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22、第一次任性的雪雪(唧唧磨泬碾yd/无痛/一点言语羞辱)(2 / 3)

加入书签

来越丰沛的水流,将jb头淋得越发湿腻。

虽然不该,闻人雪暗自松了口气,庆幸了一下还好他的小年糕很能喷,水足够多……

这样在蹭动间即便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也只是把大大小小的花瓣碾得散乱变形,不至于让它们受伤。心间担忧稍微褪去,闻人雪再一次专注于抵抗那股晕眩,誓要尽快挣扎开,然后马上、立刻——即便被皇帝责罚——以最快的速度赶去锋线,他要去见这个在现实里不知已被险恶之徒欺负成什么模样了的傻子。

闻人雪玉色的颈项上青筋暴突,同样经络凸起的右手握住jb,继续被小七控制着深深浅浅、上上下下地来回磨搓,倏而蹭到了花瓣顶端最为敏感的地方,那肿胀的蒂珠生生被这一下碾成了扁平薄红的片状。嬴烈被弄得压抑不住抽泣,过度的刺激近乎折磨,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可怜,他听不到,他只是努力地抬手,想要拉住闻人雪的手,哪怕只是握到闻人雪有着暖意的指尖,也会叫他不至于如此的难过和恐惧。

然而他终究是没能够握住。他的手刚要触上闻人雪的前一瞬,两圈金环铐索般自地面伸出,不止他抬高的那只手腕,就连落在地面的那只也一并被铐住。暗处小七听着嬴烈越发痛苦的哽咽,忍不住伸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他操纵着闻人雪对准那枚芽尖般微微凸起在外的蒂珠,握紧jb来回地用力揉搓。

臌胀的肉团被龟头一次紧接一次狠狠地碾扁,当菇状的肉冠发力磨压时,那水嫩的红豆就变成薄薄的一团,可怜兮兮地贴到了花瓣里想要躲藏,这时微带弧度的肉冠就会随之深入,残忍地将躲藏起来的肉团硬生生挑出,继续用硬热的伞顶倾轧它,而当菇头大发慈悲地抬起时,那一点就会越发肿得嫣红硕大,即便虐待它的jb头已经离开,依旧立在花瓣顶端害怕似的软溜溜颤抖。

闻人雪同样将嬴烈的啜泣听在耳中,也看见了他想要握住自己的手,却被金环死死拉回束缚住时眼底的难过和无助。jb的确是欺负这两片心心念念的小年糕欺负得很爽,却有极端的怒和痛,自闻人雪心海中狂龙般开始翻卷,即将破水冲天。他从未如此恨过自己从很小的时候起一直秉奉的“理智”和“信义”,他在是肩负师门责任的大夏国师之前,他首先是个最普通不过的人类,他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感情?为什么不能容许他存在个人的欲念?他凭什么不能任性地选择一次呢?到底为什么…师傅不会意识不到那种说法很可能是谎言,却要让他立下那样残忍的誓……他因为自己内心的混乱和害怕做了那种决定,以至于现在除了无能暴怒,别的他什么也做不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当作淫邪的器具操纵着,不断施加折磨于身下这个刚刚不顾一切保护过他的傻子。

小七不知这个闻人雪并非影像,他以为他现在遭遇的这股绝强的抵抗只是来自于嬴烈。他操纵着两圈小指般粗细的金线从地面伸出,覆上嬴烈胸前挺立的乳尖,那两圈金线像是人的手指那样用力捏揉红艳的奶头,却又比手指更灵活和粗糙,在下身如电流涌蹿的酸麻中更给嬴烈带来几欲没顶的情欲折磨。隔着眼泪,嬴烈已经再看不清闻人雪俊丽出尘的面容,他也不知道闻人雪此时是何表情,他只是想着他已经忍受了这么久,他最为不堪、最为脆弱的一面,已经叫闻人雪瞧见,那将哀求的话说出口,也没有如何难以接受了。

“求你……别再折磨我…”

他只是伤心于阿雪竟想听他承认那种不好的话,根本不是谁的身体都可以……甚至,那根物什存不存在都毫无关系,他两个时空自始至终想要的,其实只有一个闻人雪而已,“……我……我想被……”

即将出口的自贱之词被打断,无尽的雪色的明光,自天穹猛然压下——

一瞬间,天地崩裂。

……

闻人雪抬起手臂,用衣袖擦净了脸上的血。

渴求已久的释放带来几欲没顶的爽利快感,闻人雪坐在床上,喘息依旧剧烈。方才的梦境内容像是被一层绢纱强行遮住了。是那造梦之人做的么,为了不被他揪出来,所以不愿叫他想起他的脸?闻人雪只能从肢体残留的震颤,意识到这场梦里所经历的一切对他来说一定无比重要,他必须把它找回,无论是何等可怕的梦境,也想必是最可怕的梦,才会在梦醒时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久久挥之不去的心悸…不,造梦之术不能伤他到七窍流血的地步,却也不会是单纯的幻术——此世所有的幻术都做不到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叫他都中招。

他还依稀记得梦里那张狼狈可怜中别有一番凄艳之美的脸。他这回没有因色所迷jb变硬了,他只觉胸口倏地泛起来一股近乎悲伤的痛惜和无法抑制的忧心,他忽然做了一个决定,他想要去问问嬴烈是否同意。

——如果嬴烈愿意再次回到他身边,他再不会为了让自己心静就把嬴烈赶出他的府邸,他想就让这个人从此以后永远地待在他的国师府里,每天开开心心地练字看看话本子,偶尔玩一玩枪就好…他甚至想干脆赌一把,赌他的意志和理智能战胜感情、赌他不会在北夷臣服之前违背于恩师灵前立下的绝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