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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睡了(受承认被攻二睡了攻一扇耳光马车上被扇肉棒扇到射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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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很强,之前有一次宫中设宴邀请重臣前去过节,宴席散后一位公子酒后失态调戏盛桑音,搂着盛桑音的腰在上面揉了揉,他的家人看见后匆匆上前赔礼道歉将人带走,却不想这一幕正好被殷楚痕看见。

仅仅是隔着衣服轻飘飘摸了一下,殷楚痕却介意得要死,那之后接连十多天不愿意碰他。后来忍不住将他压在身下操弄,也是让盛桑音跪趴在床上半点不想碰到他的腰。

殷楚痕知道他被祁吟修操了之后没有转身就走,本身已经让盛桑音非常意外,现在又把他拽上马车扒了衣服一脸怒火,盛桑音想来想去觉得只可能是殷楚痕记恨他跟别人乱搞,想要羞辱他一番再将他扔掉。

既然殷楚痕想要羞辱他,那盛桑音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殷楚痕逮着他被祁吟修操过这件事给他难堪,那他干脆把话说到死。

想到这儿盛桑音心里有了底,收起刚才那阵惊慌窘迫,毫不遮掩脸上的挑衅意味,“他岂止是睡了我几次,他每天晚上都会上我,将我操得死去活来躺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但那又怎么样,跟你……”

后面的话盛桑音再也说不出来,殷楚痕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地板上,手上的力道比刚才在盛府里还要狠,脖子上不久前才留下的红印又重叠一层指痕。

听盛桑音说出那些找死的话时,有那么一瞬间殷楚痕真的想要把他掐死,但看到盛桑音脸色涨红喘不过气,那道阴暗的念头迅速划了过去。他稍微放松手上力度,却仍然捏着那只纤细的脖子看对方困难地呼吸。

黑雾从视野四周弥漫开,盛桑音只能模糊地看见殷楚痕脸上堪称狰狞的神色。他扭着腰想逃离这个疯子,身体却在这种紧张感和窒息感的刺激下起了反应。

脖子上的压力稍微松开,殷楚痕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直到一只手握住盛桑音的肉棒用力掐了一把,他才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那东西竟然恬不知耻的硬了起来。

殷楚痕用拇指在他颤抖的龟头上一抹,冷嗤道,“这样都能硬,真是骚浪到家了。”

这句话清清楚楚落在盛桑音耳中,盛桑音分外难堪,他不想在对方面前继续丢人现眼,于是双手更用力的掰扯脖子上那只手腕。

殷楚痕见状仅仅是稍微收紧了手指,就让盛桑音痛得头昏脑涨再用不出什么力气。

脖子被掐的几乎要窒息,下面那处却被对方用另一种方式折磨。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肉棒根部两枚囊袋上毫不怜惜的按揉,又握住挺立的柱身一捏,盛桑音痛得挺了挺腰,肉棒顶端却当着殷楚痕的面吐出几滴白浊。

殷楚痕冷笑着在亢奋的肉棒上扇了一巴掌,肉棒被抽得摇晃一阵上面的精液甩到他衣服领口。

盛桑音对这一切感知的无比清楚,那处被抽打之后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呜咽,殷楚痕看他一眼,依然掐着他的脖子,抬手又扇了那根肉棒几下。不消片刻那玩意儿十分可怜的抖了抖,一股白浊射到盛桑音小腹和胸口。

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消失,盛桑音用手腕挡住双眼,张嘴大口大口汲取空气。

那片白浊随着起伏的胸膛滑到地板,殷楚痕将粘稠的精液抹开,手指趁势反复碾压左边那粒本就红肿的乳头,“我还没把你怎么样,这就射了。你说你是不是又骚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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