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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当年到底是谁胆大包天的给他下了催情的药物(有蛋)(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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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不过是在脖颈、耳后留了些吻痕。

为此摄政王还隔着门吩咐下人,抬一扇特制的屏风去宴客厅——这扇屏风的雕工,能让里面的人影影绰绰的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人。

办妥一切的摄政王在用了早膳之后,又继续屏退下人,自己艰难的从后堂进入,在屏风后落座。

不能给人看他身上的痕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昨天他被天景帝碰过的那些敏感之处变得更加难受了,连腰肢都更加酸软,所以摄政王只能穿着最柔软的亵衣,半靠半躺在屏风后的一张贵妃榻上。

若是往日,即便他这样的姿态装扮,也无人敢小瞧他。

可今日……摄政王想到早晨铜镜中自己那副一看就被滋润过了的样子……来人都是人精,摄政王觉得自己还是需要避讳一下的。

此刻屏风外来人已然到齐——没有人敢让摄政王多等。

如果不是摄政王的请帖上说,让他们早朝后再来,这些人中有些善于逢迎拍马的,怕是过了宵禁就会等在王府外。

而此刻,尽管众人腹内饥寒,可摄政王在屏风后沉默着,他们就连呼吸都放轻到了要将自己憋死的程度……

众人又等了许久,才听到摄政王嗓音有些沙哑的缓缓开口,“昨日我思及往事,忽然想到五年前那一场夜宴,当时本王年少力薄,那次之后,都是靠着诸位大人的鼎力支持,才能走到如今。”

这番话倒也是实情,而且在场的人就没有脑子不好的,当然不会忘了当年的事情。

可他们无一敢狭恩已报,还有些人担心是不是自己当年投靠的有点晚,所以摄政王现在要秋后算账。

于是厅内愈发的沉默了。

这种沉默其实并不是祁和修想要的,好在这时,忽然传来了一个打哈欠的声音。

这是户部尚书常彦茗发出来的——那人是十年前的少年状元郎,打马游街时才十五岁,因此颇有些恃才傲物,放荡不羁。

而且按道理说,能连中三元之人,本应走清流路线,最后入阁拜相。

可他不。

他说自己平生最爱阿堵物,读书都是因为家里穷,想多见些钱,所以走了摄政王的门路,直接进了户部。

当年无数人为止惋惜,更有些激进的文人写文章来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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