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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弄假成真(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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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为了这一亲芳泽,未将酒坛置下停歇,足足饮了半坛而下,便拉着他要做一个嘴儿。

“喝完半坛了,过来。”

燕征只眼微眯,隔着桌几便掌着人两肩便将人凑近身来,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气便肆意侵蚀,透过肉体,透过衣衫,深刻钻进他的身体。这气息一寸一寸地攻城略地、沁入体肤,直到将他也沾染上。

他仔细地流转在卿怜雪的眉目之间,无论是远山眉黛,还是秀气琼鼻,或是这其下的润唇,都足以牵动人的心扉。

燕征动作猛烈,却准确无误地印上了那张润唇,继而毫无章法地啃食着下唇,狠狠压在其上,似久未曾饱腹的猛兽。

二人唇齿中滑腻的舌如同在水中灵巧的鱼,依依不舍地交缠着;在极近之间,温热的呼吸亦喷洒在白皙的面孔上,带来极真切实际的贴合。

卿怜雪反抗不了、脱身不得,在承受中被敏感地带动着情绪,只觉身在一片茫茫大雪,看万物皑皑;忽而又置身夏日炎炎,与沁凉微风青草相拥,一切都凌冽干净。

燕征慢条斯理地品尝着极致,却察觉到他忘了呼吸,缓缓松开了束缚:“先放过你。”

卿怜雪大喘着气,因着呼吸不均而面色泛红,他想着将燕征饮个醉,燕征这饮得快,酒劲却还未上来。他要拖着时间,便又拉着燕征闲谈。

“燕征…慢些喝,”卿怜雪道,“你急不可耐,我只怕你要吃了我。”

“我倒是想…”燕征两手摩挲着坛身,抱怨道,“现下只能这般求你怜悯,赏赐我。”

卿怜雪掂量着时候,顶着人久盯的目光,勾起他下颔上残余下的酒液,在唇口舔舐,又讨好地望向他:“还要不要?”

燕征浅浅笑着,不答话,提酒豪饮,以醇香入喉,烈酒入腹作回应。这次饮得慢,酒也要赏着好景饮,眼前便是好景致。

虽慢饮,却也不须多时,他勾了勾手:“过来。”

而后又是再三,而四。燕征将两坛子尽数饮下,倒也该庆幸着只带了两坛。这酒后劲猛地厉害,总让他晕头转向,而后便有些晕眩欲眠,更不知其间掺了什么药物,直让他浑身发热,身下更是涨得难受。

他便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缄默。

卿怜雪见他如此,唤道:“燕征。”

窗棂之外纷纷扬扬又落起大雪,桌几那侧传出的均匀呼吸声像是半睡。

卿怜雪提手在他面前微晃,“燕征?”

他推着空空酒坛,以鼻相闻,将余下最后一些倒在酒盅内,杯饮入口,确实辛辣非凡。也不知燕征是从何处寻来的这两坛子烈酒,怕是比军中的酒要更迅猛些。

他何须用心推算,指尖一勾便知燕征心思。这酒燕征带是带来了,可受些撩拨便溃不成军,本是要将他卿怜雪灌醉,却是让他滴酒未沾。

“想着灌醉我……本事大了。”

卿怜雪起身到他面前,伸出两指点推他额间,轻声道,“倒下,睡罢。”

他手将推去,却一阵天翻地转,被压坐在了燕征腿上。

原是燕征下意识觉险,猛地一把揪住他手臂,又以强力压下,而后一手掐住他腰间将人旋了个身。

他眯着眼打量,眼中纷飞迷离的皆是朦胧的影,如似被白布轻纱笼罩于前,瞧不真切。继而一手抚揉额间道:“你又是哪个送来的?”

卿怜雪不知他所云,却知身下正坐着滚烫的柱:“将我放下。”

燕征管不得人的言语,只觉身上极热,急需泄火。正束缚住的人便是块冷玉,可降热。他抚摸着这纤细腰间,于其上游离,评价道:“……身段倒是不错。”

卿怜雪转头怨他一眼:“燕征,快将我放下。”

燕征不知何处幽香,分外惹人情欲,寻着源,却好似是这人体香,口中酒气滔天,在人耳珠舔舐,引得卿怜雪一阵身颤。

虽不知此人为谁,又是何人派来,泄火却在合适不过,这人身颤的反应有些意思,左右也不过要从他这要些什么。

“你倒敢说,”燕征用力箍住他腰身,不屑道,“也敢使唤我。”

卿怜雪不与这醉汉计较,“燕征,我再忠告你一回,放开我。”

燕征听此言只嗤笑,揽住他膝下,又一手掌住他肩头,将人抱起便往床榻而去。

这人高八尺有余,现今这抱得松垮,不让人下,便是颠一颠就能将他摔着。卿怜雪不敢乱动,只盯着这地下,环住人脖颈,届时再见招拆招。

燕征扬眉,觑他一眼。适才还让他放开,现今倒是主动攀了上来,果然是他所想的那番:

“倒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

卿怜雪要说他,下一刻却骤然被抛在了榻上,将人摔得莫名其妙。好在这榻上垫褥够软实,若不然不知该如何腰酸背痛。

他怒道:“燕征你个……”

未待他说完,燕征早已脱下二人的鞋履急匆匆上了榻,两腿跪在卿怜雪腰侧,俯视着他命令道:“把衣衫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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