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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篡位路遇出逃的皇后小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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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谋反之事很快尘埃落定,废太子和曾经几个参与夺嫡的皇子早在三年前被先帝以结党谋逆之罪贬为庶人,流放边陲。安王——不,如今应称新帝了,当时的新帝在皇子中行五,因常年戍边逃过一劫,边疆苦寒,山高水远,先帝几乎把这个儿子忘掉,哪里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他掀下皇位,夺了爱妻。

血洗皇宫的第二日,大臣们被新帝的兵押上朝堂,有人早已臣服,有人顽固不化,大骂安王是军妓养出来的逆贼,不配坐在龙椅上,当场便被新帝的近卫一刀割喉,血溅当场。

“今日众卿如有不服,大胆上奏,陛下已下旨,上奏者必以厚葬,绝不祸及家人。”立在新帝身旁的副将用粗犷的声音说道。

堂下众卿鸦雀无声。

那副将便又说:“诸位大人,过了今日今时,再有异议者,斩立决,诛九族。”

便彻彻底底地安静下去,那副将侧耳一听,转身向新帝单膝点地,拱手道:“陛下,臣等俱已心悦诚服,吾皇万岁——”

“万岁——”

“万岁——”

“万万岁——”

整个天下都被这浩荡的声势所打动高呼万岁,整整一个月取消宵禁的举措让百姓举家走上街头参与庆典,各州府的轻犯们在牢中感恩戴德为新帝磕头,人们迅速地忘记了死去的老皇帝,比起一个只醉心长生不老荒淫无度的圣人,这个军功赫赫出身卑微的新帝更得平民的拥戴,今年的征兵数目都要比往年多了三倍。

新帝身上如今只有一件事招人诟病。

“陛下,赵氏入宫多年,膝下无子,早已犯了七出之罪,如此德行,不可再掌凤位,按例当为先帝陪葬,如今却仍留在宫中,是否不妥?”一位臣子上前拱手道。

新帝不以为意:“朕当皇后犯了什么罪孽,爱卿有所不知,皇后并非无出。要论前朝,朕兄弟十六人,哪一个不尊他为嫡母,再论今朝,他腹中已有朕的子嗣,如今他的功劳,可比诸位还要大了。”

“自朕那太子亡兄病逝,诸位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再给我国捧出一个太子来,朕竟不知自己苦守边关十年,家中兄弟姊妹却无人护佑,日渐凋零,家不成家。”新帝长叹一声,而后话锋一转,“朕不是前朝的皇帝,你们也不是前朝的臣子,子嗣之事朕已经为诸位解决了,日后如何辅佐,就看诸位的本事了。”

一踏进立政殿的大门,一只茶杯便碎在世诚脚边。男人垂目定睛一看,看不出是什么名贵的材质,他在边关多年,早已忘记了从前的奢靡荣华。多年前他往戍边苦守时,这小皇后还没被生出来呢,这几日忙着登基之事,竟没有机会仔细看看这忠臣口中的祸水邪祟究竟长的什么样。

新帝往立政殿来的消息一通报来,缘觉就开始摔打起了自己宫里的摆设,这会儿已是一片狼藉,他披头散发地站在殿中,只穿着晨起时的薄纱寝袍,故意摆出一副孟浪不训的样子,等着新帝来看。

世诚进了内殿,只见一消瘦少年赤脚立在满地碎片之中,肤白盛雪,乌发如瀑,确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只是脸儿短,颊上还有孩儿似的软肉,遥遥一望,哪里像有二十岁,看起来不过是十五六岁未长成的少年。

世诚心想:老头子的口味真是缺德,不知那五十多岁的老猪头,对着这样一个身形幼小的美人,如何能起的那纳入后宫的腌臜心思。

少年右手握着一把剑,双手都戴着烟紫色的镯子,一对皓腕间仿佛束着幽幽月华。世诚想看看那别致的镯子究竟是什么做的,谁料一走近,剑光便抵在了他的喉头。

“逆贼,你敢近我的身?”缘觉尽力控制住颤抖的欲望,咽了咽喉头,虚张声势道:“你虽已坐了龙椅,可我也还是你的嫡母,按祖宗礼法,你该给我跪下行礼,再叫声母亲。”

这时,他才发现,那少年手腕间除了镯子,还有一圈斑驳的褐紫淤痕。

他满心好奇那是什么,并未动怒,抬起二指在剑上轻轻一弹,那剑很轻巧,可是少年却像已经不堪重负一样虚软地松了手,剑落在地上,溅起几粒碎片,少年忍不住缩了缩一只赤脚。世诚帝一把将他抱起,抓起他的右手细看,思索片刻,沉下脸问:“这宫中的下人待你不好?”

缘觉一怔,随即冷冷抽回手:“你杀吧,有本事把我杀了,他们怕你杀,我不怕你杀。”

“不怕死?”世诚帝也不客气,将他往凤榻上一丢,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不怕死的不一定是勇士,怕死的也不一定是懦夫,赵氏,哦不,母后,你是勇士还是懦夫?

缘觉被问住了,只听他又说:“我看你,只是条金笼里的蛀虫。连这样轻的软剑都拿不稳,我知你也是万千宠爱,可未免也太娇弱了些。我已在众臣面前夸下海口,原想不是大事,可你着实让人失望,别说是开枝散叶了,就是在床笫之间撑半柱香也难。”

“我要是你,还是先想想自己有什么价值,值得被你口中的这个逆贼留一条命,好吃好喝地养着吧。”

“你——”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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