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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挡着我要看着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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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外面花店卖的玫瑰要精致漂亮得多。而相比于精致的花,包装又着实简陋了点,只是牛皮纸草草裹了一下。

万幸的是抱着她的人完全足够填补包装上的不足。

霍廷安不由得开始思考,收到这束花的人会是谁。

“今天七夕啊。”薄遂抬眼,很是理所应当的样子,“宋女士说了,七夕要给女孩儿们送花的。”

于是读报时间开始之前,霍廷安就看着少年抱着那捧玫瑰花在教室里游走。原本懒懒散散的人,面对女孩儿的时候会笑得很是爽朗。

最后每个女孩儿手里都收到一枝花茎缠着墨绿色丝带的玫瑰。

教室里变得热闹起来,有人忍不住小声惊叫。但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拿着剩下的几枝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又变得懒懒散散的,“七夕是多好的日子呀,我居然要在学校上课,真糟糕。”

说完,把桌上剩下的几枝玫瑰推到同桌面前,“班长,这些都给你吧。”

霍廷安看着少年趴在桌上睡觉,视线艰难的回到自己桌上的那几枝玫瑰花上。他的脑子里满是少年说的“七夕要给女孩儿们送花的”,视线所及的范围,确实是每个女孩儿都收到花了。

于是脑子里顺理成章的下了定论——我收到的是剩下的,多余的。

这么想着,过了一会儿,霍廷安还是拧开自己的水杯去打了一杯水放在桌角,然后把那几枝玫瑰都插了进去。

没关系的,他收到的是最多的。

——

最多的,最特别的,最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不管是在一起之前还是之后,霍廷安会把这些定冠词加在自己身上,以确保他能够在薄遂有意无意的情感泛滥中坚定自己的位置。

他知道困住薄遂有多难,薄遂这种人好像天生就是安分不下来的。所以他不仅给自己定义,还总是在跟薄遂做爱的时候提醒薄遂这一点。

“遂遂,你难道不知道,能对你做这种事的只能有我吗?”

就算是再宽敞的汽车后座,两个身高一米八接近一米九的男人交叠着挤在里面,都难免显得逼仄。两人紧贴的身体叫彼此的心跳呼吸都融为一体,所有暴戾慌张的情绪都清晰被对方感知。

霍廷安呼吸急促,因为压抑着怒气,近乎是在粗喘。他一手紧紧掐着薄遂的腰叫人只能躺在半躺在座椅上,另一手已经沿着薄遂剪裁合体的休闲裤往里摸索进去。

薄遂有副漂亮又欲色的身子,皮肉白皙紧致,乳首是很淡的樱粉色。而胸腹肌肉的线条流畅,薄薄一层铺下去,一直到胯的地方,会被两扇微微隆起一点的骨头收拢了往下腹汇集。

或许因为是混血儿,薄遂几乎是不生体毛的。干净的阴茎硬挺起来的时候会露出猩红的龟头,可茎身还是粉白干净的颜色。

霍廷安经常帮薄遂口,从高中开始就是。他不仅舔薄遂的阴茎,就连阴茎底下原本应该是精囊的地方的那口细窄的穴,他都经常用唇舌去舔舐奸淫。他会吃薄遂的精液和淫水,并且对之有一种大多数男人都难以理解的痴迷。但最为激动的时候,还是挖出薄遂穴里属于他的精液之后,低头俯身在人胯下用舌头将那口穴清理干净。

于是现在,就算是在车里强行指奸薄遂的穴,他也依旧性奋的呼吸粗重,“弄脏了也没关系的,我会帮你舔干净再出去。”

薄遂说不出话来,只咬着颊侧的软肉以制止呻吟。

他跟薄遂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这个男人了解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并且非常热衷于开发他新的地方。于是他根本无法装得无感的样子以激怒霍廷安,不仅如此,还要竭尽全力以避免自己在这里失态。

性爱中自然的反应不叫失态?

可现在在弄他的人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了。

薄遂觉得自己都已经咬得嘴里出血了,但最后还是免不得在霍廷安的手指都插进他穴里的时候呻吟出声。他终于露出点反应,搞得欺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来吻他的唇,不顾他的拒绝,最后尝到他嘴里的血腥气。

那一瞬间,霍廷安突然就难过极了。他含着薄遂的唇瓣亲吻,舌尖抵开牙关去舔舐薄遂嘴里细碎的伤口。他的爱人向来是个受不得疼的矜贵少爷,被他舔舐的时候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呻吟声像是在哭,细碎的光都从那双漂亮的眸子往下滑落,直到没入发根。

他无法,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细致的啄吻薄遂的面颊,“遂遂、薄遂,你看看我……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还是老样子,难得慌张的时候会无措的叫薄遂的名字,像是碎碎念,借此来稳住自己的心神。

但这次,这次薄遂的声音是哽咽的。他闭眼不让车顶灯照亮自己的眼睛,只尽量冷静的说,“不是我不要这样……霍廷安,你还记不记得你现在是谁。”

霍廷安知道薄遂的意思,但他还是松不开手。他固执的亲吻薄遂眼尾湿凉的水渍,迫不及待的解了薄遂的裤子往下剥开,“我还是我,我还是我不是吗?”

“薄遂,你睁眼,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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