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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就在这里!好(高h 结尾)(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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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冲下楼,宣传栏里的照片已经被清理了。但照片还是被有心人拍下来,在叁中的各个论坛贴吧里疯传。

第叁节英语课,刘斯贝没进班,课代表照例布置了练习册作业——板书还没写完,魏子清已经跑了出去。

他以前打架被人折了半条腿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么难受。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魏子清跑了好几个办公室,终于在年级主任办公室的窗外找到刘斯贝的时候,里面正在激烈地争吵斥责着刘斯贝的人,其中也有他的父母。

他霎时手脚冰凉,忽然在这一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屋里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来,没人再记得刘斯贝上任以后的成绩和贡献,他们破口大骂着:

“你还配做一个老师吗?啊?!你还有没有廉耻,你比我儿子大那么多你怎么有脸去勾引他?他才十八岁!”

“小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一个老师也不懂事”

魏子清再也听不下去,那每一个羞辱刘斯贝的字都好像利剑狠狠地插进他心口,疼的他快要窒息。他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一时间满屋子的人都转过头来,他已然成了众矢之的。

“你们别为难刘老师,跟她无关,是我一直缠着她的。”魏子清语气冷的像冰,他不敢看刘斯贝。

魏子清浑身无力,铺天盖地的惶然瞬间席卷向全身,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他要把责任都揽下来,他不能害了刘斯贝,他不能失去刘斯贝。

“胡闹!”魏子清父母的脸色早就难看到极点,他父亲怒斥儿子一声,眼神阴沉无比地走过来,抬手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

大人气急了,这一巴掌下了狠手,魏子清被打的脸歪到一边,脸上肉眼可见地浮起红肿的指印——从一开始就一直垂着眉眼、看不出表情的刘斯贝抬了抬眼,看向这一屋子闹剧。

她平静的有些诡异。

她和魏子清是你情我愿,撇开道德伦理,没有谁勾引谁、谁毁了谁的说法,但事情总要解决,要有一个人承担责任——就算全部推给魏子清,她也摘不清的。这一点在场所有人都清楚,所以魏子清父母才敢不分青红皂白、有恃无恐地这样指责刘斯贝。

刘斯贝想起为了救学生在失火事故中丧命的秦司,她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秦司没有明智地选择逃生——很多事情没办法说对还是错,她只是觉得说:我刘斯贝就是做了这些事,我坦坦荡荡地承认,我也问心无愧。

——反正我这一身泥是擦不掉了,不过你还年轻,你是我的学生,你就别脏了吧。

仅此而已。

“魏先生,是我失职,对不起。”

“我愿意接受校方任何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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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清后来时常做梦,噩梦。

刘斯贝被学校以个人作风问题做开除处理,为了两个人和学校最后的名誉,没有闹大没有留档,悄无声息地压下了一切消息。

魏子清永远记得那天,他跑到刘斯贝的住处,求她不要走的那一幕。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愿意给她跪下。他十八岁的短暂人生中,对爱情这东西尚未到达拿的起放的下的地步,刘斯贝要走,会带走他半条命。

魏子清知道自己当时一定很狼狈,很丑,哭的涕泗横流,跟刘斯贝认错,说他马上毕业,马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

“我喜欢你,老师我喜欢你”他这样喋喋不休又无助地重复着。

可刘斯贝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

她好像在这个时候忽然明白了他沉重的感情,明白了他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她这才有了罪恶感:她只是闲着无聊而已,哪里知道对方当真了。

刘斯贝无法从容应对,她还没学会爱人,而且他们之间变数太多,距离又大——上床和恋爱不一样,相爱没有做爱那么简单。

少年人的感情炙热浓烈地一如他让人窒息的拥抱。

她只能摸摸对方粗硬的头发,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一样哄他:“等你长大了再来找我,找到我,我们就在一起。”

搪塞完,她就跑了。

魏子清是在临近高考前,发现自己和刘斯贝失联了,才恍然惊觉自己被抛弃了的。

以前两个人上床那会儿,刘斯贝时常喜欢戏称他像个吃不饱的狗一样,没想到她真的把他当狗,说不要就不要了。

那阵子魏子清时常半死不活的,好像失去了什么生活目标似的——他爸妈自刘斯贝那件事以后就一直在家谨小慎微地照顾着他,顾及他马上高考没有转校,学校也早就没什么闲言碎语了,没想到好好儿的,忽然又废了。

他那阵儿时常做噩梦,梦见他到死也没能再见到他的刘老师,醒了一脸泪,想刘斯贝想的浑身疼。

那种锥心蚀骨的思念把他的身体和灵魂都锤成渣滓,对刘斯贝的爱恨都算不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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