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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咳咳本车不收费)(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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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哥,我错了,我之前说要娶云娘真的只是想帮她,没有别的心思。”

崔银山死皮赖脸的跟着殷逐寒进了屋,从后面抱着他,头搁在殷逐寒肩上,没骨头一样缠着他。

“我知道。”殷逐寒冷淡地回应,所以他才会帮少年遮掩。

他的声音仍有些沙哑,夹杂着一丝疲累和失望,崔银山心脏有些闷,又不知该怎么解释,这种时候好像所有言语都失去了价值。

他深深嗅了口殷逐寒身上的气息,似乎还裹挟着几缕自己的味道,像是被打上了标记,再也跑不了。

其实殷逐寒心里有些别扭地烦躁,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娶姜云,他却转头对自己说喜欢,倒不是庸人自扰,既然他说了,那他便信,不过到底还是在意的。

“那你还会娶云娘吗?”

崔银山连忙否认:“不会,我只要寒哥就够了。”

“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你……”

崔银山找了张椅子坐下,把殷逐寒抱在怀里发挥着人肉坐垫的职能,大手环着他的腰轻轻按摩。

“我曾经想过寒哥成亲之后是什么样子,你会为别人洗衣做饭,那个人想抱你就抱你,想亲你就亲你,你甚至还会给他生孩子,一想到这里我就嫉妒得发疯,恨不得砍了那个人。”

“我喜欢寒哥,每次想起你,都像泡在糖罐子里一样。”

殷逐寒亲了亲他的下颌,说:“我不会和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成亲,如果你最后还是娶了云娘,那我会一直是哥哥,看着你成家立业,儿孙满堂。”

崔银山眼神一暗,抱起殷逐寒往往床边走:“儿孙满堂会有的,但我只想让寒哥生怎么办?”

止住了少年解他腰带的动作:“现在是白天……”

崔银山总算明白当初大哥为什么会天天操练他们几个了,真的克制不住。他不管殷逐寒软绵绵的反抗,把他压在床上,堵住嘴。

“唔……门……没关”

殷逐寒就没想过拒绝少年,他需要疯狂的性爱来证明自己真的得偿所愿了。

崔银山不舍地起身关门,回来直接脱了鞋上床,放下帘子,昏暗下来的空间里,气温逐渐上升。

“嗯唔……”

有些破皮的乳头被湿热包裹,动作轻柔,殷逐寒脚趾蜷缩起来,他昨晚便注意到了,少年似乎格外喜欢这一处。

另一边的小肉粒被指尖轻轻刮蹭,又反复拨弄,引得殷逐寒不住地颤栗,又羞又痒。

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崔银山发间:“你好像嗯哼,很喜欢……它们……”

湿软的舌头顶弄了一下肉粒,舔舐周围痕迹斑驳的皮肤,崔银山抬起头,咬了一口他的唇瓣,附到他耳边低声道:“因为寒哥说这里只给我看,只让我亲。”

殷逐寒回忆了一圈,问到:“什么时候?”

“梦里。”

知道自己被耍了,殷逐寒又好气又好笑,正想怼他几句,又被堵住嘴,接了个湿热绵长的吻。

比起昨晚,崔银山要温柔许多,却也更加磨人了,一寸一寸吻遍了殷逐寒的身体,用新的标记覆盖了淡去的那些,又在没有的地方印上,连指尖都不放过。

殷逐寒下身水流成河,情动的花穴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像是一朵含苞的鲜花,只为崔银山一人绽放。

白净的玉茎在崔银山手中挺立,正要释放,他却恶劣的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殷逐寒欲望卡在中间,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死死揪着床单,睁开迷离的眼睛望向他,似乎在问为什么。

崔银山低头吻他:“寒哥,我是谁?”

“小…金……”

崔银山不满意,玩弄着下面娇嫩的阴蒂,指腹划过湿漉漉的肉缝,又问:“寒哥可以叫我夫君吗?”

“啊哈……”

殷逐寒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来,这句话怎么听怎么羞耻吧!嘴里喊着哥哥,却又让人叫夫君?这合适吗?

崔银山见他不说话,用手掐住阴茎,将头部含进嘴里吮吸,舌尖顶弄小孔。

“嗯哼……别弄了……”

最后,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之下,殷逐寒“相公”“夫君”喊了个遍,甚至还叫出了一声“哥哥”。

崔银山架起殷逐寒修长的腿,炙热坚挺的巨物对准穴口正要挺腰往里送,殷逐寒这次反应过来,一个侧身躲开了。

他拉着崔银山的手教他:“慢慢来,先用手指。”昨天第一次直接一捅到底,简直是灾难现场,他可不想再来一遍。

“嗯……等到我能吃下哈嗯,三根手指,你再进来……”

崔银山的食指在花穴里抽插搅动,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汁液,他细细感受着指尖的温度和甬道里柔嫩的媚肉,不知不觉就添了一根手指。

等到花穴终于习惯了三根手指的粗细,崔银山才缓缓挺进了湿热的甬道。

“哈嗯……”

殷逐寒还是被撑得娇躯一颤,下腹酸涩不已,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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