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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童癖老爹害人不浅 儿子小妈同床共枕被吓失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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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战役当然输了,因此在生下他之后被视为祸水,他随军被带回京城,而母亲被永远丢在了边关。

他的母亲是否也曾经这样因为一个疏忽伺候不周就被责难,害怕地下跪磕头呢?

“不妨事,起来吧。”世诚拂指道。

缘觉却突然开口,仍是那样气若游丝的淡淡语气:“你认识这镯子?”

那乐妓瑟瑟发抖地踌躇一会儿,才点了一下头。

世诚诧异道:“这镯子如何?”

乐妓望了缘觉一眼,缘觉轻轻一点头,说:“说吧,我正愁不知如何说呢。”

“是。”乐妓跪地行了个宫礼,“奴曾在宫中乐司做教习,六年前曾与小贵人有过一面之缘。”她这么称呼缘觉,自然也猜出世诚的身份,顾忌两位贵人并不愿宣扬,便遣她几个姐妹先行告退,才继续道:“贵人有所不知,这镯子是西域密宗之物,世间罕有,不过民间仿制的却很多,我们妓坊的罪奴官妓都是自幼便戴的,但都不如小贵人手上这副珍贵。”

“珍贵?哈哈哈——”缘觉忽然大笑,而后又别自己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世诚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端起一杯水递过去,缘觉却一手拂在那杯子,茶杯啪一声打碎在地上,他似哭似笑,凄厉道:“好一个珍贵……”

“这是何意?”世诚从未见过他如此激动过,便催促乐妓,“统统说来,朕必重赏你。”

乐妓这才娓娓道来,原来那镯子本是西域囚禁罪人的秘宝,传到中原,成了老鸨驯养幼妓的什物。幼时戴上在手脚上,长大后便再也摘不下来,那玉髓是软的,敲不碎,绞不断。有这副镯子戴在身上,吃不下,长不大,不能有孕,也跑不远。

三更天,两人从密道回了宫。世诚解下栓在小门内的马,掐腰一提,将缘觉抱到马上。马儿踹了踹蹄子,缘觉下意识握住缰绳一勒,分明是勒马最常用的招数,那马却不为所动。直到世诚抬手拍了拍马耳朵,翻身上马,拥住缘觉就势一勒,马儿才安静下来。

缘觉一怔,辛酸涌上心头,他从前也是烈马背上的佼佼儿,如今却连勒马这样简单的事也做不到了。

“你太轻了,”世诚解答道,“它知道骑在它身上的不是我。”

于是二人一马,缓步而行,马蹄踩在厚厚落叶上,沙沙作响。缘觉的后背随着摇晃不断蹭着男人的胸膛,他抿了抿嘴,说:“诶——”

“何事?”

“此处已荒废多年,你是如何得知的?”

这条夹道原是水渠,若非宫中老奴,鲜少有人记得这里通向宫外。世诚想了想,回答:“我做皇子的时候,就爱自己在这宫里玩,有一次滚到这废渠中,还顺着渠溜出了宫去。”

“这里,再没人知道了?”

世诚一摇头,答:“我溜出去玩了好几日,谁也没发现,只是归来时下了一场大雨,只得游回来了。”

堂堂皇子,失踪好几日竟无人发觉寻找,未免……缘觉沉默,心下难免感叹。世诚似有察觉,了然一笑,无所顾忌道:“天子宠爱,不如那无拘无束来得快活。”

缘觉闻言,彻底沉默了。世诚自知触了他的伤心事,便也不言语其他的,只说:“我送你回宫罢。”

立政殿里一片黑寂,只有墙壁上的夜明珠晕着微光,一团影子掠过,缘觉被悄无声息归还回凤榻上。影子向黑暗中退去,不想被拉住衣袖。

“何事?”

“我怕黑。”

“我替你点上灯。”

“我不要灯。”缘觉跪坐起来,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胳膊,心口贴着对方咚咚地跳。

世诚便坐在他榻边,一只手被他拽着,搭在榻上:“我又不会跑。”

缘觉不相信,便说:“如何信你?”

“这皇宫每一寸都是我的,我往哪里跑?”

“往你的边疆跑罢。”

世诚笑笑:“我倒想情愿,可如今已到了京城。”

“我……”缘觉低叹了一声,“我也许久未出过京城了。”

七年前,赵府最年幼的小公子,乃是京城人眼中最耀目的那一抹日晖。五陵年少,鲜衣怒马,挽弓搭箭,文墨琴棋,样样都是头筹。只不过因为一只花灯,就被拘入深宫套上这孱弱幼稚的枷锁。缘觉常常想,若是那日没有赴宴,若是那晚离那灯远些,叫圣人看不清自己的脸,是否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呢?

“边疆是什么样子的?”他问。

“边疆么?”世诚想了想,答:“除了沙子,什么也没有。”

“什么乐子也没有?”

“没有。”

缘觉便不问了,枕着胳膊静静睡下。他手中还抓着世诚一根手指,那手指很粗糙,指节覆着厚茧。他知道,那是最擅长挽弓执剑的男人才有的茧。

“春猎之事……陛下已经下旨了吗?”

世诚沉默了一瞬,回答:“尚未下旨。怎么?皇后想去?”

缘觉平顺地躺下来,纤细无力的手指如最孱弱的菟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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