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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攻的性能力后被狠狠教训嫩批被扇肿肉道遭橄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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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往上送的被强制爱选手吗?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眼睛里冒出来,沿着泪沟坠了下去。叶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委屈得要命。傅云琅被他汹涌的眼泪惊了一下,愈发坚定地认为他的斯德哥尔摩已经病入膏肓。他连忙低下头给他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道歉:“别哭了,是我不对,对不起学长,我是真的想……”

眼看这场性爱又有往纯爱的方向一去不返的势头,叶翡赶紧止住了眼泪,截住傅云琅的话头,发狠道:“狡猾的男人,别装了,你得逞了,我已经完全离不开你了。要操赶紧操,操完你回去上班,我回去睡觉。”

“。”哦。

傅云琅被他的话煞了好大一个跟头,酝酿起来的情绪散了大半,终于想起刚刚放下的狠话:要让学长不再胡思乱想,得拿点本事出来看看。想到这里,他便再次提枪擎炮,继续埋头苦干——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这根棍子还没射过一次,不断地从肉道里脱出来再塞回去,好可怜。

叶翡心情复杂地绞在他身上,摇着屁股吃鸡巴,不愿再想那些烦心事了。他乐观且摆烂地想:这场关系因为种种因素发展到这里,属实也是出乎他的意料;既然掌控不住,那就索性随它去,发展到哪儿算哪儿吧。

别的不说,傅云琅这回确实操得很卖力;切实一点儿说,那就是操得他魂都要飞了。傅云琅无法从精神上得到他的心(自认为),便想采用物理手段,操穿他的阴道,狠狠攫走他的芳心。叶翡给他操得宫腔大开,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儿,剩下的一半顺着傅云琅的马眼塞到了他鸡巴里,在他本人的子宫里撞来撞去,像一把躁动不安的跳跳糖。

他被这个比喻梗了一下,发觉自己跟傅云琅这个该死的文学逼呆一起久了,整个人在奇思妙想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他忍不住又开始反思:我是真的爱上他了,还是被他的话咯噔到了?但他想不出来。爱情是一个玄之又玄的概念,很难用精准的定义去诠释。

他吐出一口长气,将杂乱的思绪尽数丢开,像根菟丝子似的缠在傅云琅胸前,两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腹。无数透明的水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再从脚尖上飞出去。啪啪的撞击力道让实木桌子都开始前后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叶翡的躯体比木桌脆弱多了,过于猛烈的快感让他犯了病似的打着颤,浑身晕上了动人的红,连指节上都染了些许的粉。他抖着手抓住傅云琅结实的肩膀,指头在肩胛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呃、呃……捅烂了……合不住了呜呜……”

被捅得几近松弛的雌穴微微翕动着,再三地被狰狞的肉棍顶来撞去,操得湿泞不堪。傅云琅置若罔闻地在里头横冲直撞,将怒勃的伞冠反复碾进宫腔深处。脆弱的子宫被操成了一团烂肉,颤悠悠地窝在窄道里头,被恐怖的撞击顶得汁水四溅。

叶翡爽得头脑发昏,雌穴、尿孔、屁眼、乳孔一块儿往外流水,要是再口吐点白沫就齐活了。傅云琅往深处狠撞了几下,马眼一张,一股粘稠的凉精从鸡巴里喷涌而出,灌入不住痉挛的子宫当中。叶翡被他射得眼睛翻白,哆嗦着潮喷了一地,像尿流一样的淫液稀里哗啦地泄到桌面上,沿着桌缘滴落下去,流得到处都是。

翻云覆雨过后,高潮的快感逐渐从身体里褪去。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只有胸腔微微起伏,像两个中了石化咒的倒霉蛋。

叶翡身体累得要命,精神倒是还行。他趴在傅云琅胸前,突然一脸认真地开口:“我说真的啊,不骗人那种,”他深吸了口气,忽尔感觉有点羞涩:“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傅云琅闻言低头,深邃的眉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变动,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玩笑(比如狼来了的冷笑话版):“……笑死我了。”

叶翡发出“草”的声音,抬头吻住了傅云琅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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