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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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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彘眼中那仇恨的目光,因为她并没有经历过对方所发生的一切,所以这些仇恨在她眼里便显得无足轻重了,而被救下的彘虽然没有忘记报仇,但是在随后的日子里,也时常去云梦泽找夜星央玩耍,直到在夜星央在某天消失不见之后,他才知道,这个自己一直视为挚交好友的人,已经投靠了他最痛恨的人类了。

“好久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老?”夜星央见到那个不再熟悉的少年之后,不禁有些唏嘘,想来那几百年的仇恨一直埋藏在他的心底,只不过夜星央倒是没想过他会隐忍这么久。

众多妖兽见到彘和那名修士到来之后,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他究竟有强大,这个妖兽仅仅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便统一了蛮荒之地,当然云梦泽除外,据说那里是他一直不愿触碰的地方。

那唤作彘的妖兽走到了夜星央跟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你还是没有变,依旧如此的神采飞扬,星央,你在玉华仙阁过的可还好?”

任岩看着两人一副老相识的模样,不禁替自己捏了把冷汗,看来这夜星央果然深不可测,连这位大人都是她的朋友,自己还是少招惹她为妙。

“我在仙阁向来衣食无忧,这次到荆州也只是为了给金啸阁送请柬,不过看样子是用不到了。”夜星央冷笑了一声,哪怕二人是儿时好友,但也是几百年不见了,两人的脾性早已不同往日,夜星央心底知道他想干嘛,但是这绝不是她想看到的。

彘拿过夜星央手里的请柬随手一挥,那一纸请柬便化为了灰飞飘散在空中了,“你不帮我,我可以理解,但是请你不要妨碍我,沧州大陆我势在必得,你不会真的以为金啸阁的覆灭只靠我们妖兽吧?”

夜星央闻言一愣,随后看向他身后的那名修士,他明显是个人类,难道说有人或者有哪个门派已经跟妖兽联手了?

彘看着她的表情轻笑了一声,“沧州境内也不全是什么名门正派,除了你待的玉华仙阁之外,还有数不清的,放不到台面上的散修门派,你以为他们不想一举成为大门派吗?而我恰好能给他们机会,不妨告诉你,这位幕与山先生正是那散修中的代表,我们早已联合在一起,就等着你玉华仙阁这次的试炼大会了。”

“幕东知是你什么人?”夜星央看着那个姓幕的中年人,忍不住脱口问道,他心底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是犬子。”那幕与山对着夜星央笑了笑,随后道:“东知已经潜伏玉华仙阁十年,除了你这张王牌之外,他对玉华仙阁已经摸排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最近我与小儿失去了联系,不知夜前辈可否告知一二?”

夜星央此时已经唤出那柄漆黑的长剑握在了自己手中,想来他们两个把秘密都说了出来,是没打算放她走了,“你那倒霉儿子为了你的大业已经成了不能人事的废物了,想来幕先生还不知道吧?”夜星央说完后退了一步,与众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什么?!”那幕与山听到夜星央的话,气的胡子差点翘起来,“夜星央,若我子不能人事,我定要你全家陪葬!”幕东知是他家九代单传的儿子,这要是今后再也不能那啥了,那他幕家岂不是绝后了。

夜星央长剑一挥说道:“我看你年岁不是很大,再生一个便是,你那儿子看起来也不怎么地,留着也是个祸害,倒不如我回仙阁替你解决了他。”

幕与山听到此处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拔出佩剑直奔夜星央而去,他虽然是个散修,但是身怀功法确实不一般,两人你来我往了半天,幕与山竟然还没处于下风,途中夜星央的令牌竟然被一旁的彘偷袭拿掉了,这让夜星央眉头一皱,看来对方是来真的了,没有令牌她想传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为了能够速战速决,夜星央只好释放出妖力,整个人妖化起来,妖力一出,幕与山显然就不是对手,两三个回个下来便被夜星央一脚踹在了旁边的树干之上。

而身后的彘却冷笑一声说道:“你如今不妖化连一个普通的散修都打不过?看来你确实是堕落了。”

夜星央自然不怕他的激将法,因为她知道,这个幕与山的功法明显有问题,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他究竟怎么回事,你心里最清楚,倒是你,难道真的要跟我在此处开战不成?若是你我皆显出本体打一场的话,怕是整个沧州大陆都知道了,到时候你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所以我劝你,还是回蛮荒吧,至少云梦泽还有能收留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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