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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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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安槐双手把扶着程英的肩胛骨,眼里是说不尽的桃红,屁股在床褥上磨碾起来,“只这一晚了…”

安槐昙花一现的霸道和紧随而来的失落,让程英彻底明白,不管他今晚说什么都无法消解安槐心里的积怨,看来只有那个方法。他心里打定了主意,动作也果决硬朗起来,将安槐胳膊扯住,自己仰面向上躺卧,安槐俯卧在程英身上,两股在他两腿之间抽插钻营,每次深入都要直直捅进花茎根底,惹得程英嘴里胡言乱语,一会说,“安槐,太深了,慢点。”,一会又猫儿叫春似地媚叫,“槐槐,你,你要干死我吗?哈啊,啊嗯…”。看着这样子妩媚动人的程英,安槐也一声声回应着“英哥哥,英哥哥…”把那一直没胆量叫的词儿一股脑儿喊了出来,两只手总也不安生,止不住地想去撸动程英的那里,便把褐红色的龟头拢在手心里,两只手握住包皮,插入时,那手狠狠地向根部挤,拔出时,手推着包皮往上提,一趟又一趟地喷精出来,都像奶油一样,挂在安槐的胸肌上,随着他的摇摆而晃荡着。

二人好似一对锦鲤,随波逐流,嬉水同欢。安槐将手放在程英平坦的小腹上,用力到恨不能把睾丸也顶进去,此时低了头看,程英的肚子分明被自己顶得凸鼓起来,从肚脐到耻骨,都隐约是自己性器的形状…

“槐槐,原来你在床上…和你平时相差这么多,你好猛啊…嗯嗯,你技术,真好…”

听到程英屈服式的荤话,安槐只觉得自己身下的孽根又粗了几分,他向前爬动了一截,让整条阳具都浸在程英的痒穴里,感受他的肠道深处猛烈的收缩和夹吞,将他带上高潮的巅峰。

“我也不知道,原来进入你的身体是这种感觉。说实话,你被上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你有没有想过,你睡过那么多人,也有这样被别人睡的一天,而且还是被我睡?”

“…啊啊啊,我到了,我要到了,你感受到了吗?我,在高潮…”

突然,程英左右挣扎不停,嘴里的喘息化作急切的闷哼,阳物牵连着后穴一紧一松搏动。他的身体好像漂浮悬起,高潮至极,是他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喜到他再度簌簌落泪,嘴里哭求着,“槐槐,射在我里面…”

安槐到了极限,但他强收着射精的关口继续轻柔地点触程英的穴心,趴伏在程英身上贪婪地吸食他的花香,过了一会儿,他不动了,也不把阳物拔出来,就这么连接交合着,他们同时放缓了呼吸。

程英心里生疑,不明白为何安槐迟迟不射,还停留在自己身体里一动不动。他早就没了力气,由着安槐亲吻他的乳珠和锁骨。突然间,自己的小腹下处出现了灼痛感,他惶惑地伸手向下摸,那里是安槐的龟头,正在一点点膨胀,搅动噬咬着自己直肠肠壁的软肉。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过电似的流遍他全身,他手撑着想逃,可身体只往上挪了一寸,下身和安槐的牵连处就扥出剧痛,好像有只手从他的谷道直入,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向外用力撕扯。

“等,等一下,槐槐,你要成结吗?我,我那里很小…”程英疼得翻着白眼,脸颊上的肌肉抽动着,背向上弓起,双肘使劲全力挤压着床铺,两只手腕像被点了穴,僵硬着似动非动,他这才明白安槐方才为何纹丝不动,原来是在等待成结的时机。安槐看到他这副痛苦的样子,alpha内心的保护欲被激起千层浪花,他双手按着程英的掌心,同他十指相扣。

“别怕,马上就好…”几滴温热的水珠砸在胸口,安槐不知那是自己的汗珠还是他的泪滴。他咬牙硬撑着,直到那团硬肉不再胀大,才虚弱地睁开眼,嘴唇翕动着,零零落落地问出话来。

“程英,你能让我相信你真的爱我么?”

“槐槐,大学时,你是第一个给我做腺体标记的人,我有个愿望,我希望,希望第一个为我做腺体标记的人,和我亲自永久标记的人,是同一个人。请你相信我,槐槐…我爱你。我一直爱你。”

“好。”安槐用力握着程英的手,“那看来我今天成结成得对了。只不过,你得忍一下痛…”

两人如此压伏,肌肤相亲。omega的子宫腔,生来就是用于承载成结时的阳结,而男性alpha体内没有子宫腔,安槐硬生生在程英的直肠甬道里成结,就是用个拳头大的东西卡在他脆弱的肠道里,他哪会不痛?几分钟下来,他浑身的精力都被掏了空,喘息的声音小得像蚊子。身体里的肉团终于松了劲,放开了他娇嫩的后穴,一点点泄了气,随即呜咂的水声在二人卯合处响动着,暖暖的水流冲进了身体的深处。

安槐香甜的,温暖的精液是伤痛过后的安抚,程英有种被心爱之人征服的欢愉。安槐挺了两下腰,把精液全部射进安槐的身体里,直到阳具软得像蜗牛,他才一点点退了出来。

程英的肚子咕咕响了一声,他觉得有些尴尬,把两只脚蜷缩着,手心颤抖着扯了被子的一角盖在下半身,“槐槐,不要走了。留在我身边,我们在一起吧。”

然而安槐却掀开了被子,提起程英一条纤细的腿。只见他的后庭一片猩红,淫水淋淋,娇软的穴口边沿肿得好像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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