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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受刺激神志不清儿子躲屏风后头看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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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玉又福了福身:“陛下恕罪,奴只知他们是按先帝之命行事,收去的帕子也是按先帝之命按期存档。”

话已至此,世诚也听懂了,太监们天残地缺,日日见老皇帝这么玩,妒忌得很。缘觉虽独得盛宠,可是只有这些贴身伺候的人才知道,不过也是一个禁脔,空有皇后之名,并无实权,自然对他轻慢,借机阴阳怪气。

世诚顿了顿,才用感叹的语气讽刺道:“朕这老爹,真是……”

死得便宜了。

“你去替朕传一道旨,将敬事房那几个刁奴押到这殿外杖毙,”世诚转身跨进立政殿,“皇后如今已是朕的皇后,让先帝的狗们好好听听,不敬朕的皇后,便是这个下场。”

皇家暗探奉命密寻半月,终于在少林求得一位内力深厚又熟悉密宗的宗师。只不过,这位宗师早已立誓不出寺庙,需要病人入寺才肯相助。

且不说与礼法合不合,如今新帝根基不稳,难保不会有先帝残党或是其他皇族势力忌惮,又不能带三千护卫军公然保护。世诚考虑了三日,才告诉了缘觉这件事,缘觉自是欣然向往,二人便带一队近卫秘密出宫。

寺中一切已准备妥当,九个不满十岁的小沙弥坐成一圈,中央是三个蒲团,老宗师盘腿坐在其中一个上掐着佛珠,世诚和缘觉坐在另两个上。

缘觉赤手赤脚,镯子第一次那么显眼地暴露于他人的目光下,不免拘谨。老宗师合十行礼,两人也还礼,只见宗师将佛珠一甩缠在虎口上,九个小沙弥得劲开始诵经。

世诚已经提前得知,自己需以内力为缘觉护身,见宗师握住缘觉右手,立刻也攥住缘觉小臂。缘觉只觉手心滚烫而小臂温热,咬牙忍下,只听铛一声,宗师手中佛珠竟然坚如金石,两股内力似乎如实质般相撞,击得镯子发出崩裂之声。

缘觉心中大喜,忽觉胸中一震,宗师用力一攥,手腕间禁锢数年的镯子粉碎如齑粉。

“太好了。”世诚浑然不觉,喜道,“缘觉,太好了——”

“嗯。”缘觉抿着嘴唇轻轻一点头,咽下喉头腥甜。

那宗师便又依样握起右脚,世诚亦如此,镯子崩裂之时缘觉仍是感觉胸腔一震,不动声色抿住苍白的嘴唇。直取到左手腕间,那第三只镯再崩裂之时,再也忍不住,吐出几口鲜血。

“缘觉——!”世诚急令宗师先行停手,抱起面如金纸的缘觉,“缘觉,今日先到此为止,先回——”

“不……”缘觉强撑着身子,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尽管已经汗如雨下,仍咬牙坚定道:“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叫我停,便是叫我死。”

那宗师叹一口气,劝道:“小贵人莫急于一时伤了根本,来日方长。此物虽是阴邪,但已使用多年,仅剩一只已经不碍事了,不过是心中拘束,心魔难消。”

“大师!”缘觉抓住那宗师的袖子,泪水涟涟道:“此物一日在我眼前,我一日不得安宁。大师,你是慈悲的佛,但你可知我这一生的罪孽皆因奸人谣传的一段佛缘而起,你既知我心魔非毁去此物不得消解,为何不能渡我?”

话已至此,明着是送给宗师听,实则是讲给世诚听的。世诚无奈点头,那宗师也叹一口气,说:“好吧。”

缘觉破涕为笑,但嘴唇苍白染血,显得十分凄然。世诚一手将他揽在怀里握住手掌,一手运起内力护在他心口,那宗师怕他支撑不住太久,当即双手运气劈下。

当啷啷一声,裂成两块的镯子摔在地上。世诚只觉手心下单薄的胸腔猛一阵,再看怀中人已是口鼻淌血,几近昏死。

一匹快马冲出幽寂寺院,那马身后也追着数个系甲的近卫,世诚抱着缘觉快马加鞭赶往离此处最近的太医令府邸。近了城中,五六个暗卫翻身下马跃上房顶,这几人皆是轻功高手,飞檐走壁抄近路赶去太医令府邸椽子,待他两人策马而至,早已大门敞开,畅通无阻。

那太医令正在家中内塾教授学生药理,只见窗户飞进来两个人,亮出手中鱼符,喝令道:“见此符如见圣人,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太医令听旨,速速备好医药器具一应什物随我等赶赴东厢接驾。”

那太医令胡子花白,吓得直哆嗦,跟在后头拱手道:“两位大人,可是陛下……”

那两个铁面的兵毫无情绪地回答:“陛下无恙。”

太医令捋捋心口,唱道:“天佑吾皇,天佑——”

“陛下无恙,乃是今日出宫礼佛祈福,皇后突然昏倒,见大人的府邸最近,陛下正策马往此处赶来。”

说曹操曹操到,这三人赶到东厢,只见其余先赶来的近卫已经将房中布置妥当,待那太医令的大弟子将医药银针送到房中,世诚也抱着缘觉急急地奔来。

“不必跪了!”世诚直直越过那要跪的太医令,将昏迷的缘觉安置在榻上,“速速救治皇后。”

太医令赶紧跑过来号脉,见缘觉胸口裙摆净是鲜血,汗都下来了,号了号脉,哆哆嗦嗦的跪下:“陛……陛下,龙龙龙种已无脉象!”

世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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