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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干了夏提刑(男)虐了蒋竹山(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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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抽出来他那根已然胀得快要喷发出来的硕大宝贝。

夏提刑疑惑地张着红肿的嘴唇,任由嘴里的那根宝贝被拔了出去。伸舌不舍的舔了舔几乎被操到裂开的嘴角,问道:“哥儿?”

男人嘴角噙着笑,挺着沾满口水和喉咙里粘液的肉棍,走到麻袋前面。又抬腿踢了几脚,直踢得‘麻袋’传出啊啊唔唔的声音。

男人递了个眼色。夏提刑蹲在地上,将麻袋解开。里面钻出一个嘴巴被棉布堵住,双手双脚被五花大绑,头发早已散开,狼狈不堪的男人。

“你就是蒋竹山?”西门庆翘唇问道。

“唔。唔。”蒋竹山被堵了嘴不能说话,只有点头。

直到嘴里的棉布被人拿掉,他才道:“大官人,您不记得我了?”

他如此来问,倒是令西门庆有些吃惊。男人愣神的功夫,那蒋竹山继续道:“大官人贵人多忘事,自然是记不得我的。。我是十年前,随恩师去西门府上给老夫人瞧病的那个药童啊。”

男人经他一提,依稀有些印象。

因那位老大夫是宫中太医,与西门家老太爷有些关系,才能请来为他母亲看病。身边就带着一个小药童,那时年龄不过十四五岁。他那时也只有十七八岁,刚刚成年。却已对性事很是孟浪。

隐约记得那个小药童被他扒光身子,压在后院耳房里,一边哭一边呻吟着被他操干屁眼,直干得前端喷射出无数次精水的情景。

“你是那药童?”西门庆微微皱眉问。

“正是我。”蒋竹山虽被五花大绑着,还是艰难地跪爬起来,直直的跪在男人身前。眼神却躲闪着不敢去看,却又悄悄去偷瞧那根正挺立在他眼前的硕大男根。

“入赘花家娘子的可是你?”西门庆自然也瞧见了男子盯住他的鸡巴不放的贪婪眼神,故意视而不见的翘唇问道。

“是。。正是小弟。”蒋竹山吞了吞口水,点头道。却眼见着男人要动怒之前,忙继续道:“不过如今那位娘子已改回了本姓,是李家娘子。我入赘的是李家。”

西门庆听出其中门道,敛了怒火,挑眉问:“有何不同?”

“自是不同的。如今李家娘子与她先夫花子虚再无联系。我虽入赘,却也不曾动过她一根手指。若大官人还念着她,随时可以收用入府。”男子跪直了身子,急切表白。

“既然如此,我倒是错怪了你们?”西门庆噙着笑,转身敞着腿坐回塌上。

夏提刑连忙也凑了回来,刚想要跪下来将那根还沾着之前他口水的肉棍,含进嘴里继续服侍。却被男人摆摆手,止了他的动作。

“去把他给我扒光了绑着。”男人命道。

夏提刑不敢不从,几下将蒋竹山脱得赤条条,又用绳子重新五花大绑绑好,将人拎到西门庆脚边。

“李瓶儿那小妮子的意思,我已了然。不过,你的用意嘛,倒是令人疑惑。”西门庆俯身挑起蒋竹山的脸蛋,瞧着他面容俊俏,却有几分姿色,不由翘了嘴角,深不见底的黑瞳里藏着笑意,沉声道。

“自十年前别过,我对大官人十分思念。只求您,您能再收用我一番,奴此生无憾。”蒋竹山仰着脸,眼里的深情多得将要溢出来,也敛了羞耻之心,直白的表明压在心底的心意。

西门庆呵呵一笑,显然对他给出的答案还算满意。

收回挑着男子下巴的手指,改为用手掌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之后起身。走到一旁的香炉边,挑了根未燃尽的香,捏在指尖。又踱步回来。

“十年不见,哥儿就送个礼物给你。”话音落地,便捏着香狠狠烧在男子的后背上。

啊啊啊。蒋竹山被烧得疼痛非常,咬着唇抖着身子叫了出来。

“能得哥儿的‘烧香疤’,是你的福气。”夏提邢不知何时也来到他身边,一边死死按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动,一边出声不屑地附和。

“是。是。谢大官人的赏赐。。”蒋竹山额头冒出薄汗,煞白着脸应道。

西门庆笑而不语。俯身拎了男子上了软塌,令其仰躺,自己则夸退骑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手里依然捏着那根香,又惬意地在赤条条的蒋竹山胸前、小腹几处,接连烧了十几个香疤。直疼得他嗷嗷乱叫,泪水横流。双肩被夏提刑死死按住,身上骑着西门庆,四肢又被绳子捆绑,自然无从躲闪,只能受着。

终于,在那根香燃尽之时,‘烧香疤’这份礼物才算送完。

蒋竹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儿。浑身被香烧得一块一块,留下滚烫的香疤。由于疼痛难忍,导致肌肉紧绷,血液加快流速,心脏砰砰跳动,更是使得本来白皙的身子染上一层粉红。

西门庆跨坐在他的身上,大鸡巴也直挺挺的落在他的小腹上磨蹭。此时已是被施虐欲,刺激得青筋暴起,胀大到了极致。

男人闷哼一声,也不顾身下男子如今身子状况,翻了个面儿,对准屁眼,就捅了进去,一杆入洞,开始前后大幅度的抽插摆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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