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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强/制口/交)(已改)(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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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禹行卡住平渊的下颌,饶有兴味地审视。

夹杂恐惧的讨好神情,陌生而新奇。细细回想,尽管他刻意让他宠爱温容的传闻在京城流传,但事实上卓禹行甚至不记得有正面看过温容,唯一的印象就是他刺杀他不成,死前满脸的怨毒和仇恨。恨他厌他的人很多,温容没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温容的确有引诱人的资本。分明惶恐不安,五官依旧媚态横生,浑身漫起羞耻动情的潮粉。他抬起眼看卓禹行的样子像只受惊的鹌鹑,手压在他腿间,握一握,慌忙松开。

可卓禹行此时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情致。他满腔的苦恨暴虐,只想找个送上门来的发泄一番。

温容没死成,那自然是最好用的物件。

平渊被填满手掌的火热触感吓了一跳,又想躲开。他最害怕的就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卓禹行,不知什么时候板子就会落下来。卓禹行不是那些恭顺谨礼的老学究,他是真的会打,平渊痛了也不敢说,更不敢哭。

此时的摄政王,比起平渊记忆的样子又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情态,叫他心慌难耐。摄政王的脸近在咫尺。五官线条冷硬,眉眼浓黑,定定看着平渊,看得他心里一颤,就像老鼠被猫逮住了。过去除了温容,从未听说过摄政王府里有女眷,平渊还想,这样不近人情冷心冷面的活木头,哪家京中贵女看得上他。现在看来,想必姑娘不是看不上摄政王,而是不敢吧……又也许是因为,卓禹行确实很喜欢温容……

被卓禹行一拉扯,平渊抱着的被子早就不知掉到了哪儿去,身体赤裸地暴露在冷空气里,在男人腿上不安地动来动去。卓禹行喝道:“别乱动。”

平渊以为卓禹行又不高兴了,赶紧露出一个谄媚的笑。“我不乱动。”虽然说要伺候卓禹行,但他哪里知道要做什么、怎么做?想了想过去宫女怎么做的,他先试探着伸手拉开了卓禹行的衣襟。

这次卓禹行没阻止他,反而微微抬起下颌。平渊得到默许,更进一步动作。卓禹行是从宫里回来的,袍带齐整,层层叠叠相当繁复。平渊原先衣服都是宫人替他穿的,他根本不会侍候人,猴子剥芭蕉乱弄一气,忘记要先把玉带解开。卓禹行上半身的衣服全堆在了腰间。

卓禹行:“……”他三两下摘掉凌乱的外袍,露出整个精装的上半身。

平渊觉得有点掉面,红着脸,拿眼睛偷偷觑卓禹行。卓禹行身上带着行伍出身的痕迹,白皙的皮肉上疤痕层叠,强劲的筋骨里蛰伏着可怖的力量。他转开目光小声说:“现在可以了吧。”

卓禹行被气笑了。“你不想知道谁杀的你吗。”他突然问。

平渊睁大眼睛:“谁?”

“我杀的。”

平渊汗毛倒竖,几乎在卓禹行腿上坐不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卓禹行说的是温容,而不是他平渊。即使这样也足以再次击溃平渊的心防。卓禹行不是说宠爱温容吗,怎么又要杀他?温容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他又要流出眼泪来,硬是忍了回去,低声道:“你答应了可以放过我。”

头顶上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那要看你有没有用处了。”平渊还未反应过来,酸软着的下身突然被用力一顶,卓禹行腿间拱起的一大团似乎要穿透裤子顶进体内,平渊脸色刷地白了:“用……那里吗?”

男人顿了顿,没说话。他往后靠了靠,平渊腿一下撑不住摔在地上,屁股生疼。他抬头要抱怨,却被卓禹行大掌按住脑袋埋进腿间,软软的嘴唇被有一下没一下戳弄。“先用这里。”卓禹行的声音甚至越发冷静。

平渊是被卓禹行掐住脸塞进去的。他耻辱得想要痛骂卓禹行,但嘴里被男人灼热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那活物往喉咙口钻,顶得他喉头的软肉疼得要撕开,蠕动着将巨大的入侵物向外推挤。他弓在卓禹行腿间,很快腰背支撑不住往下滑,而卓禹行直挺挺的男根像一根钉子将他的头部定住,他几乎能感觉到上颚的皮肉被摩擦破开,先是一丝丝痛感,接着整个口腔都变得麻痹,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仓皇摇动。

再死一次,也比这样被他的摄政王羞辱要来得好。平渊原本想着,要是卓禹行用的他的女穴他也就罢了,毕竟这不是属于他身体的东西,就当被狗咬了。可卓禹行居然……

这比真正的交媾还令人难以忍受。这样,这样让平渊恍惚以为他是以原本的躯体在承受这一切,他在他的龙塌上,被摄政王肆意欺侮。

男根的味道并不好闻,即使是卓禹行这样体面的王爷,那股咸腥的味道冲进平渊口鼻间,让他呼吸不到其他的味道。平渊本就圆润多肉的嘴巴被摩擦得殷红,圈在男人的肉棒上没有一丝空隙,像浑然一体的刀与鞘。

平渊分不清脸上挂着的是眼泪口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了。他被从未见过的卓禹行的这一面吓得呜咽。卓禹行的男根和他本人截然不同,如同一把毫不留情的捣杵,他抓着他脑后的头发,在他嘴里大开大合地冲撞,他的嗓子被搅成一滩烂肉。

忽然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一丝异样。原始的气味似乎挑起了他身体里暂时偃旗息鼓的情欲,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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