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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缪斯(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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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时恋恋不舍的目送旋甘离开,才将目光看向缪左,见缪左有话要说,也摆正了姿态,一副小朋友听讲的严肃以待,缪左看着玄时乖巧的动作心里微暖:“先吃完在说吧!你这些天都没补充食物,这对身体不好。”

玄时应了一声,其实他并不怎么饿,本来一直做没有食物和水的补充是很难受的一件事,但他并没有多少饿的感觉,就是感觉身体和精神都异常疲惫,但在睡了一觉后已经好多了,所以比起自己的身体,他其实更关心旋甘和孩子。

但玄时也知道缪左在关心自己,顿时露出了一个笑容,摇摇头眼眸雪亮的看着缪左:“我不饿,缪左我想旋甘成为我的雌君,我该做些什么吗?”

玄时隐约记得好像还需要做些什么,他或许需要一个盛大的婚礼,并且邀请自己和旋甘的亲人朋友一起来见证他们的关系,玄时想起人类母亲曾经和自己说看过的她和父亲的婚礼,顿时有些心生神往,他还记得那里面的场景布置,以及婚礼的誓词。

玄时的心里是欢喜的,他站了起来,看向顿住了的缪左和灼越,笑的眉眼弯弯,是只虫都能看懂他的欢愉:“缪左,我想给旋甘一个浪漫的婚礼,请我们的家人朋友一起来见证我们的婚礼。”

这下缪左和灼越脸上的平静都有些兜不住了,灼越脸上面具般的阳光笑容都坚硬了下来,婚礼以及父母家人的见证,这是最高规格的雌虫主君才有的待遇,哪怕在一雄多雌,或者一雌多雄的虫族,也是有着本能的地位分化的。

不然为什么玄时的雌母不带着玄时一起和他的雄主在一起生活,而是偶尔被叫上一起,偶尔来看看玄时母子,当然是因为主君有着超然的地位,你可以有小三小四,但你大部分的时间必须是我的,就好像皇后固定的初一十五,皇帝必须去她哪里住一样,身为大家认可的主君,必然是有一些权利的。

玄时虽然在虫族生活了进二十年,但对于这些认知并不深刻,缪左压制住自己微微钝痛的心脏,挥手挡住向玄时靠近的灼越,灼越的气息不对,不适合在靠近柔弱的雄虫,缪左冷声道:“你先下去吧!由我来处理这里的事情。”

灼越发红的眼眸被缪左一阻,看了看满脸疑惑的乖巧雄虫,他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双手快步转身离开,缪左眼眸暗沉修剪整齐的手指陷入肉里,刻画出肉芽一般的弯月,问着摸不清头脑的雄虫:“你已经决定好了吗?让旋甘做你的主君。”

玄时没有疑问的点点头,带着笑似乎在期待缪左的祝福一般期待着:“可以吗?”

缪左移开目光,不看那期盼的眼眸,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撕碎面前阔噪的百灵鸟,冰凉的声音带着不近人情的公道:“别忘了你的身份,那些事等到战后在安排吧!”

玄时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他也没有想立马抛弃自己的责任非要和旋甘在一起,他在乖巧不过的表情也安抚了缪左接近爆炸的心态,看了一眼乖乖的玄时,黑色的靴子带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玄时的面前,理所当然的将柔弱的雄虫放在腿上,拥入怀里。

在自然不过的动作让玄时微微疑惑,看着一脸正常,依旧是那副面瘫脸的缪左微微不解,两人一个对视,一个幽深一个清澈,黑与白的对立明显,就仿佛饥饿的野兽站在家养的宠物面前一般。

缪左掐住玄时的下巴,眼眸可以清楚的看到玄时奶白色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红痕,那是另一只雌虫留下的印记,仿佛在宣示主权一般眨眼,让人想要摧毁掉。

缪左摩擦着那丰满红润的唇瓣,低头轻轻的啃咬起来,带着几分克制,几分放肆,他本不该这样,冷漠的说完一切话语离开才是他该干的,而不是失了智一般想要将面前的百灵鸟囚禁起来,狠狠蹂躏,堵住那张让他生气的嘴巴,让他露出好看的神情,依赖着自己,等待着自己,只看着自己。

缪左硬生生将玄时的嘴巴吻的红肿起来,点点牙印还留着可怜兮兮的嘴唇上,玄时难受极了,嘴巴滚烫异常,见缪左终于放开自己不住微微放松,轻皱着眉担心的问着似乎有些烦躁的缪左:“你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了吗?”

玄时难免有些惴惴不安,毕竟他和旋甘厮混了好几天,是不是有谁的精神恶化了,才让缪左这样生气……缪左很快冷静下来,手指插入玄时半长的发丝里,摇摇头目光专注的看着玄时:“第一战斗部队会合并进来,你安抚的任务会更加沉重。不过你刚刚成结完,等会老军医会给你检查一下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在进行安抚可以吗?”

玄时一双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又有人加入进来了,这对玄时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消息,想起自己还有那么多没见过面的雌军要安抚,玄时一下仿佛夏日里的喇叭花,蔫了。

“我知道了,我会加油的,明天开始,我会进行群体安抚,可以给我一首简单的乐谱吗?”玄时很快打起精神,不好意思的询问,他知道的群体安抚只有常常听到的他歌星雄父的演唱会,遗憾的是,他雄父的歌,他一首都没记下来,除了偶尔听到雌父哼唱的那几句。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下去的,战斗部队不会常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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