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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喜帕骑马崩/溃宫/交主动掰开臀肉求操(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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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皇帝的衣料,谢宁盈着泪,湿润的睫毛不知所措地颤了颤,瞳孔放大,眼神失焦。

皇帝没有再故意弄他,反而解开了腿上的束缚,从地上捡起了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谢宁的脸贴在了皇帝胸口,感受到年轻躯体火热的体温透过层层衣料传过来。

李策盯着着他失神的脸,伸出手缓慢地摩挲一阵,突然笑了起来,有几分亲昵地样子。

谢宁的腿绷成了一条弦,踮着脚踩在李策脚背上,艰难地维持着平衡,以免被阳具凿进深处。李策却突然掐着他的腰往上抬,让谢宁把腿盘在自己腰上。

“好歹也是朕的洞房花烛夜。谢宁,你疼疼我,”李策抓住手边流檀似的黑发,“总不能在这牢狱之中草草解决。”

言毕,他抬步朝外走去。

插在身体里的肉刃随着步伐动起来,小幅度的抽插着,谢宁浑身一震,发出一声闷哼,接着陡然意识到了什么,肌肉在一瞬间绷紧。

他挣扎起来,却被李策死死按住。就在这片刻之间,两人已经到了牢狱外的走道上,余光甚至能看到了提灯的内管在不远处恭敬地等候着。

外面都是人。

内管,侍从,官员,将士。

会被看到的。

他阴阳颠倒,怪异不堪的身体,被皇帝操弄着,走出去。

谢宁哆嗦了一下,那层包裹着他的,坚硬的而稳固的壳被敲裂了一条缝,他仿佛得了疟疾一样发抖,不停摇头,惊恐到了极点,第一次露出了类似“祈求”的神色,尖声拒绝道:“不!”

李策脚步一顿,低头对上他湿红的眼睛。

刹那间,谢宁明白了,自己并没有说“不要”的权利。

“怕了?”李策笑了笑,“放心,今晚牢里的人够多,朕就对其他人说,朕幸了个美人——”

他的手指穿过谢宁发根,压着人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按,让他藏住脸,“你不出声,就没人知道。”

余光却暼过对方耳颈侧那一小点鲜红的痣,李策抬起的脚步一顿,终究从怀里摸出了一张大红方巾,盖在了谢宁头上。

因为大婚的原因,皇帝周身的所有用具,都被一应换成了红色。

没有金丝绣线,方巾大小却刚刚好,像是新婚之夜嫁娘的盖在头上的喜帕一样。

谢宁眼前一暗,视线接着就被大红色铺满。透过横竖密织的布料,火把的光变得昏黄微弱,暧昧地投进这个小小的空间。

肉刃随着李策的步伐缓慢地抽送起来,在深处搔刮着,五感因为紧张被无限放大,酥痒入骨。谢宁死死咬住嘴唇,绵双腿无力地夹在李策腰侧,被衣服遮了大半,只露出一小段玉白的小腿,一双雪足脚趾蜷紧,脚跟泛粉,让人浮想连翩。

所有人都恭顺地低垂着头,不敢细看。

“咴咴——”

耳侧突然响起了马鸣声,谢宁霎时白了脸色。李策踩着脚蹬,抱着他翻身上马,烫热阳物因为腾空的动作几欲滑出,脱出的羊眼圈甚至擦过穴口上方瑟瑟发抖的红蕊,从上面搔过,勾起一阵钻心的酥麻。

雪白臀肉重重拍在马鞍上,被挤得变形,摇起一波肉浪。腿心中央,粗大肉刃重新挤入穴口,将外翻的花唇挤向两边,湿软红腻的穴口在一瞬间张到极致,吮住了阳具根部,被饱满囊袋重重一拍,发出“啪”的脆响。

谢宁后一步落在马鞍上,几乎是对准竖直的性器坐了上去,硬热的顶端朝里重重一捣,瞬间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

巨大的刺激兜头拍下,谢宁大脑里霎时一片空白。

小腹深处的宫腔被残忍地凿开侵犯,搔刮环口软肉的感觉却无比清晰,刺疼瘙痒和疯狂的快感一团团炸开,接着拧成一根绳索,犹如一柄尖利的冰锥,直刺脑髓。

身前的玉茎抖动两下,喷出一大团浊白的精水,射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身下女穴瞬间剧烈收缩,抽搐着绞紧,喷出一大股热湿热黏滑的情液,顺着腿根流出来,抵在棕色的皮革马鞍上,染出一滩黑色的印记,宛如失禁。

谢宁眼珠翻白,身体僵死般蜷紧,眼前阵阵白光,几乎要晕厥过去,咬破嘴唇,极力忍耐着不敢发出半点呻吟。

光裸的肢体碰撞,发出轻微腻响。穴肉一阵疯狂的挤压按摩,夹得李策无比舒爽。

他鬓边滴下热汗,被勾得接近失控边缘,咬紧牙关又拼命克制了几息,浅浅动了动,就看到红色方帕被鼻息喷出的气流吹动了一下,掀起了一个角,露出谢宁雪团捏就般白润泛粉的下巴,在火把的照耀下反射出微光。

马匹迈开脚步,哒哒哒地载着两人往前。谢宁刚勉强从高潮找回一点意识,就立刻被拉回了欲海。阳物规律而小幅度地在小腹深处戳刺着,磨过不停痉挛的穴肉,一下下凿弄着宫腔腔口,勾起酸软不堪的麻痒。

马匹高大,谢宁的脚蹬不到任何东西,手指揪着衣摆,无力地发颤。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马鞍和阳具之上,贴面和李策坐着,雪白双腿一丝不挂地贴着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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