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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你的老婆我收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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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肃一出现,林琮的大好心情就被破坏殆尽了。这两个月是他难得的幸福日子,边打工边学习的生活虽然苦,但见识到许多大城市的新事物后,他就越发觉得以前的自己思想有多狭隘。

这不,他和卫疏忱两个正利用放课的休息时间商讨学生会事宜。他们是第一批学生,学生会的正副主席自然由大家选举推出最优秀的学生,卫疏忱和林琮显然就在其列。

看见不速之客到来,林琮皱起眉,对跑过来站定的邱肃说:“你来怎么不提前说?爹娘同意了吗?”

“还不是琮哥你光顾着上学,连封信都不往家里寄。我想你了,就只能自己跑来看你。”邱肃撇撇嘴,想像以前一样抱住林琮撒欢,可惜扑了个空。

他身上散发着乡间的尘土和草汁混合的气味,不难闻,但足以提醒林琮回想过去痛苦的时光。肠胃因这些记忆开始翻涌,林琮硬下心不去回应热情的邱肃,而是冷淡地应一声,无声地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对付邱肃不能心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生活,绝不能再被毁掉!

于是邱肃见到他时欣喜的表情又慢慢收敛了。他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林琮是在疏离他?

这两人闹得不愉快,卫疏忱倒是展现出了些许兴趣,开口问道:“你叫什么,来找林同学做什么?”

邱肃沉闷的神色突然敞亮起来,炫耀似的挺直腰板,昂首说:“我是琮哥的媳妇邱肃,想他就找过来了呗!”

“你……”对于邱肃光明正大地说他们两个并不存在的婚姻关系,林琮一阵不喜,正要否认,卫疏忱就再次询问了。

“你看着岁数不大啊,扯证了?”

邱肃摇摇头。“没有,我打算等琮哥念完书再扯。”

喔,那就是没有合法关系。卫疏忱微微扬了下眉,余光瞥见林琮皱得能夹死苍蝇的眉头,微笑着伸出右手。“正好,你们要叙旧,我和林同学也打算去咖啡厅,你一起来怎么样?”

他什么时候答应去咖啡厅了?林琮心里疑惑,转头就看见卫疏忱看向邱肃时饶有兴趣的目光,偏偏邱肃那个傻玩意还没发现,自顾自地搁那低头害臊。

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就漫上了心头。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却一句都没有说出来。

他该说什么呢?阻止了卫疏忱,就等于变相承认了自己的童养夫身份,还是得陷进逃了两辈子的生活。况且邱肃本就有和别人在一起的自由。不阻止的话,他又无法忽视心尖的刺痛,无法否认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正啃咬着他。

所以林琮没有及时地做出反应。这种犹豫也就助长了他不愿看见的局势滋生蔓延,错过了最初的挽救时机,只能眼睁睁看着另外两个人产生不应有的联系。

“干啥?”一只手莫名其妙地伸到自己跟前,土生土长的地道农民邱肃不明所以,警惕地向后缩了缩。

他见识少,但反应在外人看来十分有意思,傻乎乎的。卫疏忱明显被逗乐了,哭笑不得地说:“握手,就是把你的右手放到我的右手上,是一种社交礼仪。”

“啥意思啊?”邱肃懵懵的,学他的样握住那只劲瘦如竹的手。那手不知道是怎么养的,滑腻柔润的触感和林琮比起来又是另一种滋味。和他们经常劳作的农夫不同,摸上去就像块温凉的玉。

“以后慢慢就学会了,咱们站这惹眼,路上再聊。”卫疏忱十分自然地接过话,任谁也不会多心的话语放在林琮这里就不一样了。

以后?他还想和邱肃有什么样的以后?他的眼中隐约蕴着怒火,和好友的目光撞在一起,激起了无形的火药味。隔着邱肃毛茸茸的脑袋,卫疏忱轻轻弯起眼,无异于挑衅的举动彻底激起了两人间的敌意。

无论先前他们的关系怎样好,在最不能退让的立场上,两人从此成为了对手关系。

林琮走到咖啡厅的过程中脸色一直是阴沉沉的,他长得冷淡,旁人早习惯了他淡漠的脸色,唯有他自己清楚心里搅和的情绪不是很好。

都怪邱肃那傻子,卫疏忱旁敲侧击几句,就把自己的老底兜得干干净净,连什么时候下田捉蚂蚱、蚂蚱被不慎扯掉几条腿的琐事都往出说。他竟是忘了,若不是平日里没个听邱肃讲话的人,人家怎么可能这么积极地发泄积攒许久的闲话?

等到地方了邱肃就像小狗似的嗅了嗅,嫌弃地说:“什么味儿啊,跟中药似的。”

“咖啡是这个味,一般人初次尝试的确不好习惯。你可以尝尝,我请客。”卫疏忱熟络得像进自己家门,邱肃看门口标注的饮品高昂价格就咋舌,好奇地注视着这人翻单子,忍不住问:

“你常来啊?”

“偶尔会过来坐坐。”卫疏忱低调地说。

他们刚才闲聊的时候,他也有简单提过自己的家庭情况,用“有钱”两个字概括都显得俗气了。

人家祖上就是旧社会做官的书香门第,后来在战乱年间一部分族人参与争取和平的斗争之路,一部分出海经商,到现在都回归本家了,就组成了一个极其庞大显赫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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