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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五周 话多骚浪贱纠缠员工期望被粗暴对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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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像被点了火,双腿并拢摩挲时,湿滑的黏液滑到腿根,“白炑,用你的鸡巴操我,把我操到怀孕——”

“你话太多了。”

青年皱起眉毛,几乎是立刻就令张诺涵双腿发软。

“嗯啊……求求你,好不好?我就是个小骚货,随你怎么插!”

青年扶住他的腰,朝上抬了抬。

他立刻听话地撅起屁股。

很快,他听到皮带扣和拉链被打开的声响。

张诺涵闭上眼睛,把腿分得更开。

那根坚硬的阴茎抵到他的臀缝上,在穴口附近磨蹭了一会儿,很快迅速顶了进去。

“啊呀——白炑!慢、慢点啊——啊啊……”

眼角涌上泪水,他趴在置物架上扑簌簌发抖。

“站稳。”青年冷冷说道。

“呜……”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

“喜,啊,喜欢!……”

张诺涵深深吸气,控制自己不要把储藏室的架子推倒。来自前列腺的不断刺激几乎要让他爽疯了。对方冷淡而粗暴的态度,更加令他浑身发热。

“摸摸我,呜……”

“是吗?你想让我摸你吗?”

他愣了一会儿,嘴里哼哼啊啊的浪叫都停了下来。过了会儿,他听见自己用沙哑地说:“不,不要,对我更加——更加严厉……啊,我……弄痛我。”

“脖子和脸都涨红了呢……”青年抚摸他的脖颈,将他的头轻轻转过来,“很害羞吗?”

确实如此。

虽然说起来很莫名其妙,眼下明明正在挨操,但是却突然羞怯害臊了起来。

——是因为袒露了原本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欲望。

他闭上眼睛。

青年的动作却很温柔,一直从脖颈抚摸到胸口。将他的衬衫脱掉。

“呜,你是故意的吗……你实在太坏——”

青年的手指滑过张诺涵挺立的乳尖,将软肉夹在指缝里,随即向上用力扯去。

他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抬起头,泪滴迸出来洒在架子上。

然而明明这么痛,后穴和阴茎却更加激动地抖起来。

“天、天啊,白炑,白炑,我真是个贱货,再、再多来一点……”他发出近乎啜泣的叫声,简直尖细到令张诺涵自己感到过分。

白炑用指甲在他细嫩的乳头上用力一掐,他感到那坚硬的指甲几乎戳进了乳尖上的缝隙里,深得可怕。

“咿呀!”他下意识挺身发抖,撞得置物架猛烈摇晃,一排文件滑落出来掉到地上。

白炑用力扯住他的手臂,将他顶到墙壁上。

“对不起——”

“婊子,”白炑的语气很平静,吐出这个词仿佛只是在称呼他,“我该怎么罚你?”

张诺涵紧贴着墙壁。白炑慢悠悠地顶他,将他一下下顶到墙上。

原本就被玩弄肿胀的乳头与墙板摩擦,痛得他眼泪一颤一颤往外冒。

“我,我想射了……”

白炑将他的手拧到背后:“不许碰。我们在讨论怎么惩罚,不是奖励。”

“呜,我……”他扭动腰肢,自己动着让白炑抽插到更深处,同时把湿漉漉的阴茎抵在墙壁和身体间偷偷摩擦。

随即他的腰被箍住,朝外拉开。

张诺涵顿时站不稳,跌坐到地上。青年的阴茎从后穴滑出,留下一股空虚感,被打成绵密泡沫的润滑液堆积在穴口旁,那后穴半开着合不拢,变成一个肉红色的小洞。

“自己抬起来,把后面打开。”

他吞咽几次,趴伏下来,像一条母狗在求欢,翘起屁股。

青年再次插进来,一边操他,一边拿起皮带在他的臀瓣上落下鞭痕。

“呜呜……再多一点,再狠一点……训狗一样操我,揍我!呜……”唾液把地板弄湿,他尝到肮脏的尘土味。

他快要失去意识了,要射了。

青年掐住他的腰,那么用力,一定会留下淤青。

张诺涵抵着地板,双手无力地抚摸阴茎。总算青年光顾了他的前面,手指拽住睾丸上下拉扯,随着顶弄的节奏拍打那对囊袋。

“啊啊!不行!白炑!”

他尖叫个不停,随后迸发般射出来,射到眼前发白,仿佛大脑都被一齐蒸干。

尽管通过梦境榨取一次,大多数时候能让人类精疲力尽数天。

麻烦就麻烦在,也有越陷越深的自毁类型。

白炑坐在公司楼消防通道的楼梯上,给安杰打电话。

“安杰。我用500精力值兑换魔力点求你帮忙。”

“……你是认真的?就为这种小事?”

“我是认真的。”

“你自己跟他睡不就好了吗?”安杰无法理解。

梦境与现实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控制权”。

梦魔在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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