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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缠绕(嫩穴排姜又挨肏夫君夫君我还要彩蛋:巨根肏烂小娼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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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看到了小穴贪吃的样子,心里吃惊自己竟做出这般不雅之事,生生比那下浪的娼妇还要轻贱几分,总归得伤心好久。

“夫人不哭,不管夫人如何,也只是我一人看到了,又落不到旁人的眼里,何苦烦恼?”

始作俑者的封廿最会装没事儿人哄着万初语了,他给万初语抹眼泪,亲亲鼻尖揉揉头,但下手可一次没见轻的。

万初语耷拉着脑袋点头,像只温顺听驯的家猫。他觉得封廿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抽抽噎噎地一字不回,在心里却暗暗下决心:他日,若他万初语逃出桎梏,定要封廿死在剑下!这般淫乱下作的模样,万初语不知还好,他此番知晓了便当是一生之耻,心中懊恼非常。而封廿还在为他的小伎俩沾沾自喜呢……

所以,当万初语再一次坐到这木具上时,旧日的痛苦席卷而来,头脑一下清醒。他沉沉地敛起双眸,思索起逃出去的事。

封廿把他看得严,虽然用银针封住了他的武功,但多多少少心里还是忌惮。别瞧着万初语现在低眉含羞的娇态,那江湖上最是好事的云墨阁贴出的百人风云榜中,万初语可是位居第六,多年过去也从没有人能撼动得了他的位置。而封廿,他只是个榜上无名之人。

万初语低头看自己的手掌,还是感觉不到半点儿涌流的气力,心里把封廿骂了个遍。他知道自己之所以会这样羸弱,除开被封住武功,封廿还会定期给他喂药。只要一吃那药,万初语就酥到骨子里的犯困,懒懒地卧在床上,无精打采的,除了每天接受调教,根本没空想其他的事。

算算日子的话,明日又到了给他喂药的时候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万初语除了在欢宫接受封廿的严格管教,实在气不过咬两下封廿出气,还真是找不出半点儿逃出去的机会。封廿不会允许他独处超过两个时辰的,像那样半路截下轿子上来的事可以说是屡见不鲜。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要被封廿耗死了!

万初语心里害怕,察觉到自己一迟钝就想顺从封廿讨个舒服,而他迟钝的日子越来越长了。他本不是一个怕疼的人,但封廿惯会娇养他,一面让万初语知道被鞭子抽会有多疼一面又温和地骗他。万初语被打得怕了,却不躲封廿,反而越发依赖封廿,喜欢封廿哄他、揉他,享受被人捧在掌心疼爱的感觉。

封廿确实不会废了万初语,但实打实地想要把人养废倒是真的。

该死的封廿!

万初语闷在心里骂,陡然握起拳头,被封廿看到包进掌中。封廿以为他还在为方才“尿”在裤子里的事生闷气,低三下四地说:“夫人排完姜水,我就不闹你了好不好?不过,这一次还是夫人自己用小嘴把姜块吐出来吧,怎样?”

他的手滑到了万初语的腹部,笑得邪气,“不然的话,留着夫人这滚圆饱胀的大肚给为夫生个姜宝宝。”

万初语坐在木具上一听,微微挪动了一下臀,猛地抬头,厉眼一横,怨怒全刺在封廿身上。

“不得胡言!”

万初语恼火地回应封廿,没被束住的脚直直地踹到了封廿身上。封廿还是笑,他喜欢万初语几乎到了上下求索,濒临发狂的地步,光是看他的万儿发火,他就有点儿受不住,欲望比刚才更加饱胀。

万初语气得瞪圆了眼,美目一勾,像个等着捏肉包的赌气鬼,被抢去糖块哭闹的小娃娃。

封廿揉着万初语的头,亲他的脸颊,“不准夫人这样勾引为夫帮忙,万儿要自己排出来才算数。”

万初语觉得封廿这是存心要看他的笑话,把嘴唇咬了一下又一下。封廿哄人,以进为退地妥协,把人好好搂着,轻轻拍他的背,“万儿乖,闭上眼,我们都不看行不行?”

万初语沉默,但封廿感觉他的火气明显消了。封廿清楚万初语的软肋,知道他总是容易被温柔蛊惑,沦陷在别人的怀中。管他在外装出什么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样,心里还是个要人疼惜的孩子。若不是封廿深入其中把他偷偷挖走,说不定懵懵懂懂的万儿以后会被谁带走呢。

封廿用这种哄孩子的腔调疼爱他,就是为了剥去“万初语”的那层硬壳,让他成为那个有着淫荡身子,娇柔软小的万儿。一个需要被时时刻刻管住猛浪身体,约束他使人不耻的淫乱的万儿。若是无人,没有夫君的管束,他就会尿水流得满床,控制不住排泄。封廿一直教给软绵绵的万儿的道理是:他必须得有夫君的允许和严厉管束,每次在夫君的视奸下排泄,才能摆脱淫乱,不至于尿在身上给人笑话。

可封廿这样的做法根本是看轻了万初语,也作践了万初语朦朦胧胧的爱意和生根发芽的心。万初语与欢宫那些本就是为达官显贵而生的奴宠不同,更是与青楼浪荡的风尘红女有异。他是三招就可胜过晏州千门宫宫主桃叁曲,纵马穷恶十天十夜杀于北城风岭的人物。

封廿懂他,但也不够懂他。

“封廿”万初语的眼尾晕着霞,哭得琉璃瓦碎,心中凉透。他的一只手紧紧抓着封廿的衣,嘴里喘着媚气儿,又多叫了一声“封廿”。

封廿,你与我有何仇怨,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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