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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叔叔要肏坏了啊婶婶听见了(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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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曦出现那刻起,司慧不想再接受唐信的馈赠。

司墨囚禁她做性奴,她是嫂子憎恶的小三——无论她自愿还是背被迫。

她恨司墨。

也恨自己软弱。

这一秒被刚睡完苏念曦的唐信抱在怀里,她浑身颤抖,眼角微湿,也许,她最恨的是唐信。

唐信可以离异,反正她没人疼没人爱,唯一会抓她的司墨,唐信会帮她对付。

但他不可以已婚嫖她。

她受不了。

她已经决定跟他好好过日子,她受不了唐信的欺瞒。

那晚她被四个保镖轮奸,她没躲藏。

唐信接受了。

并且他帮她洗完,呈遇在病房找她,他干得她身体痉挛。

所以他们关系的起点,是公平的。

“你不要生气。”他亲亲她耳朵,“我跟她是例行公事。”

“如果你让我做小三,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发现你戴过婚戒,你为什么要骗我?”司慧努力平静,可她还是伤心了。

一滴眼泪划过眼角,溅落他手臂。

唐信说:“我们是商业联姻。我想离婚的。我没骗你。或许等我彻底治好你,我也可以和她离婚了。”

“你骗了我的爱。”

唐信不信,“你爱我?”

司慧轻笑。

也许真的不是爱。

那天早上她里里外外都是不同男人的精液,她看似平静,实际倦怠不已:对该死的性瘾,也对自己。

唐信没有放弃她。

哪怕需要她表态。

她在脆弱时,看唐信,就像看父亲,看丈夫,看未来的支撑。

大概她还是混淆了爱。

就像当初她对司墨模糊不清的喜欢。

“不是。”司慧心冷,悲伤的感觉没那么强烈,她扯落内裤,跨坐在他身上,软热的穴肉隔着内裤摩挲他暴起的阴茎,“叔叔,你对婶婶是不是太残暴了?她的呻吟,听着更像哭。”

唐信诧异司慧听觉敏锐,没有说他和苏念曦性生活不和谐,左手掐起她的腰,右手捅进她略显干涩的小穴,有些不爽,长指粗暴进出,越被她紧致的肉壁裹吸,越狂猛暴力,直到磨得她阴蒂高潮,喷溅淫水,才拨开洇湿内裤,插进她终于湿软的甬道。

“噗叽——”

深深结合的声音,听得他性欲高涨,狠狠顶进可以完全吞进他的鸡巴却因为嫩肉会吸咬,更显紧致的骚穴。

唐信如同这个半个月每次的性爱,狂猛操干。

司慧只是身体高潮,心里觉得恶心。

她不知道,他插进苏念曦的阴道,会不会洗。

司墨跟嫂子做完,会故意用满是精液和淫液的鸡巴捅他。

她没被他睡几次时,特别抗拒,他就特别兴奋。

后来司墨蒙住她的眼睛把她送给大佬,又会羞辱她:骚货,自己千人操万人骑,还嫌老子脏?

不行吗?

那时她从来不是自愿的。

此时此刻,曾经让她乖顺的唐信,变成了面目可憎的司墨。

只是鸡巴大一点,干她干得猛一点。

“啊!”司慧报复般高声呻吟,“叔叔……轻点……要肏坏我了……啊!叔叔不怕婶婶听见吗?”

唐信比司慧大十几岁,她十五岁起被司墨调教,深谙男女情事,顾盼之际,偶尔会有妩媚风情。可她依然稚嫩,时常天真。

她该喊他叔叔。

尤其小淫娃的媚肉绞吸他的鸡巴时,一声声甜腻的“叔叔”,无疑是最猛烈的催情剂。

但苏念曦来之后。

司慧喊苏念曦“婶婶”,显得他真瞒着原配,跟年轻鲜嫩的小侄女偷情。

他嗓音低沉:“今晚别喊我叔叔。我看着苏念曦吃了安眠药,你喊破喉咙,她也听不见。”

“叔叔,叔叔,叔叔。”司慧偏喊,语调飘荡,无异于叫床。

“操你妈!”

唐信暴怒,性欲同时暴涨,两只手恨不得掐断她的细腰,高抬、下沉,她于他,轻得如同瓷娃娃,易于玩弄。他轻易主动掌控骑乘体位,记记深插,撞软子宫口,勾连嫩肉、带出飞溅的淫水。

“叔叔……我听见婶婶哭了!不要再肏我了!啊……叔叔,你的精液好烫!灌、灌满了……溢出来……了啊!”

高潮骤然侵袭,司慧说完,整个人倒在他手臂,饱涨如樱桃的奶头碾磨他暴起的青筋,增添汹涌的快感。

她像是溺水的鱼,浑身湿透,只有红唇张合。

这半个月,唐信跟司慧不停做爱,生理期那几天,她也能用别的方法让他爽。虽说司慧战衣诸多,每次都给他新鲜感,但他已经习惯她小逼的紧热,爽归爽,肏不到不会太想。

她其实挺好猜的,观察就行,比如她最喜欢什么不穿站在玄关处等她,用她雪白如玉的娇躯,碾压他留有灰尘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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