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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干了应伯爵和谢希大(二男)干了吴月娘和小玉(二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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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翻个面,压在书桌上。眼角扫到桌面上的毛笔和墨汁,一时心血来潮。挑了根毛笔,粘上墨汁便在被他压在身下的男子背后写了一个字。

“哥儿写的是什么字?猜对了就操你。”西门庆翘唇调笑道。

“‘奴’。是个奴字。”应伯爵潮红着脸,挺着因为男人口交,而兴奋到直挺挺的阳具,急切的喊出来道。

“赏你了。”西门庆呵呵一笑,扔了笔。不再故意吊着他,当即两手狠狠掐住男子的蜂腰,对准屁股洞挺杆入洞。不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快速的摆动着屁股,前前后后大进大出起来,操干得好不畅快。

这边如驾驭骏马般,扬鞭驰骋。那边也不忘将仍跪在地上的谢希大拎了上来。那谢希大正钻在男人背后,亲舔着屁眼,为西门庆毒龙伺候。

男人命他与应伯爵摆成一个姿势,趴在书桌之上,翘着屁股等待男人的临幸。

西门庆时而挺入应伯爵的屁眼里抽插,时而捅进谢希大的屁股洞里冲刺。就这般轮流操干了半个时辰。才松了精关,压住其中一人,顶进最深处,一股股白浊粘稠的精液从马眼顶端喷射而出。

射精过后,男人还意犹未尽般,挑了支毛笔,随意往那个被装满精液的屁股洞里捅一捅。沾了精液的毛笔,以精液为墨,肆意地在二人身上挥墨写字。又这般嘴角噙着笑,玩弄了尽半个时辰。刺激得这二人又都咬着唇,低吟着喷射了两回,才作罢。

这边,西门庆和应伯爵、谢希大,在书房里耍得快活。

那边,后院里。女客们也散了场,各自回府。

却说之前李瓶儿因着些缘故,被男人叫到前厅见客。又有人专门点了曲儿来道贺。

孟玉楼、潘金莲、李娇儿簇拥着月娘在后院里,听见前院在唱“喜得功名遂”,唱到“天之配合一对儿,如鸾似凤”,直至“永团圆,世世夫妻”。

金莲向月娘说道:“大姐姐,你听唱的!小老婆可不该唱这一套,怎敢唱‘一对鱼水团圆,世世夫妻’,这是把姐姐放到哪里?”

那月娘虽好性儿,听了这两句,未免有几分恼在心头,醋劲大发。待宾客散去之后,闷闷不乐的回了屋里。

她娘家弟弟也来吃酒,从前院被小厮带着,进屋来坐。

见着姐姐满脸愁容,猜出二三,出言宽慰一番,又出主意道,“姐,你毕竟是姐夫明媒正娶的正房娘子,与她们置什么气。就让她们自己争去,你这里稳住了气,只要不出错,守住了正房的位置。她们再争也撼动不得你。”

顿了顿,继续说:“现在最要紧的,是给姐夫生下个一儿半女。这府里如今还未有半个子嗣,姐夫定然看中的。”

吴月娘觉得弟弟说的有理。

送走了弟弟之后,就当即焚香,跪拜求神,默念着:“妾身吴氏,作配西门。奈因夫主无子。妾等妻妾六人,俱无所出,缺少坟前拜扫之人。是以发心,每夜于星月之下,祝赞三光,要祈佑儿夫,早见嗣息,以为终身之计,乃妾之素愿。”

西门庆那边快活之后,从书房过来。远远地听得倒是真切,心中涌出暖意。快走几步将月娘抱个满怀。

月娘先是一惊,又是羞得满脸喜色,半推半就的与他搂着进了屋。聊了些家长里短,又在屋里用了晚膳,下了几盘棋。一直坐到晚夕。

与正房行房事,总是要规矩些。西门庆也是饱读诗书,受了礼教的拘束。每次与月娘交欢,总是不得施展。

月娘也心知肚明,忙偷偷使了丫头去叫住在偏房的雪娥过来一同伺候。不巧雪娥此时在三娘的院子里吃茶。只留丫头小玉在房里。

小玉生得娇俏,就是年岁小了点。曾经只用小嘴伺候着接过几次西门庆的几泡尿,就连口交吃精都不曾有过。

月娘一时心急,也叫她过来脱光了在一旁伺候。本就是要做通房的丫头,只是趁着今日这个机缘,提前被西门庆收用了。

先是交待小玉帮着为男人脱衣,洗脚。伺候着小解,大解。

今儿个于房事之上,月娘却像变个人一般,主动着伺候。往日里不曾舔过鸡巴,今日也俯下头,蹙着秀眉,张着小嘴含进口中吸撮。

“味道如何?”西门庆温柔地将月娘的长发拢到耳后,笑着问道。

“唔。。好。”月娘羞红着脸蛋,虽是初次如此这般低贱伺候,但能使夫君爱恋,也是心中欢喜。

小嘴灵舌时而吸吮,时而舔含,哄得西门庆很是受用。抱着她的脑袋又抽插了一阵,但还是怜惜的,毕竟是当家主母。见月娘快要喘不上气,就从她小嘴里拔了出来。

拽过旁边红着脸呆愣着的小玉,把她脑袋按进胯下,猛地捅进喉咙根。这时不再怜惜,只是一味的将嘴当做肉穴发泄。

“若是敢咬到了爹的宝贝,全拔了你的牙。”西门庆闭眼哑声道。

只是可怜了跨间的小嘴,被操干的红肿不堪,口吐白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抱着西门庆的屁股,呜呜呜的只当自己的嘴是伺候男人的容器,完全失去了自己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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