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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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舀了碗汤:“嗯,我本来就讨厌他了——你又为什么这么说啊?”

“心思深,行动力强,还挺拉得下脸,不是善茬,你会吃亏。”

“好像我很笨一样。”单丛霓汤也不给他了。

“你不是笨,是心软。”

黎遂青说那伤是皮肉伤,但其实子弹擦伤,就算没直接接触都会因为冲击的气流导致灼热的疼痛,更何况有接触。

两天了,他的腿确实没什么了,但伤口换药的时候还不让单丛霓在旁边看,单丛霓不听,被他拿另一只没伤的手直接拎了出去。

单丛霓坐在门口,等医生出来,爬起来拖着人问东问西。

医生十分高冷:“别问我,自己去问他。”

单丛霓闷闷地又走进去,黎遂青闻声抬头,等他挨到身边,才问:“谁又惹你了?”

“没有——就算有我也会自己处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我换个问法。你哪来那么多心事?”

全怪你害我有了那么多心事。

很轻地碰了碰他左肩,单丛霓没说话。

因为他手臂和左腿没那么方便,他们有不少身体接触,单丛霓简直想死,又是为担心他而难受,又是为底下那地方的潮湿而别扭,眼里总是水润润的。

第三天,周六,黎遂青恢复了以前的忙碌,而且说晚上不会回。

至少现在他会提前跟我说了。

单丛霓自我安慰着,想起从前黎遂青那看似亲近实则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和那种漫不经心的笑……

又不行了……

内裤上湿湿的,他自暴自弃,伸手去摸。

他已经迅速地学会并习惯了自己纾解。

性器不够,就再用那处。

——虽然那是多余的器官,但敏感得要命,那种抚慰性器后继续蹂躏肉唇的双重快感,无可言喻。

他泡在浴缸里,分开腿架在两侧。

以前它无声无息安分的时候,单丛霓从来没关注过它,也不碰,但最近它展现了它的神奇魅力,单丛霓对它又爱又恨。

而且单丛霓最近才清楚意识到,他和其他男生的不同处,远不止这个多余的器官。

他的整个下体位置,一点毛发都没有,是完全光滑细腻的淡粉色,肉唇鼓鼓的很饱满,性器周围也干干净净。

他连腋下都不怎么长毛,以前还有淡淡几根很细很疏的,现在几乎全褪了,一片光滑。

十七岁了,胡子从来没有。

那两瓣软肉敏感,更敏感的是阴茎稍稍往下的蒂果,单丛霓连摸都不敢摸,一摸,性器就会射。

自己摸了会儿,那种适度的甜蜜快乐令他整个人都像要飘起来了,嘴里也哼着泄露了些呻吟。

<br/>

没开灯的昏暗房间,只有婉转的媚声。

自窗帘缝隙漏入几丝光,夜色里,雪白的身体蒙了圈柔光。

单丛霓躺在他养父的床上,浑身紧绷做着劲。

弄不够自己,他居然胆大包天地溜进了黎遂青的房间。

以前黎遂青很少在这里住,连私人物品都没有,可现在他几乎只住在这处别墅,也没在房间留什么东西。

床上用品又是佣人几乎天天换的。

但躺在黎遂青床上摸自己,这种刺激就是完全不一样。

单丛霓很快高潮,而且水流得特别多,喷湿了垫在底下的第一层毯子。

他手脚有些虚软地将毯子抽出来丢在地上,就那么在黎遂青的床上沉沉睡去。

又是一夜梦境缠绵。

到底心虚,清晨迷迷糊糊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又看到地上的毯子已经被拾起来松软地搭在沙发扶手,单丛霓被吓得一下醒透。

他没想到黎遂青居然会在第二天早晨回来——明明有其他更近的住处——浑身什么也没穿。

水声停下之后不久,卫生间的门开了。

因为绷带不方便,黎遂青没穿浴袍,赤裸着肌肉线条清晰的精壮上身,只下边随意围了浴巾。

“怎么睡在我这。”

单丛霓裹着薄羽被:“我、我阳台的水龙头滴水,有点吵。”

“你找老康——我躺会儿。”

单丛霓哪能起来啊,可怜巴巴地又把被子扯高了些。

“要不……你去我房间睡吧。”

话说出口见黎遂青笑了,单丛霓才想到,这句话和刚才的借口完全矛盾。

他结巴得更厉害了:“那、你先、先转过去。”

黎遂青看着他。

单丛霓猜得到他可能在想什么。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跟黎遂青完全是陌生人,他应该觉得单丛霓是害羞,才会那么紧张地斥责他。

可如今他们关系已经挺亲密了,黎遂青大概不明白,为什么单丛霓一个男孩至今还这么矫情。

他哪会知道单丛霓两腿间藏着那样的秘密,又哪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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