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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第二个主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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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呼……”

飞沉赤裸地跪趴在地上,双手捆在背后,勒得有些发紫。一个中年男人挺着肚腩在肏他。男人一只手扣着他胯骨,另一只手死命往后拽着那蓬赤褐色的发。飞沉的的脖子被迫向后弯到极限,脆弱的喉结在脖子弯出的弧度上凸起。

他雪白皮肤上遍布鲜红渗血的鞭痕,半垂的眼皮下是空洞呆滞的眼珠子。他被肏得昏昏沉沉,神智混乱,只会张着嘴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

“操!这淫货果然好热。又紧又热,舒服!”男人一边快速耸动一边赞叹。

他是飞沉第二个主人。

他到山上来跟修士们购买符咒,看中了飞沉。修士便用这个被他们玩腻了的魔换了厚厚一叠银票。

与江屹川做交易的人牙子确实没说谎,魔都耐用耐操。中年男人把他赤身裸体关在一个空房间里,每天用鞭子抽打一顿发泄施虐欲再肏他。

可用鞭子打人也是需要体力的,纵欲过度的中年男人抖着一身肥肉,气喘吁吁地抽得飞沉满身鞭痕,但伤得都不算重。飞沉都扛住了,并没有发高热。

中年男人记得那些修士说过,这只魔发高热时肠道内更加舒服紧致。

他把魔拖到外面院子,让强壮的手下来抽。那手下对着蜷缩身子抱着头的魔劈头盖脸抽了十几鞭,中年男人却又不肯了。身上有鞭痕,他会更兴奋,可伤痕太多,就只剩恶心了。

魔虾米似的缩在地上,浑身又是血又是土,散乱肮脏的头发蓬在脑后,整个人像一团烂泥。

“去给他洗洗。”中年男人掩着口鼻嫌恶地指挥仆役。仆役们七手八脚准备水时,他念头一转,吩咐道:“用冷水洗。洗久一点,洗干净点。”

那时候才入秋,赤裸着关在房间里虽然也冷,但还能忍耐。入夜后用冷水冲洗就不一样了。那水凉得像加了冰块一样,冲得魔的身体白里透青,簌簌发抖。仆役们明了主子的想法,冲洗了一会儿,还把魔直接泡在一大盆冷水里。

中年男人吃饱喝足后,来到关押魔的房间。魔蜷缩在坐榻前面地上铺的一张豹皮毯上,项圈上的长链子锁在墙壁一个金属环扣上。夜还未深,魔已经冻得发起高热来了。男人兴奋地把神智模糊的魔拎到坐榻上,掏出腥臭的阳具捅入流水的后穴。

魔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僵硬起来,穴里却温热柔软,暖烘烘裹缠着那根肉棍。男人“嗬”地发出舒爽的喟叹,急促地挺动腰胯,一边哼着一边啪啪啪地肏这魔奴。

魔的眼神涣散,后穴被肏得淫液四溢,阵阵痉挛,身体却硬梆梆的,像个木头人。仿佛那口穴和身下挺直的阴茎跟他的身体不是一家。

“淫货!”男人粗喘着不住口骂,“生来就是给人肏的,肏死你,肏烂你!”

他低头看到那不过十五岁的魔奴胯下比他还大还长的硬挺阳具随着他的操弄而甩动,一时不爽,狠狠甩了一巴掌上去。如愿听到魔一声痛极的哀叫,那东西软了下去,后穴也因疼痛而绞得更紧。他十分得趣,一边肏一边继续扇打魔的性器,或用力揉捏魔的囊袋。

男人没多久就哆嗦着泄了精,他死力揪着魔软趴趴的阴茎停在魔的身体里好一会儿,才不舍地从那暖热的穴里拔出来。

他抓住魔的发,拽着他跪起来,掐开他的嘴,把自己软了的阳具塞进他嘴里。

“给老子舔干净。”他拍了拍魔的脸,突然想起什么,警告道,“那些修士说你会喷火?你要敢轻举妄动,老子一颗颗把你牙齿敲下来。”

魔恐惧地摇头,老老实实含着那根软东西舔弄。

男人把湿漉漉的阴茎在魔的脸上抹干,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离开了这间屋子。仆役在外头把门锁了起来。

魔发着高热,手脚却冷得像冰块,他浑身没有力气,勉强从没有褥子的冷硬的坐榻上滑下去,蜷在地上的豹皮毯上,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翌日,那中年男人从南馆请了个师傅,直接带进关着魔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一张坐榻,一块地毯,以及四面墙上的符咒,没有别的东西。南馆的师傅的侍奴背着个药箱似的木箱子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里,南馆师傅先蹲下身检查了一下魔奴的状况。

“老爷,这奴发着高热,神智昏迷,看起来不太好啊。”

中年男人不以为然:“这是个魔,没那么容易死,你尽管做。”

南馆师傅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让侍奴把魔抱到坐榻上平躺着。随后又把魔的双手绑住腕部,拉到头顶固定在坐榻床头。双脚分开绑在坐榻尾部。

魔浑浑噩噩任他们施为。侍奴打开木箱子,拿出一应器物。南馆师傅伸手捏住魔一只乳头,往上拉长。魔的身子早被最初抓获他的几个修士用药喂得极其敏感,乳头在南馆师傅手指间立时硬了起来。昏沉的魔也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

这婉转的吟叫令中年男人下腹发热。他看向魔的下身,两腿根上还沾着淫液和干涸的精斑,活脱脱一个天生淫物。

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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