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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六上太阿断姻长子幽囚(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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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不是给过你好几次翻悔的机会么?你坚持说你不会后悔的,那既然不后悔,可就怪不得寡人了。”

扶苏还是弄不清楚状况,他很难理解现在到底在发生什么,为什么嬴政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还把他绑起来,并……用剑挑开了他的衣服系带。

太阿剑是天下神器,可吹毛断发,要是嬴政一个不小心反手划到他的身上,立马就能皮开肉绽。

嬴政脱掉了扶苏的外袍,忍不住俯身又亲了扶苏一口,冷笑着说:“很奇怪,她该是卫柳对不对,你一定在想卫柳到底在哪里,而她明明死了,却还可以动。别急,夜还长得很,寡人一点点都告诉你。”

中衣和里衣一件件被剥掉,嬴政的手伸向了扶苏身上仅剩下的亵裤,扶苏在挣扎中出了一身的热汗,双腿扑腾着不肯让嬴政脱他的裤子。

就算再迟钝的人现在也该发现不对劲了,何况扶苏在军营里也见识过男男相欢,只不过对象变成了嬴政他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

但他的父王现在也扒光他的衣服,还不止三次的摸到了他胯间的敏感隐私,犹不满足的揉了又揉,种种证据足以泼醒扶苏,他再不能自欺欺人的认为嬴政是在和他交流父子感情。

扶苏拼命绞紧双腿,眼里泛起了水意,震惊羞耻又受伤而委屈,“父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儿臣是你儿子啊,你不是说过,你对儿臣的期待,是,是对……”

嬴政冷静的听他说完,“不错,寡人对你的期待的确是对储君的期待,这一点不会变,你放心,储君的位置只能说你的。但现在寡人想要索取一点回报了,你不该回报给寡人吗?”

“可……不能是这样的,这是不对的。”

嬴政攥紧了扶苏的右侧小腿,强硬的拉开他紧合的双腿,撕烂了负隅顽抗的亵裤,强行把自己挤进到了他的双腿间。

“什么对不对的,寡人说是对的,就是对的。你娶妻寡人还觉得不对呢,但你非要娶。寡人疼爱你,不忍你难过,就让你走完了流程,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扶苏简直觉得嬴政疯了,“是你,是你将这个女人弄成这样的……”

嬴政紧扣着扶苏右腿逼迫他屈起小腿,大掌罩住了隐私的位置,毫不客气的揉搓了起来,满意的看到扶苏的脸上爬上羞耻的红晕,咬着牙瞪着他的气愤又无助的小模样让他爱极了。

“松手,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看清楚,儿臣到底是谁!”扶苏挣扎得极为厉害,手腕被勒出了道道红痕,双腿也拼命的踢蹬了起来,腰更是如离水的鱼使劲翻腾着,嬴政差点按不住他了。

嬴政便点了扶苏的穴道,让他不能再乱动,僵硬的身体在他的怀里被他为所欲为,他耐不住心痒低头去亲扶苏时被躲过了。

嬴政眉头一皱,掰着扶苏的下巴强迫他接受了这个吻,一个饱含了欲望,绝对超出了所谓的亲情范畴的吻,只该发生在情人之间。

嬴政发现扶苏侧头刚好在看地上的那具女尸,脸上又蒙上了阴霾,一伸手扯断了帐帘的系带,大红的红绸落下来,结结实实的罩住了床榻上的春光。

嬴政又一口亲在了扶苏的眉心,语气温柔,笑容却是狞意得紧,“你不妨猜一猜,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死人复活。”

扶苏挣扎的幅度微乎其微,下体的连他自己都很少触碰过,却被血缘上的生父强硬的攥在手里被迫纾解着欲望,屈辱和羞耻感淹没了他,被动的承受着背德的欲望。

嬴政将手指插进扶苏紧咬的齿关,并不介意气极的扶苏咬了他好几口,“不要咬,好好想,说不定你配合的好了,父王就能放了你。”

扶苏皱紧了眉头,狠狠的瞪一眼嬴政,抬了几下腰,他以为自己动作很大,实则嬴政只感觉到手里的腰肢颤了几下。

为了惩罚扶苏的不肯配合,带有薄茧的指腹狠狠的在敏感脆弱的前端刮蹭了几下,手里的阴茎登时变得更热更硬,身下倔强的长子终于被刺激得受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嬴政舔了舔嘴角,捻动了浅肤色的胸膛上红红的小肉粒,“听话点,好好的想,不然今晚洞房花烛,你可别想这么轻易蒙混过去。”

狗屁的洞房花烛,人生一大喜事被嬴政弄成恐怖弥漫,扶苏都要毛骨悚然了,指不定往后回想起来就要做噩梦。

但在嬴政的再三警告下,扶苏不得不配合着开始想,他毕竟还是不想和嬴政走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父王!死人不可以复活的……不对,除非……除非是……”

嬴政动作顿了一顿,“除非什么?”

扶苏拧眉努力回想一切可能性,“巴蜀有异人善用蛊术,传说中的傀儡蛊可以让死人动作,这女子……”

“说得不错,王儿真是聪明。”

嬴政抹平了扶苏折起的眉心,亲了亲,才接着说:“你猜的不错,这个女子才是堂堂正正的齐国公主,本来就该是她和你拜天地,只可惜她福薄,半途病死了。”

“怎么会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嬴政冷冷地说:“你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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