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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六上太阿断姻长子幽囚(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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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一切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嬴政只觉满目的红相当的刺眼,衣袖无意间拂倒了一盏烛灯,又不小心踢歪了内阁小几,再扶倒了一架屏风后。

“大王当心些,别磕伤了自己。”闻迅赶来的央芷忍无可忍,要不是这场婚事是嬴政自己指的,她真要怀疑嬴政的存心来砸场子的。

嬴政的手还没触碰到桌上一套价值连城的青玉茶具,央芷就忙快他一步上前,倒了杯凉茶捧给了他,“大王请用。”

“谁说寡人渴了?”嬴政漠视央芷的茶,手腕一转,拿起唯一没有缠上碍眼红绸的卷轴,“这是什么?”

央芷答:“齐国公主的画像,正要请殿下过目。”

“后日不就能见到了么,他就那么着急,多等一日都不愿意?”嬴政冷笑着说,自己都觉得话太酸,不悦的抿紧了嘴角。徐徐展开了画卷,突然目光微微一凝,“你刚才说,这是谁的画像?”

央芷奇问:“齐国的公主殿下,难道有问题吗?

“这是齐国的公主?”嬴政将画卷抛到央芷面前。

赵高看清画上人后吸了口气,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画上的女子正是当日在九原被嬴政赶走的卫柳,她分明是卫国的公主,何时变成了齐王的嫡亲女儿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隐瞒了身份,和齐国的王室也有瓜葛,不去问责。可扶苏又为何对她这般上心,还特意让人画了幅画像聊解相思苦吗?

一幅画像就让嬴政浮想联翩了,他忍不住怀疑莫非扶苏骗了他,这场婚事扶苏存过期待,甚至是他故意当做不在意,好教自己赐婚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虽然只要多想一步就会发现当日扶苏谈论对齐和秦的态度时,根本不像是为了联姻刻意谋划,且这些时日里筹办婚礼,扶苏也吝啬分出精力时间应对,根本不像是对卫柳有情的样子。

但在这件事上心胸从不得宽广的嬴政还是妒红了眼,生出一股无名火气,转手随意的将画卷丢到了地上,离开的时候并很不小心的踩了一脚。

他走后央芷捡起画像擦拭灰尘,忙差宫人将此画送给扶苏看看,问殿下可知此画为何会引起秦王的怒火。

扶苏哪里知道一幅画就能把嬴政得罪了,他看了片刻只觉得画上的人很眼熟,经白谞提醒才知她就是救过的卫柳,后来不知去向。

“卫柳是齐国的公主?你确定这是齐国公主的画像,画从何而来?”扶苏诧异的问范绥,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此女应该是卫国人,还是被长君一手捧出来的唯一一位掌权的公主。

范绥答:“越秋在齐国驿馆见过公主,便画了下来。”

“那就只可信个一两分了,他的话你也信?”扶苏转向白谞道:“你找些可靠的人暗访一下驿馆,打听一下这位公主的来历,如果真是卫国的公主假冒齐国的公主来和秦,那……”

范绥悚然一惊,“齐国是在欺瞒大王吗?齐国到底是想和秦还是开战?”

扶苏抛开画卷,想了想说:“齐王没有那么愚蠢,便是他愚蠢也不可能整个齐国朝堂都疯了心胡闹,我倒是怕卫柳是被人利用了,她可能有危险,如果真是她的话,言舒你们要暗中保护好她,等事情尘埃落定,再暗中送她离开就是。”

一入咸阳后扶苏的一举一动都在嬴政的监视下,他对卫柳过于上心让嬴政更加怀疑他们两个的关系。

然而没有人比嬴政更乐意看见这场婚礼会变成闹剧了,有猫腻才好,有了猫腻这场婚礼才可以被他光明正大的宣布作废。

晚间嬴政在东偏殿和扶苏谈完正事后,取出两坛临淄的百年美酒,斟了两杯,一杯递给扶苏,一杯则一饮而尽。

扶苏倚着床栏呷了口美酒,他不敢多喝,但这酒真能勾人,“好香的酒。”

嬴政给他随手给他填满,再给自己倒了一整杯。

扶苏担心嬴政过度饮酒伤身,想拦一下却发现酒壶都空了。

“父王少喝些吧。”扶苏无奈抓住了嬴政的胳膊,没想到这人竟顺势靠了过来,扶苏一个不察被他压倒在了床头。

“王儿……王儿……”嬴政喝的太多,似乎是醉了,口中喃喃,“不要怪父王,父王这些年来,对你……对你……”

扶苏以为嬴政是想说以前疏忽他了,被酒气熏的脸热,体贴的宽慰嬴政,“父王,一切都过去了,儿臣不是好好的吗?儿臣扶你休息,再让人熬一碗醒酒汤给你喝下。”

嬴政拉着扶苏的袖子不让他离开,“不会过去的,永远都不会过去的。”他对扶苏的感情浓烈到让他都感到害怕,怎么可能会过去,这辈子都不可能过去的。

“没事的,儿臣好好的呢。”

扶苏真没想到他小时候吃过的那点苦连他这个当事人都不记得了,嬴政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还很内疚,顿时给他感动坏了。

两人鸡同鸭讲,竟也说得彼此眼里都含了泪,也是奇葩。

嬴政扯了扯扶苏的袖子让他也躺下,“陪着父王,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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