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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叫哥没用(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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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几下,用指腹将他眼角的生理泪水抹去,动作轻柔得仿佛真的就要这么放过他。

但勃发的性器在濒临崩溃的甬道间稍稍休息了片刻后便再次抽送起来,缓慢而无情地挤开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软肉,过多的黏腻液体被搅出咕咕的水声,在被撑满的肠肉缝隙中挣扎。

“不要……”程然的嗓子彻底哑了,尾音的哭腔听起来可怜得不行。他的指尖无力地抓在猫哥腰侧,随着顶弄在紧绷的肌肤上若有若无地挠着,明明是在渴求宽恕,却只将猫哥的欲火挑拨得更旺。

猫哥很低地喘了几声,伸手摸了摸程然满是汗水的额角,鼻尖贴着他哭到通红的鼻尖,弯着嘴角缓慢抽插着低声道:“叫老公。”

他原本只是坏心眼地想开玩笑逗人,因为他确信以程然的性子是绝对喊不出这两个字的,肯定只会瞪着湿红的双眼咬着牙不吭声,于是他便可以找到理由继续将人折腾到哭出来。只是他忘了这已经是今夜的第二次,喝了酒的程然意志原本就不坚定,又在高潮之后被人压着折磨了那么久,早已失去了任何神智,最后竟真的拖着鼻音哑着嗓子跟着小声喊了一声“老公”。

猫哥被这一声软到不行的“老公”喊得小腹一酸,几乎瞬间便精关失守。他低声骂了一句,将程然狠狠按在身下近乎疯狂地挺腰往深处捣,快速而毫无章法的抽送将湿滑的甬道插得颤栗不止,也将意志失控的程然捅得无意识地拖着哭腔重复之前的两个字,声音嘶哑得近乎破碎:“老……公……”

猫哥粗喘着骂了几声,然后死死扣住身下的人,低吼着咬住程然的锁骨,不管不顾地捅进最深处,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属物一般将程然本能的挣扎完全压制,最后抖着腰灌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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