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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温馨的3p(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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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课,反正那些知识对我来讲简单过了头。我有了用不完的劲儿和怎么都无法减弱的性欲,在他们空闲时不断地和彻儿、小冉交欢,从晨光熹微到夜幕降临,乐此不疲。

董彻很快就适应并接受了我的“天使”身份,还在我性高潮时爱抚我的翅膀。我开玩笑说,彻儿,你摸摸哪里是翅根,翅中和翅尖,以前英国时期整天BBQ鸡翅膀,这次终于遇上实体放大版了。他就真的上网查找了翅膀的结构,还给我的翅膀画出了解剖图。骨头构架,皮肉组织,羽毛类别,关节连接的学名术语,一堆一堆,像是在研究禽类生物学。在小冉的努力下,我了解我的翅膀,比了解我的生殖器还详细。

小冉更关心我对他的转变,他说,重生后的我变得温柔很多。

过去我总会弄疼他,强迫他做很多他不愿做的事,比如和我肛交,舔菊,咽精,颜射,还有一些轻微的SM,纯良的他抵触这些,我讨厌他不听我的话,就故意冷落他,每天陪着董彻,或者在我想爽一把时,宁愿去约炮或者联系别的男明星也不去找他,他受不了我这样欺负他,最后总会别别扭扭地接受。

我上辈子对不起他的地方有很多。所以这辈子我要好好待他。

现在我不能找别人了,除了他俩,没哪个骚0可以在被我肏到哭天喊地时看到我的翅膀而不得失心疯。我也不想找,有他们陪着我,我真的就像个皇帝。

时值六月的最后一天,我已经荒淫无度了半个月,每天像榨汁机一样把精液从阴茎里榨进小冉和彻儿的身体。

我决定最后和小冉彻儿玩一次3p。我斜倚着床板,小冉趴在我叉开的大腿间舔我的睾丸,他奋力把两颗冰糖葫芦似的肾囊全部吞进嘴里,腮帮子都鼓胀起来,彻儿跨坐在我肚子上,我一边为他手淫,一边把他褐色的乳头嘬成了粉红的桃尖。

这是前戏,是为了让我在一次高潮之后长出翅膀。重头戏是,我带着不断扇动的丰满羽翼,后入着肏弄跪着的小冉,彻儿躺在他身下含住他半硬不硬的阳具,就像仰头吃高处悬垂的葡萄。

小冉从来没有被我们两人共同服务过,以往,都是他们先后被我注满,作为我体液的容器。现在我和董彻让他前后一起爽,他完全丢掉了平日里那个俊朗大男孩的模样,变成了一个在滚烫性爱里燃烧蚀骨的夜莺,从喉咙里翻滚出抑扬顿挫的喊叫和呻吟。

“救命…好爽…爽死了…啊…”

我可以感受到他对快感的渴望,他是个在长久的性压抑里生活的不快活的孩子。而现在久旱逢甘霖,前进是彻儿温暖收紧的嘴唇和口腔,后退就是我青筋暴起的硬物一次次把他闭合的肠肉顶捅开,他两边都想拼命地汲取又酥又麻的舒爽感。我和彻儿心照不宣地满足他。

几分钟他就受不了了,他流着泪喊“弟弟,不要舔了”时,我就报予一阵急促的抽插,把他紧窄的甬道磨到噗滋噗滋作响,他又连忙叫唤“常清…你轻点”,这时我不动了,后庭快要高潮的他坠入了难熬的空虚里,开始主动用屁股来磨我的的性器,现在换彻儿将他的整条阴茎深喉吞入,刺激龟头,一来二去,高潮时他都不知该呼喊谁的名字。

我和彻儿的情欲如同烈火将小冉的下半身贯穿,他身子在我们二人的共同作用下痉挛着,嘴里“嘶呼嘶呼”的喘气,他的前列腺绝对敏感到可以失禁般地射精,血红的后穴口紧裹我的分身,肠道里的每一寸舒展和褶皱的肠肉都开始突突跳动。他去了,我也被他夹紧收缩的菊径咬得丢盔卸甲,我们同时射精,我射进他的屄心,他射进彻儿的嗓子眼,四舍五入,是我射进了彻儿的喉咙。

情浪滚滚,我们三条游龙保持着交缠媾合的姿势喘气,轻笑,咳嗽,低喃。我的白花花的翅膀已经张开到了最长,大概有两米半。我把这片巨翅努力向前打弯,翅边的硬羽尾尖在床褥上磨动,把本就褶皱的床单拉成一团堆积,我的翅膀的每一根骨头都达到了其抗弯极限,处于脆性和韧性的临界点,每一块蹼肉都极尽伸展,让附着其上的翼羽如花瓣般掀开,两条一米长的肱骨向上拱起,形成塔尖结构,我们三人栖息在这座羽毛城堡里。

天黑了。只有几束灯光冲破层层叠叠的羽毛缝隙落下来,落在小冉起满小红点的背部。我弯下腰,腹部和他红彤彤的脊背像夹心饼干一样紧贴。我的一柄尘根还浸在他的腔体里严丝合缝,感受他时轻时重的缩动,他的阳具也浸在彻儿的喉中,被彻儿的小嘴吞吞吐吐,流出了清澈的汁水。我牵起他的右手触摸我们猩红色的交合处,附在他耳边情喃着,“小冉,这里是什么?”

“你的…睾丸…”

两只手顺着我的睾丸小沟摸向上,“这里呢?”

“你的,阴茎…”

“那么这里呢?”

“…”他羞得说不出话,我替他回答,“小冉,这里是你的肠肉,你的穴口,是我最爱的花阜。”

他哭了。过去就算我对他如何粗野,他也咬紧牙关绝不泄出一声娇喘,和我顽抗到底,可今日,我的动作足够温柔,让他像只温水中逐渐死掉的青蛙,我随口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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