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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飞来横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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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说到缘分,那不得不提他的父亲章任德,毕竟能成为父子也是老天一手安排的。

章任德很爱章慎,不管工作多忙,即便凌晨一两点到家,他都会去儿子房间看一看,有时候还会亲一亲儿子的脸。因此章慎经常在睡梦中被他弄醒,然后气得用脚去踹他老子,章任德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地闹他。

忙的时候是这样,空闲时更不用说,他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宝贝儿子捧到天上,章慎要的他一定买,不要的他也买一堆。而章慎的母亲周黎也是千金小姐出身,对她这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孩子也只能是宠上加宠。

于是,章慎在这两位的溺爱之下成长,从小就是调皮捣蛋,骄横跋扈的性格,只是后来长大了,才慢慢地改掉了许多被惯出来的坏毛病。

他从小学开始就喜欢欺负同学,尤其爱欺负那些听话乖巧的小孩,成绩不错,周黎给他安排了周一至周五每天下午的补习班。

小孩都爱玩,不爱上补习班,他也一样,偷偷溜去游戏厅玩,可因为钱没带够,所以临时改变计划,先回家取钱再来游戏厅。

下午临近傍晚,天上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树上也开了许多花,空气里流动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章慎没心思留意这些,一心想着他的游戏,火急火燎地跑回家。他家是复式,一层是客厅和客房,二层是卧室和书房,从楼梯上去,经过他父母的房间以后才是他的房间。

家里没人,没开灯,昏暗一片,这正合章慎的心意,他算准了这个时间点,他爸在上班,他妈在朋友家打牌,家里不可能有人。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汽水喝,来都来了,肯定要多喝几口才去游戏厅。他咕咚咕咚地喝光汽水,把杯子扔进水槽,打了一个饱嗝,这才舒舒服服地上楼取钱。

一上楼,他就知道不对了,他爸妈的房门怎么开着?难道周黎不打牌了,改成在家睡大觉了?他蹑手蹑脚地贴到墙上,往那儿蹭过去,越近越不对,里面有声音,而且不是女人的声音,是男的。

门里透出一线光,章慎只敢露一只眼睛,往里面看。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躺的那人他不认识,但站的那个,竟然是章任德!

章任德光着身体,皮肤很白,在灯光下反出一层亮晶晶的汗,他低着头喘气,白屁股一直向前动。而床上躺的那个男人正张着腿,嗯嗯啊啊,那声音像猫哭了似的,章慎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揪住了自己的校裤裤裆。

他已经读五年级了,身体发育上比同龄人要快,在性认知方面也比其他人懂得多,他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创造出来。但那些事无非都是男人和女人之间,他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章慎的好奇兴奋大于害怕,把头又伸出去一些,就是为了看个仔细。他死盯着章任德和那人的交合处,那里红得不像话,咕叽咕叽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父亲的阴茎正插在那个男人的肛门里。意识到这一点,他差点尖叫出声,莫名的恐慌,莫名的兴奋,这个场面太诡异,太不正常,连他自己都快不正常了。

章慎看得痴迷,也忘记自己要来干什么,只觉得底下热烘烘,忽然床上那男人打了一个极大的战栗,连声音都断成一截一截。他高潮了,章慎睁大眼睛,那个男人竟然因为被捅了屁股而高潮了。

接着那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朝门口看去,章慎吓得定在那里,他和那男人对视了。他知道自己现在该马上跑掉,但可能因为太害怕,脚居然动不了,然后眼睁睁地看着章任德向他走过来。

章任德浑身雪白,唯独阴茎是紫红色的,那玩意儿还在兴头,青筋狰狞,翘得老高,走一步,晃一晃,上面好像还挂着白色的黏液。天啊!章慎不敢相信他爸爸居然长了这么一个吓人的东西,他越是害怕,目光越挪不开,看着它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最后停在了一步开外。

抬起头,上面是章任德面无表情的脸,鼻子一阵风,门砰地关上了。

仿佛劫后余生,章慎站在门前,大口喘气,冷汗从背上淌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章任德没有表情的脸,他甚至觉得这不是他爸爸,他爸爸对他永远是笑的,身体也永远那么白,不可能有那么恶心的东西。

后来,章慎因为害怕,没敢跟周黎讲,但从结果上看,她应该是知道了,在他初中二年级时他们离了婚,他跟着他母亲一起迁到了北京。

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章慎都会无法控制地想起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在他的梦里,那天下午的细枝末节被越放越大,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天是紫红色的,树上的花也是紫红色的,他爸爸也是紫红色的。

章慎吓得从床上坐起来,一摸裤裆,竟然是湿的。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平复,结果很不理想,因为他开始发现他已经对女人无法产生性冲动。

最后周黎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诊治不久后,章任德那边传来了消息——他死了,死在了一个男人身上。章任德的公司相当有名气,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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