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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斯德哥尔摩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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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案里,他自认是受害者,然而现在情势翻转过来,他自由了,他不用受她的压制了,他捏着对方的把柄和她这辈子无可企及的财权,两个人被动与主动的地位一夜之间调换过来,所以她就应该是上述那些反应。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找回一些被踩得稀碎的尊严和理智。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你看,她是那么的没心没肺,只要是一个稍微周正点的男人,她就能看着对方春心萌动。被动的人永远都在被动,宁南北第一次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

她并不偏爱他,就算当初冒险也仅仅是因为他比别人的皮相再好一些。她甚至不图纠缠他,在他很明显对她给予的性爱上瘾以后,因为畏惧制裁就毫不犹豫地抽身逃了,逃的干干净净,就像她曾经实话告诉他的那样,她只是想求个露水情缘,只是想借个种。

宁南北实在无法形容那种怪异扭曲的嫉妒和怎么找也找不回来的大仇得报的痛快。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他找她回来干什么?他到底想得到些什么?他不知道,把她找回来,似乎只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本能。

她好潇洒,他却做不到她的十分之一。

他舍不得扔掉带着她味道的衣服床单,舍不得离开那栋他曾经受尽屈辱的别墅,他混混沌沌地失魂,一边厌恨这样的自己,一边克制不住的怀念她。

他固执地不去看心理医生,他其实比谁都清楚自己是怎么了。斯德哥尔摩,他爱上了他恨过的人,她所以为的露水情缘,却在无意间把他驯养成功了。

他不需要看病,他需要的是她的爱。如果如果她愿意爱他的话,他所有的不正常都会烟消云散了。

或许别人会觉得惊世骇俗,但是在他眼里,他们只是认识和相爱的过程不大愉快罢了,他只是爱她,这没有错。

苏果果坐副驾驶,她不敢抬头,一直在低头把玩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她也没有宁南北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知道自己这回栽了,踢到了铁板。对方是个较真的,她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宁南北、宁家都不会放过她的。

她没想到宁南北沉默半晌,开口第一句竟然是:“当初为什么要走,你绑架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

语气出奇的平静,仿佛两个人不是在说强奸和侵犯,而是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这样的话题。

苏果果自认理亏,她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心想宁南北报警时没说实话可能是顾及颜面,现在人抓到了肯定也不会放过她了。

“反正我跟你道歉你也不会接受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她索性无理取闹地耍起无赖来。

宁南北眼神闪了闪:“随我处置吗?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苏果果撇撇嘴:“我有说不的份儿吗?我就求您能痛快点,给我留个全尸吧。”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沉默,无边的沉默。

好一会儿,苏果果眼前伸过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精准无比地攥住她的拉过去——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已经被对方控制着覆在对方胯下那一亩叁分地。

她这会儿属实有点儿惊恐地抬眼去看宁南北了,却发现对方的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点点欲色,艳红的眼尾像是堕入红尘的失贞仙子一样。

他呼吸稍稍紊乱,重重地粗喘了两声:

“帮我射出来,我就考虑饶了你。”宁南北有时候忍不住想,自己可能根本不像外人以为的那么清贵孤傲,或许他骨子里带着点疯子的基因,只不过以前一直被客观压抑着。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会爱上囚禁强奸自己的人的,所以他也是变态。

宁南北知道自己前半生建立的叁观已经崩塌了,他坏了,现在的宁南北是一个唯苏果果至上主义的狗。

无所谓,全部都无所谓。

他不会让她再离开他了,永远也不会。

飘散的思绪被拖拽回来,宁南北的注意力重新被胯下激烈的快感逼的身体颤抖起来——苏果果曾经用她那双手无数次送宁南北上到极乐,她比他自己都知道能让他爽到的敏感点在哪里。

宁南北很爱她专注帮他手交的样子,这让他觉得,曾经那个痴迷他身体的苏果果一直都在。

“啊再下面一点,用力”男人低哑的声音泛着欲色,眼尾糜丽地潮红着,半是痛苦半是祈求地看着苏果果。

苏果果帮他撸没有生理快感,但她一看他那副耽于情欲欲仙欲死的表情,心理快感简直汹涌而至。

她似乎也隐隐发觉宁南北并没有真的要拿她怎么样的意思,预料之中的痛骂殴打一样也没有发生,他唯一提出的要求是要她摸着他的性器帮他高潮。

苏果果心里不禁猜测,宁南北可能是得了趣儿了,尝过了女人,知道有多舒服了,所以这是上瘾了,又觉得她情有可原、罪不至死了?

她听着耳边宁南北断断续续的呻吟,只当自己是在赎罪吧,赶紧搞完了求宁南北放她走好了,他要是还觉得不解气,大不了再给他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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