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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剧痛,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一直都可以这么做。”

他疯狂抽插,我颤抖不止,最后他在我生殖腔里成结,射精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对着我颈后的腺体咬下去,我感到一种灵与肉的融合,失力地瘫倒在床上。

生殖腔慢慢合上,程乘退出我的体内,我们像交颈的天鹅互相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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