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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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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文玉在府上果真瞧见了何越,她当然不至于信了离渊有要事商讨的鬼话,那人向来是个顽劣本性,为了掩饰自己一时失态、把何越拉到她眼前这等事的确做得出来。她此番见到何越只心生感慨——对方这是摊上了什么个顶头上司。替人跑腿的小傻子刚从书房出来,离着很远看到她,乐呵呵地往她这边跑。

“娘娘这段日子过得可好?”

参与反叛的将士都忙着整顿不落城,文玉日日窝在将军府,除了照顾孩子也没别的事可干。她被关心得有些不好意思:“起居都叫人养着,我想动点力也无处施展。”

“娘娘好不容易过上安生日子,好好歇息便可。对了,娘娘的腿伤痊愈得如何?”

“腿伤?”

“嗯?我刚听大人讲,娘娘几日前摔了腿。大人担心娘娘不与我等提及,特地吩咐我照顾娘娘。”何越挠了挠头,“我方才看,娘娘行走间……确实不便。”

文玉吸了口气。

她的确腿疼,不过甚的摔伤都是莫须有,真正害她腿脚不便的、是某人掐在她腿上的印子。她夜里急火上头,气呼呼的也并未发觉,今早梦醒时才后知后觉开始作痛。雪白腿根上箍着个分外明显的手印,红里透紫,也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文玉忍得辛苦,最后迫不得已涂了药才清爽许多。

“承蒙离渊大人关心,”她僵硬地维持着脸上温和的笑意,“不过我已痊愈,你也不必在我这里忙碌,平日公事繁忙,你这几天放松一下。”

偏院比主屋暖了很多,文玉给孩子换了条薄一点的毯子。听府里的奶娘讲,哥儿这两天睡得不踏实,她上了年岁偶尔听不清孩子哭闹,文玉觉浅,干脆把娃娃接到自己身边。麻烦老人家帮忙照料她本就于心不忍,此番也算了却心事。

摇篮摆在主卧床头,文玉哼着小曲儿,手上慢悠悠地晃着。兴许是嗅到她身上的气味,幼儿本能地适应了母亲在身旁庇佑的环境,不过多时便呼吸平稳,睡得愈发香甜。文玉见他睡熟了,笑着轻轻捏了把娃娃的小脸,给掖好了被子,转身却正好落进男人怀里。

她想躲开、对方却比她更快,宽大的掌钳住了她的腰,压着文玉往自己身上按。文玉提肘怼他,他也一并受了,锁在她腰际的手窸窸窣窣地动作,已解开了小衣里的绳扣,摸上细腻光滑的肌肤。

“你别!哥儿还在、停手!”

文玉去捉他的手,又是在衣襟里一阵挣动。那人铁铸的力气,她根本牵制不住,不知又被摸到了哪一处,她攥着男人的手腕不动了。

“离渊,”她浑身僵硬,心里涩得发苦,“我儿子还在。”

她下面被人托在手心,几根指头正贴着那条窄缝,指尖来回蠕动,花径已经泌出了水。

离渊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地低头咬她颈后的衣领,一点一点扒到下面,露出精致白皙的背,只是在文玉看不到的地方,那张脸少见地露出点迷惘。男人的吻落在文玉凸起的脊骨上,蘸了水的印漫延到一边的肩胛,留下个不轻不重的咬痕。

亵裤被人从善如流地褪去,花穴已吸附了两根手指,冰冷的指在脆弱柔软的内里不断进出,等濡湿的液几乎流到外面、第三根手指悄然而至,将那狭窄小径又撑大了几分。文玉哆嗦着叫了一声,她双腿难耐地扭在一起,软臀由于男人的亵玩下意识地抬起,此刻微微颤动,正战栗出水。

她压抑地喘着,一个坚硬炽热的物什正抵在她腰间,骇人的温度灼烧着她的理智,却也令她心里冷意入骨。

男人的手指已经全部抽离,文玉翘着臀、红得糜烂的穴口裹着性器硕大的顶端,一寸一寸地将那阳具吞了下去。

“……不落城是我的。”她听见对方说。

答非所问,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释然,像是终究为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籍口。

言外之意,他无论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文玉自知逃不过,颤抖着抬手打出一道不甚坚固的结界,将声音都封在床帐里、扰不到正熟睡的孩子。

男人侧身搂着她的腰,手掌摁在文玉肚脐下,粗糙的茧子摩挲起羊脂般的软肉。文玉忍了一会儿,还是俯下身咬了被子,任由对方玩弄,不愿叫出一句。性器顶着敏感的宫口一遍一遍地辗过,汁水淋漓,也染在离渊腿上,他已捞起了文玉一条腿,挂在臂弯里,阳具打着弯操进里头,勾着里面敏感处挑逗,给水都挤到穴外,淅淅沥沥地像是溺了。

文玉让他亵得软了腰,融在褥里,饱胀的酥胸垂在男人环在自己胸前的小臂上,随着顶弄蹭过那肌肤几次,就被捉在手里,大力捏了几下,顺带着下面都收紧了。离渊似是不满文玉偏过去的脸,将人压在性器上转了个身,干脆让文玉骑在他身上、自己自下而上地操她。文玉本就撑不住,刚被迫扭了过来便落在男人胸前,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她想逃,腰却被钳得发烫,只能折中地坐起、手也只能扶在他胸膛上,是个无处可躲的境地。男人借机揉她胸前的丰满,捏得肆意,玩得潇洒,奶水从他指缝里流出来,顺着手臂划出一条浑浊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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