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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被皇兄下药强上(蛋:夹着玉势被皇兄开发后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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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韶浑身都疼。

她睁开眼的时候头脑昏昏沉沉的,手臂上十二对金钏压得她抬不起胳膊,她环顾四周,发觉自己不知被谁扔在了破败的一处宫室里,满眼红绸堆灰,绵延到地面,和她簇新的嫁衣叠在一起。

她记忆停在她出嫁的前一刻,她才梳妆打扮整齐,就被人从后面击晕。

“醒了?”

鬼魅一般的声音在身后想起,萧韶刚刚发觉自己脚踝上缠着镣铐,正仔细研究,猝不及防听见熟悉的声音:“萧暄?!”

她站起身来,抬手就抽过去:“你做什么,别耽误我婚事!”

萧暄是她四皇兄,废后所出,性情阴沉,一贯和她不对付。

“你睡了一整天,此刻你的驸马已经和九妹洞完房了。”萧暄被她抽了一巴掌,也不恼火,不怒反笑,动作轻柔地抚摸上她脸颊:“若你那位意中人陈恣再能干些,再过九个月,你便要做小姨了。”

他说着,抬手掐上她乳肉,把她亲自监工,让人绣了半年的嫁衣撕碎,露出里面红艳的肚兜,包裹着下头洁白的一对奶子。

“啊!”

萧韶死死捂住胸口:“你要做什么?”

萧暄眼也不抬,三两下把那嫁衣撕成碎布条,挂在她身上,他把她腰掐住按在地上,隔着肚兜狠揉她胸:“你身边的嬷嬷没给你看避火图?还装纯,你个骚货!”

“我是你亲妹妹!萧暄,你敢…啊!”

他把她亵裤扒到腿弯,直接把她臀肉抬起来,巨大的性器直直顶了进去,肏得她一声痛叫,腰高高拱起:“疼!”

萧韶这辈子没那么疼过,不经润滑的甬道猝不及防被侵入,直直破了她的身子,小腹以下都仿佛被人生生撕裂了一样,眼泪一滴滴滑下来,落在地上。

萧暄掐着她的腰,从她紧涩的小穴里抽出性器来,把她淌到腿根儿的处子血抹下来,塞了两个指节进去抠挖她小穴,萧韶往他身上踢,挥舞着手打他,庄重的发髻散开,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疯狂地尖叫怒骂,把她这辈子听过最脏的话统统骂出来:“萧暄!你个野种,混蛋!”

“你大婚之夜跟野种洞房,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萧暄指尖瘦长,蹭了药抹在她小穴里,一点点揉搓开了。

萧韶腰不适地抽动:“你…你给我抹了什么……”

萧暄似笑非笑地把半盒药抹在她小穴里,手伸进她肚兜里,揪着乳尖,在那上面一圈圈儿地蹭满了药膏。

萧韶只觉得下边渐渐热起来,痒得很,她扭动着腰,脸烧得滚烫:“难…难受,萧暄,你个野种,你做了什么!”

萧暄把手从她肚兜里抽出来,冷笑着站在一旁,看从来骄矜任性的萧韶衣衫破碎、狼狈不堪地揉着自己的胸和屄在地面上发骚,直到最后她匍匐着爬到他脚边:“哥哥,我错了,哥哥…把解药给我……”

她跪在那,一手揉着她胸,一手扣着下头的小穴,把她自己抠得痉挛着高潮,喷了一地的浪水儿,腿弯儿上的亵裤都耷拉到脚踝了。

不知道里边儿湿成了什么样子。

萧暄把性器抵到她嘴边儿:“解药藏在这里边儿,吸出来吃了。”

萧韶头发蓬乱地横在眼前,如获至宝地捧住他那巨大的性器往嘴里含,含糊道:“好哥哥,谢谢哥哥。”

那龟头比她嘴还要大一圈,把她嘴角撑得发白了要裂开,她一点点往里头吞含,小舌头殷勤地舔,整个身子都往他这边儿靠,藏在肚兜里的两只大奶子早跳出来,肚兜被夹在那奶子中间,萎靡淫乱成一团破烂的布。

她头尽力上仰,喉咙和口腔快绷成一条直线了,压抑着干呕把萧暄的性器往嘴里头塞,实在塞不进去了就一吞一吐地给他含弄,舌头湿淋淋地舔在上面,湿漉漉浸着津液。

下头的两只奶子晃成骚浪的乳波,两点子乳尖早翘起来,红艳艳的招人去吮。

萧暄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看,抬手抓着她头一进一出地狠肏,比她自己下手狠得多,一遍遍肏得她眼前发白,一阵阵干呕想吐,撑在地上的手扶不稳,身子晃荡着被他抓着头顶送。

最后不知道多少下,男人终于放过她,抵着她喉头射进去:“吃干净。”

萧韶把嘴角儿的一点精液都舔了:“还是难受。”

当然难受,萧暄把她从地上拎起来,身子掉了个儿按在地面上:“光是上头吃了解药当然难受,下头也要吃的。”

萧韶点头说对,跪在地上分开两条腿儿,翘着屁股摇晃着让他进来。

萧暄掐着她臀肉肏进去,一下子肏到最里头,把她小穴快撑爆了:“疼!”

才破处的小穴骤然被这么疾风骤雨地侵入当然会疼,萧暄一边抽着她屁股一边往里头狠肏,萧韶的穴肉虽然被那些个媚药滋养,到底还没吸收好,尤其她小穴天生就比别人的窄嫩些,萧暄的尺寸又异于常人,这会子被肏得腿心都合不拢,一边爽得上头流口津下边淌浪水儿,一边儿哭着喊着叫疼:“哥哥快把解药喂进来吧,太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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