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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可怕的约定(一级/丝线级触手插r孔插nd口再爆炒)(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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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把闻人雪眼中“危险”的、会让他“断手断脚”的家伙轰碎,也不至于现在面对忧心成愤怒的阿雪,他不知道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到底是什么,却已经快要被那些东西玩到丢脸的边缘——哭是小事,他今天晚上水果吃得有些多,还因为太子送来的机会心情颇好,多喝了三大碗甜汤,谁知闻人雪出乎意料地来了这一手……

他绝不能接受在闻人雪面前因为快感而失禁,“…你说。”

“如果你在三天后的比赛里受伤了,你就——”

一边思索着嬴烈有什么害怕的东西,闻人雪操纵那些丝线刺激他身体的各个敏感处,自己则跪坐到他的脚边。嬴烈的身材高挺,而除了两瓣圆翘的臀,从头到脚再没多余的肉,隔着素白的一层皮肤,脚背根根血管清晰可见,脚上该突出的骨骼都很分明,只有他的脚趾头,倒是个个生得细腻润泽,被深红的床单一衬,更有种蕴含玉光的美丽。

闻人雪看得心动,忍不住握在手里,低头凑近,轻轻地伸舌舔了一口。

“阿雪,你在做什么?”

嬴烈大惊,以前闻人雪可从没有这种嗜好…不,好像有过一次,被他阻止了以后就没有再犯,“你、你舔了那里……”

他想起上一世,在他带领的队里,一个豪放的女性异能者曾经抱怨过的事情,一时连身体所受的刺激都顾不上,羞耻之外不由很是担心,“你……别的地方也就算了,你想亲亲也可以…就是一会儿,你不要再舔我下面了好不好?会有细、…会有不好的东西传来传去,我可不想得什么奇怪的病。”

有了——

“来约定吧,嬴烈。”

闻人雪心想,虽然不懂奇怪的病是什么,这不就知道他害怕的东西了?

他一边掰开身下人的腿,将硬枪缓缓插进了那个早已湿透的地方。菇头刚一捣进,肉道就用力地绞嗦,大jb没有理会这点舒爽得像是欲迎还拒般的阻力,它将层层堆叠、好似在紧缩着保护深处腔体的媚肉,凶猛地一枪撞开。满腔媚肉才被来回操干了几下,就已被操得顺服软滑,展露出贪吃的本性,它们明显是极度渴望被性器侵犯,才会这样热情地嘬咂拧磨那根粗壮的侵犯者,整条温暖多水的肉道越发享受被硬枪狠狠撞开、再扎实胀满的快感。

闻人雪那根枪贯入拔出间,在满腔腻汪汪的软肉里越发充血硬胀,长枪不一会儿就将整个肉腔彻底磨得烫熟,凶厉的枪头一次次戳弄着腔体里每一个敏感处,任何角落都不被枪头放过,而每当戳到了会使肉腔疯狂痉挛的位置,闻人雪下一击必定继续瞄准那里,重重顶刺、反反复复地用力撞击。嬴烈腿根布满潮红,双腿无力地被闻人雪掰在手中,腿间那朵尚且微微肿胀的肉花也只能随之敞开,任由那根jb恣意进进出出,狠狠戳插。

jb在肉腔里每一个要命处狂搓猛干,闻人雪一边单方面决出了约定的内容:

“三天后的比赛,你若是叫半兽人伤到了一点,我就一边用这些丝线操你,一边把你从头到脚舔个遍…特别要舔完你的脚趾,再去舔你下面,保证让你下面这朵小嫩花被舔得翻出来,想收都收不回,水也喷得一干二净……”

三日后——

大夏国的日月星辰旗和夷国的金狮旗迎着秋风猎猎招展,旗帜下,皇帝坐在最高处,近旁除去国师、太子和晋王,便是宠臣和深得喜爱的几位妃子,其余大夏官员则和夷国的使臣相对而坐。

演练场中。

握住战枪的时候,嬴烈险些要忘记太子的嘱咐,“不可堕了大夏的国威,更不可展露全部力量叫那些半兽人知道……最好是堪堪胜出那么点儿,也给夷国的使团保留一丝颜面”。

他连做了两次深深的呼吸,才没将满腔憋屈和愤怒不顾一切地倾泻到面前的敌手身上。

大夏武士的出场顺序基本按举荐人的身份,由低到高依次排列,越是贵重越是在后压阵,嬴烈之后只有一人,是位被皇帝看好的红脸武士。嬴烈想或许因为众武士里唯有他是生面孔,所以大夏那些高坐的官员,包括皇帝本人的目光,大多时间都落在他身上,极其明显的怀疑和轻蔑,在除了闻人雪和太子外的每一个人眼睛里投出。

此外还有来自身边候场者的挑衅。他已经不知道被越过他走出的人“误撞”、“误踩”了多少次,而到最后他也没有发火,大概因为最近时常赏花练字、偶尔在国师府的鱼池垂钓,安静地祸害闻人雪那一池鱼,他的心性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锻炼。是到了这里嬴烈才晓得,最后站在演练场里的那一位武士,将获得来自大夏皇帝的重重赏赐——难怪出场的顺序会是那样决定。

若说己方这些只是让他不快,毕竟他们之前没见过他,对他质疑也可以理解,真正点燃他愤怒的,还是对面夷国使团里一位老半兽人的目光。

老半兽人颈间挂了一串像是骨头,又像某种猛兽牙齿的东西,同其他半兽人一样穿得单薄。他墨绿的长袍上绣满巨蟒一样的图腾,那些构成图腾的金线就像是墨绿蛇身上金色的花纹。衣饰上带来的诡异感觉远远不及这名老半兽人射来的眼神,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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