晚穆统领怀抱自家小姐时的一幕,她竟觉得若是当初小姐嫁的是这个人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正值风华就守了寡。

温亦心自是不知道自己被穆初尧欺负到昏睡过去之后的事,想到晌午还要去见涂钦秋,便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红樱,伺候着小姐穿戴整齐后,方才想起穆统领离开时叮嘱她的事,随即从怀里拿一个锦囊,“小姐,这是穆统领领走前托我转交给你的。”

温亦心疑惑的接过锦囊,只见里面有一张字条,打开来看,上面潦草写着几行小字:今将此物归原主,为谢当年救命之恩,此次出征必了卿心愿。

温亦心手指颤抖了几下,脸色苍白的盯着那浮雕着一朵幽兰的玉佩,这是…

“小姐?这个玉佩好眼熟啊。”红樱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红樱的话将温亦心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匆匆将玉佩放回锦囊,“叫青鸽过来,我有急事找她。”

小姐一向稳重内敛,忽而这般急切,红樱不敢耽搁,应了是,跑着就出了房门。

虽然温亦心有些意外穆初尧就是当年劫持过她的‘少年’,但真正让她在意的并非这个,如今能让她心忧的无非是怎样从穆正手里明正言顺的拿到虎符,再看穆初尧所留字条,不难猜测这人此去恐不只是剿灭反民,皇城禁卫军虽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但跟保龙军比起来,先不说人数上的差距,单单是战场经验来说,禁卫军根本不及。如今穆伯轩刚死,穆正的态度还未可知,穆初尧在穆家本就不受待见,贸然前去,只会让穆正将穆伯轩的死迁怒到她的身上,不过如此也并非无计可施。

“师姐,怎么了,这么急喊我过来。”青鸽进门后,红樱自觉关上房门,退到门外候着。

温亦心将一直戴着的尾戒摘下,交到青鸽手中,“拿着,现在立刻出京去追穆初尧,不管她要如何,尽所能助她。”

接过尾戒,青鸽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几眼,疑惑的问到,“这是…?”

“天云令。”

温亦心话音刚落,惊的青鸽差点把尾戒给掉在地上,赶忙双手捧着,语无伦次的说到,“师姐!她她就是去平叛乱而已,用不着动用天云令去帮她吧!”

温亦心拿起青鸽捧着的尾戒,拉过对方的左手,戴了上去,淡淡的说到,“天云令被世人传的神乎其神,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信物,你拿着,若有识得此物的人,定会暗中帮你。”说罢,抬手摸了摸青鸽的头顶,“等我料理好京中事宜,就去找你。”

青鸽拧着眉,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师姐这是在担心,所以不惜拿出天云令来,而且还打算亲自上阵。

“师姐,穆初尧当真这么重要?”青鸽临走前,心有不满的小声问到。

温亦心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重要吗?好像对于江山社稷来说,也没那么重要,自南国开国以来,君王手中兵权不及臣子来说,就已经埋下了隐患,穆家若是忠心,那没人能动的了赵氏王朝,可一旦穆家有了反叛之心,那皇位便如囊中取物一般简单,而于她而言,不论是穆正还是穆初尧,亦或是穆家未出世的长孙,任谁坐了那个位置都有利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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