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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亡国(攻一成为亡国之君受再次怀孕向攻二求情偏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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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镜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尽管他和范泽在努力治理离国,依然赶不上赖国发展壮大的速度。

当赖国将其他中型大型诸侯国吞灭的七七八八,三年后这只野心勃勃的猛虎终于等来了灭掉离国的时机。

此时离国无论是国力、军队还是人才都远远比不上赖国,离国一批贤臣良将誓死报国前赴后继,也不过延缓灭国的时间。

两国交战两年半后,离国灭亡,赖国成为天下无出其右的大国。剩余十多个小诸侯国战战兢兢朝觐纳贡,派出使臣到赖国表示归顺之心,纷纷保证自己绝对是最忠实的附属国。

离国重臣或死或降,皇室被谢珂贬到偏远的封地安守一隅,离君则被他关进地牢日后再作处置。

秦镜被送进赖国后宫的第一天晚上,谢珂和一帮大臣商议到深夜,过来献香殿时却见秦镜没有入睡,坐在窗边看着异国夜色发呆。

谢珂面色不太好看,秦镜猜想他们刚刚一定在讨论如何处置范泽,忧心忡忡向他走过去,“你能留范泽一命吗?”

谢珂收敛神色低头看着他,“范泽当初废我双腿,如今又是亡国之君,我有什么理由饶他不死?”

秦镜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十三年前他的老师想要取你性命,范泽断了你的双腿已经算是手下留情。贬为庶民也好,发配边鄙也罢,你至少给他一条活路。”

谢珂目光微转,顿了顿向他道出实情,“他是离国国君,离国谁都可以有一线生机,唯独他必须死。”

范泽是离国的旗帜,如果他不死,离国四下逃亡的势力就会想方设法将他救走,用他的名义聚集残余人力谋求复国,对赖国来说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隐患。

秦镜拉住谢珂的袖子,殷切地与他对视许久却又放开手。

谢珂是理智的明君,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做出对赖国有害的事。况且如何处置范泽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还要面对朝中大臣,以及赖国泱泱国民,秦镜就算求他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秦镜道,“我是离国罪臣,应该和范泽一样关进地牢,让我见见他吧。”

谢珂从袖中拿出一物放到他手上,握住他的手将那件东西包在掌心,“你也可以是赖国后妃。”

那是十一年秦镜偷偷塞到谢珂包袱里的琉璃玩偶,时光匆匆物是人非,这两个玩偶却光洁漂亮仿佛昨天刚雕刻好。

秦镜触景生情双目悄然湿润,想要将玩偶还给他,谢珂却按紧他的手不容他拒绝,他只好坦言,“我不可能做你的妃子。”

秦镜抬头与他四目交接,“我有了范泽的孩子。”

手上力道一松,谢珂原本坚定的目光如同被人敲碎的玻璃寸寸裂开,他错愕低头看着秦镜小腹。

赖国密探斥候遍布大大小小诸侯国,当年离赖会盟后离君和秦妃闹了半年矛盾,这种八卦逸闻自然也被报了回来。谢珂当时除了对范泽嗤之以鼻,就是为秦镜能够怀孕生子所震惊。

他考虑到的是,赖国人不承认男男婚姻,但如果双性人也可以孕育后代,那么以后将离国拿下再想办法扶持秦镜做赖小君,赖国人的抗拒和议论会减小很多。

谢珂只想到他和秦镜可以有孩子,千算万算没料到离国灭国时秦镜会有了身孕。

原本亡国后妃的身份就很尴尬,再加一个离君遗腹子,赖国臣子恐怕宁愿日夜死谏,也绝对不会让秦镜待在赖国后宫,更别说小君之位了。

这个棘手的问题让谢珂脑中紊乱一时没了反应,秦镜往后退开,帮他做出决定,“你不必为难,什么时候你们要处决范泽,将我一道押上刑场就是了,这样便是最皆大欢喜的结果。”

谢珂目光骤然沉下去,“你要为他陪葬?”

秦镜十分平静,仿佛在说一些再寻常不过的闲聊,“是,请赖君成全。”

谢珂不再说话,两人沉默相对许久,他转身走出献香殿。

谢珂并没有离开,在门口不易察觉的地方吹着夜风伫立,看见殿内秦镜又坐回窗前发呆,半个时辰后合衣上床缩进被子里。

里面久久没了声响,谢珂踏过窗边月色来到床前,秦镜闭眼仰面躺着,看起来睡得很安稳,眼角却挂着未干的泪痕。

谢珂将那点湿润的痕迹抹掉,手指停在他眼角眉梢久久不去。

许多年前他是秦镜竭力保护认定追随的人,在他最潦倒困苦的时候秦镜以一己之力保全他,无怨无悔付出所有。

而后他们分别了十一年,他以为秦镜会像他一样,将这段感情放在心底最深处念念不忘,却没料到范泽早已夺走了秦镜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乃至于如今秦镜愿意陪范泽去死,即使谢珂已经回到他身边。

他和秦镜的感情再无挽回的余地了吗?

不,不会。

谢珂抚摸秦镜脸侧细腻的肌肤,埋头在眼角落下极轻的一吻。

他不是范泽,范泽会强势地将秦镜身心锁住,而他会用最柔软的方式引导浸透,让秦镜在不知不觉中自愿沉沦。

范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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