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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现在这是我的了/江耀/妈的这罗刹家里人都死了三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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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这是我的了。

他起身朝着江走过去,面上笑眯眯的,“不再多待会儿?”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往下走的脚步一点停。江也不在意兔崽子说些明显言不由衷的客套话,只想赶紧出去,他想抽烟。

“没必要。”

现在江看得开了,不像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

江第一次来看艾德的时候伤还没好,他趁着娜塔莎不在,故意摔了输液瓶引得看管自己的家族成员进来,抓着输液管儿勒着男人的颈子满脸阴狠,“老子想出去,我倒要看看谁拦得住。”

后来进来的人看他那副样子就不敢靠近了,因为他用力过猛搞得胸口的伤口撕裂,不仅病号服染红了,多的是血从嘴角留下来。

他还是坐在床上的,被他勒着颈子的男人跟个死狗一样被吊在床边跌坐在地,他眼都不眨,手也不松,看着人进来还扯了下唇角,笑得冷得渗人,“懂规矩么?”

规矩自然是懂得,家族里的人都懂。不要在江耀心情差到极点的时候招惹他,他不像家族旁的人,发起疯来还要顾虑一下家里人。江耀不一样,这罗刹家里人都他妈死了两拨了,几个月前又他妈死了第三拨,谁能有他豁得出去的。

站在门口的黑西装打电话叫人带医生过来,转头又出去一枪托砸在正准备给娜塔莎通风报信的新人后脑勺上。

那新人是个傻缺,看管江这种危险系数和难度系数都高的一批的任务本来不该带他来,可惜现在家族刚刚换了人坐第一把交椅,正是动荡的时候,江和艾德带出来的人都去保护娜塔莎去了。

傻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看着前辈红着眼睛很是委屈。可惜前辈面无表情,教他,“说谢谢。”

傻缺眨了下眼睛,以为这是什么暗号,试探着说,“谢……谢谢。”

但这两个字并没有触发什么隐藏任务,冷脸的前辈只勾了下唇角,回他,“不用谢。”

“?”

很快医生跑过来给江重新处理了伤口,又给他喂了消炎止疼的药。暴脾气的红头发女人看着他吃药之前先漱口,吐出一口血水来,额角啪的就爆一十字路口出来,“要不是看在你跟我睡过几次的份儿上,老子真想干脆一刀捅死你。”

“是么,那你可真像个为病人着想的好医生呢。”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江面色才终于明朗点。他用的药性最大的止疼药,虽然比不上针剂,但吃下去坐一会儿立马就起效了。他起身拿了外套披上,“备车。”

从病房出去的时候有两个黑西装凑的很近,正在说话。江经过的时候突然停下脚,看着被压在墙上的那个,“新来的?”

“啊?是、是的,江先生。”

江抬了下眼皮子,看着明里暗里把新人往后挡的近卫队的小队长,又将视线挪回到新人脸上,“你确实该谢谢艾瑞恩。”

艾瑞恩面色一紧,知道江是听见他们的话了,有些着急的叫,“江哥!”

“你那通电话打出去,娜塔莎也拦不住我。”江说着说着又扯了下唇角。他这是实话,没人拦得住他,他只是不想自己要出去一趟还要搞得娜塔莎过来,没必要。“娜塔莎拦不住我出去,艾瑞恩也拦不住我让你从十八楼飞下去。”

“行了。”萨布丽娜出声阻止了江继续恐吓家族新成员,“走了。”

随行的只有一名司机和一名保镖,江恨极了这种自己出门居然需要人保护的感觉。可没办法,只带一个是萨布丽娜最后的退步,按萨布丽娜说的,“你晕倒的话至少可以两个人把你抬上车,而不是抱你上去。”

江快吐了。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吐了,刚一下车,在墓园门口,他就吐出一口血来。但他妈的萨布丽娜开的药就跟毒品一样的,有效的叫他根本不知道是哪儿疼。不过这样也好。他就拖着破烂一样的身体进了墓园,在艾德面前跪了一下午。

膝盖针扎一样疼,又像是快要碎掉了。他跪在那儿不挪地,面色惨白,冷汗流得像是水一样。

没人敢通知娜塔莎,萨布丽娜不一样,她可不管娜塔莎到底是在做什么搏命的事儿,打电话过去就叫人把江弄回来。娜塔莎去了,还没碰到江的胳膊,就听见男人头也不回的低斥,“滚开。”

娜塔莎身子一震,身后有跟她过来的人,她根本不可能在这时候跟江一起跪下,只能无措的叫,“江……”

“别逼我对你说更难听的话。”

男人的嗓子已经成了破锣一样,砂纸擦墙都不能有这么难听,娜塔莎听着只想哭。但她忍住了,她已经不再是能够随便哭出来的人了,于是只叫人带路易斯过来。

当时路易斯还是个少年,这话不是开玩笑,虽然他算计江已经有好几年的经验了,但他确实是个还在上学的少年。他不像江经历过很多事,冲进来看见那个阵仗就开始哭,跪在江旁边抱着江哭。

他求江跟他回去,说只要撑过这段时间,之后都慢慢会好起来的。

他哭的声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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