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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这不能算是欺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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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响起,是雷三带着医疗舱到达了这里,一开门雷三就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小少爷,没看见你身上有什么伤哪。”

谢高朗不欲与他多言,雷三是他从家中带出来唯一可用的人,因此他也并不避讳雷三,只道:“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回到房间,谢高朗俯下身去抱于丰,却被于丰拉住,他的眼眶通红,声音又细又抖:“主人、贱奴想、想排尿了……”

谢高朗将于丰打横抱起,道:“那先去洗手间。”

于丰勾住谢高朗的脖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贱奴…需要有人说出口令…才能排出尿……”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谢高朗敏感的皮肤处,撩拨得对方面红耳赤。

谢高朗还不能习惯现在的于丰,近乎慌乱地把他抱到了卫生间,问他口令是什么。于丰喘息了几声,看上去万念俱灰:“是、‘母狗,撒尿吧’……贱奴的鸡巴和…骚逼,都管不住尿。所以、所以……”

……

于丰好像很缺乏安全感,紧紧拽着谢高朗的衣角不肯放手。无奈之下,谢高朗在说出口令后,最终还是抱着他完成了排尿。

他控制着自己不去想象于丰现在阴茎和雌穴都在出水的样子,但听着于丰断断续续排尿的声音,总是心猿意马,心想一会儿进医疗舱的时候得看一下这是出于心理控制还是肉体改造,一转过来便收获了脸颊绯红、气息急促的于丰。

可、可以了,于丰现在还是个病人!

谢高朗清晰地听到自己咽了一声口水,他平复了一下气息,把于丰抱进了医疗舱,安静下来的于丰看起来乖巧极了,闭上的眼睛让那微微颤抖的眼睫毛更加显眼,谢高朗知道于丰现在还很害怕,但他并不强求。

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想。

医疗舱运转起来,两个小时后出具了检测和修复报告。谢高朗大致翻了一下,心里的大石头勉强落下了。

于丰现在身上的疤痕都很新,也不算太深,是医疗舱可以直接治好的,其他七七八八的病,也都不是大问题。至于大腿根部的大片纹身,在数百年前如果去除一定会留下大面积伤疤,不过现在只要假以时日,也可以把皮肤恢复到光洁如新的样子。

感谢科技进步,谢高朗想。现在恐怕最让人头疼的还是于丰的心理疾病,比如排尿需要下命令甚至会高潮……

翻到下一页的时候,谢高朗惊诧地看到了一个在熟悉又陌生的名词:发情期(疑似)

他愣了一下,发情期是极为罕见的一种…不能说是疾病的病,很少有人先天带有发情期,即使有也很难活到成年,所以现在具有发情期的人几乎都是因为在治疗遗传性绝症的时候受到对应药物的诱导,是现代医学技术发展的衍生问题,目前只能缓解,无法根治。

谢高朗出离地愤怒起来,于丰既然能成为卧底,那至少发情期不是先天的,也不可能有符合在治疗中可能诱导发情期的遗传性绝症,所以只可能是直接用药专门诱导的。

他头疼起来,依照他对城寿的了解,父亲大概率直接叫手底下人把于丰处理了,而他的手下确实很可能干出在于丰身上试各种乱七八糟的药的事情。

但现在应该想的不是这个。

因为于丰正从医疗舱里爬起来,发现他注视着医疗检测报告单眉头紧皱,用惶恐的眼神看着他:“主人…”

于丰鼓起勇气,惴惴不安地问:“为什么把我买回家呢?我对您大概…实在没什么用处……”

经过医疗舱的检验和治疗,于丰终于意识到他现在这个主人比自己想象中的有钱多了,至少在残存的记忆中,他从未用过这么好的医疗舱。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要买下他。

于丰的听力严重受损,大概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所以为了确保于丰能听到自己的回答,谢高朗贴在他的旁边坐下了。

于丰的身形消瘦,又比谢高朗矮上一截,看起来好像是他依偎在谢高朗怀里一般。他贪婪地嗅着谢高朗身上的气息,是很淡的消毒水和洗衣液混合起来的味道,就像谢高朗本人一样闻起来温和无害又很家常,是久违的“正常而普通”的味道,令他感到无比安心。

谢高朗并不知道于丰的想法,他只是很耐心地问:“你现在还能想起多少以前的事?”

于丰沉默了一下,他的脑海中总能闪过一些碎片的记忆,但其实已经不甚清晰了。多年的性奴生活完完全全地磋磨了他,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于丰早就消失在了过往的岁月中,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他有时候也会恍惚,自己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大脑为了欺骗他而编造出来的幻想。

他垂下眼睛,轻声道:“大概从别人那里听到,我做了特别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所以这是惩罚,是我在赎罪……”

“不要听他们说!”谢高朗有些急切地打断了于丰,“你自己呢?你自己记得多少?你叫什么名字?”

于丰一顿,摇了摇头,又安静了下去。

谢高朗有些诧异,但他最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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