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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小叔睡脸手冲被咬阴囊小叔起疑【蛋:医院天台后入宁医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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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巳叫来辆漆黑的吉普,把我送到医院门口,转道跟吸吸去吃早餐。

这辆吉普以后专门接送我和吸吸上下学,但显然温巳要保护的是吸吸,不是我。温氏集团对我的,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一种监视。

我并没因为这次的短暂旅程减轻负担,反倒更加惧怕未来。

现在小叔跟黑道断了关系,我们的性命全在温氏集团手里。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小叔安全活下去?

我独自抱着枪,往小叔的病房走。从医院门口到病房短短几步路,浸了满腿的风雪。

冬天,真叫人厌烦。

想和小叔搬到没有冬天的地方,建个带狗窝菜地的大院子。

位置最好是在看得到海的山坡上,我喜欢阳光和大海,小叔喜欢自然的山水景观。周围再有些年轻的邻居,小叔喜欢跟年轻人交朋友。

“小叔,我回来了。”我一推开虚掩的病房门,就闻见浓浓的精臭。

臭味有些凉了,但房间没有开窗,精臭还能弥漫许久。是谁跟他来了一炮?还是他自己玩了几把?

房间正中央,换过床单的病床上有一坨暖烘烘的被窝,窝里缩着我亲爱的小叔。

小叔露个脑袋在被窝外,朝我甜甜地笑。

“哎呀,你还知道回来呀?”他酸巴巴的,“我以为你跟吸吸私奔去了!”

“叔叔,我只爱你。”

我拉下口罩,轻吻他露在石膏外的几根手指,转身把沉重的画架袋子放到窗边桌面。

我没有忘记拉几下袋子边角,掩掉狙击枪的形状。

可没想到紧接着嘎吱一声响,老旧的木桌被压得变形掉渣。原来这把枪有这么重,怪不得我四肢仿佛失去知觉一样酸痛。

小叔当然在看它,眼里带着疑惑和惊恐。

“小叔。”我赶快躺到小叔身边去抱他,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好想你。”

“小甜心,你那个是…刀枪棍棒之类的东西?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应该给彼此保有余地。”

他看出我的心思,偏头倚靠我的肩膀,眼睛一闭一闭地跟我说话。

“你跟别人打架了对吧?这种事我是无所谓的,而且你看上去很壮,打得赢!只要别闹出人命,或者判个十年八载等得我菊花枯萎就行了……”

小叔说着很乐观的话,说到一半就呼呼睡着。

太好了,他没有干涉我私事的意思。

“谢谢你,叔叔。”我庆幸着,比以往更加爱他。

可是突然,我凝视他睡脸不过两秒,一把火焰在下腹燃起。我深呼吸,却无法平息这股燥痒,还因为他被窝里散出来的温热体味烧得眩晕。

摸摸他?还是直接插进去?

我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失控的手便伸向他下体。

然后我庆幸我戴了手套,否则会直接触碰到某个幸运男人的精液。

“小叔……”他跟别人做爱,却没有告诉我。我戳戳他的光头,偏头问他:

“是谁的?”

小叔梦里一个激灵,永久性婴儿肥的腮帮子鼓一鼓,张开干巴巴的小嘴委屈地哼着说:

“唔…小甜心,我实在太痒了~本来打算完事了告诉你,可是宁医生弄到一半有事走了。他让我等他回来,然后你先回来了……”

他的话很混乱,说着说着又开始打瞌睡,显然是困坏了。

我戴着粗糙手套的手指还在他屁眼口,他却没有反应。我往里戳几下,他也只是“唔、哼~”短短两声。

那我的欲望该怎么办?我没有他,连用飞机杯都很难射出来。

“小叔,你真坏……”我看着他呼哧冒热气的睡脸,悄悄说他。

小叔想要鸡巴的时候,不论我在熟睡、坐马桶还是郁闷哭泣,他都一屁股坐进我怀里。

如果我不在,他就拿别人的鸡巴来玩。

我在也是一样,他看中谁,就要跟谁做爱。没什么喜欢的人,他就扯开屁眼,谁大谁先请。

他还把锅甩到我头上:“谁让你给我戴贞操带让我禁欲的?我是被你憋坏的,现在我干什么,都是你活该呢~”

我不会怪他,于是他故意这样惹我。说我的时候还会扭屁股,把屁股肉甩得飞起。

现在他瘦得没肉了,不知道站起来发骚犯贱会是个什么样子。也幸好脸上的婴儿肥不太受影响,否则看起来会更可怜。

我喜欢他残病虚弱的模样,也期待他重新站起来,自由地奔跑性爱。

“小叔,快点好起来……”

我把脏污的手套丢去地上,赤裸着满手伤疤自慰。

我指尖探进裤裆,刚触到鸡巴头,就是一射闷臭的淫水像喷泉一般洒开……我真是饿极了。

掏出鸡巴来看,我唯二两条青筋都爆满,仿佛要从皮肉里窜出来。食指指腹轻抚青筋,头皮一阵电流刺激般的酥麻。鸡巴跟着涨得更大,更渴望有枚紧致的鸡巴套子来泄欲。

我今天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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