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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割发断义(清艳太子以身为饵引诱残虐暴君被操子宫双穴后(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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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太子看到那些女人了?”倚在太师榻上的封幌睁开眼睛问。

“陛下!”侍翁以头抢地,“是臣老眼昏花,没认出那穿着宫人衣裳的是殿下,稍未防备带着美人们就面对面撞上了。”

“……”啪!君王手中的玉简摔在桌上,点心瓜果砸了好几盘。

“太子都看到了什么?”封幌沉声问。

“殿下……”侍翁眼神惊慌不已,在君王的威压下不敢瞒报,悲切地说,“太子知道云美人的事情了。”

轰啦一声,整个矮桌从榻上被掀翻,桌腿摔在地上数根一齐折断。

君王的怒气让乾封殿所有人震怕跪下,侍翁更是嚷着要以死谢罪,只是他哭喊着,突然看到身边有黑影走过,他慌乱扑向封幌腿脚,急声劝道:“陛下,此时不可去,殿下且在悲愤中,陛下此时若去,父子生厌,再难修好,让臣先去跟殿下解释……”

“滚开!”

封幌走进扶月殿的时候,太子正背对着他坐在窗边。

他看到那削弱的背影,眼底闪过痛色,即刻上前将人揽进怀里,“赤儿。”他强忍烦躁唤道。

他近日一直在思考和太子的关系,有意疏远有意粗暴,甚至连在扶月殿下榻都不曾,可当他听到太子因他而悲切的时候,他心底的情绪蓦的变化,不仅烦躁,而且焦急。

他想赶往扶月殿,想快点把那哭啜不停的孩子扯进怀里。

他脑海中的太子已经肝肠寸断,所以当他看到太子对窗发怔的时候,他眼神一颤,几乎是马上、有力地抱住了他,忍着焦躁说:“你都知道了。”

封对月垂着眼眸,不留痕迹将男人推开。

因为距离的拉开封幌看到太子脸上有啜哭过的痕迹,他抿了抿唇,让宫人都退下。

退下后封幌抓着封对月的手说:“太子,你怪父君么?”

封对月听他还试图用君臣身份来压制他,惨然一笑说:“父君是天子,天子做什么,身为人臣,能不受住吗?”

他又是一笑,可是眼底水光浮了起来,继续说:“臣会受住,因为臣答应了父君,臣会听话,臣当父君唯一的太子。”

封幌见他语气悲哀,心底不自觉地更焦虑,烦躁闭眼,“太子,这件事是朕对不住你。”

“臣只想问父君,”封对月艰难发问,“那孩子,是臣之弟吗?”

封对月想知道那孩子是不是龙种,至少,如果不要他的孩子的话,也不要和他人共孕生命。

却听见他的父君说:“是……那是,朕的孩子。”

封对月脑袋嗡鸣一声,脑袋有弦啪的断裂。

“赤儿?!”封幌托住太子发软的身体,才发现太子的身子竟然如脱水浮萍一般,皱眉问,“你的身体为何如此虚弱?”

封对月忍不住啜泣起来,哽咽问:“是臣不好么?”

封幌眼神一颤,咬牙低道:“不是,是朕不好,孩子的事,朕有朕的想法。”

他又说:“赤儿,朕会补偿你的。”

封对月更是哽咽,他知道他的想法,他的想法就是从杀害他的孩子到让他永不受孕。

他眼泪啪嗒滚落,男人抱着他让他发泄,他在男人怀里哭了良久,待很久之后他抬头,抬头已是另一种神色,他借力玉石桌面问:“父君,比起她们,臣如何?”

封幌听之抬头,见太子清美脸颊下,纤细妍骨上一身奢美宫装。

他脱去简约,少见地装扮起来,银白色的白鱼服打底,低奢的宽袍金纱外罩,头顶镶金白玉冠,光洁额角垂饰几缕散发,他面若月华,水目秋波,封幌见他泪湿的脸颊不仅不颓丧,反增病态的美感,唇上泛着苍白釉色。

封幌摸他柔腻脸颊说:“朕从未看过她们的脸。”

见太子似乎面露凄美笑意,说:“父君,抱抱臣好吗?”

“……”封幌犹豫了,他知道太子如今尚有可能受孕。

“父君,”见太子坐上白玉桌面,白色石面衬托下他清美得更像一个白瓷娃娃,石面上他微微分腿说,“臣不美吗?”

封幌即刻就想反驳他,见太子又是一笑。

“父君,”太子声音低沉空灵,淡色唇釉一启一合引诱,“你真的不喜欢臣吗?”

封幌心中一颤,几乎不受控制地要吻住那苍白的唇。

“父君,”那釉光艳丽的双唇还在轻声悲叹,“臣是真的想当父君的太子啊……”

太子说着大腿微动,封幌才知道太子白袍金纱下空无一物,疼惜且怜爱的冲动顿时占据了他的心脏,违背原则一般,他狠狠攥住那白嫩脚踝。

封对月被男人推到桌面上。

胸前领口被扯开,男人在他脖颈处急躁吸吮,密密麻麻的红痕一个个种上。

男人炙热的唇强烈地索求着他,从未有过的热烈抚摸着他,光是腰侧隔着衣料的摩挲就让他吟哦,“哈……”

不同于以往一般的呻吟,太子的声音低哑撩人,狠哭过的砂砾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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