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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一些个宫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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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透的皮肤火辣辣地灼痛,被舌头舔舐着,疼痛被绵密的痒意取而代之,顺着伤口密密麻麻爬进体内。

“嗬啊……”整片塌陷的腰肢都在簌簌打颤,双臀晃出一波波眩目雪白的肉浪,挤得中间的小口张合得越发急促。

卓禹行的手指挤开受伤红艳的花唇。可这么一动作,牵动着那只银圈也向两侧拉开,纤细坚硬的银线直直勒进软肉,更别说花核被银扣碾压得几乎变形。

像是腹部遭到了一记重锤,平渊惨叫一声,腰身弹起又重重摔进床榻。银扣上的兽头雕花精致却凹凸不平,与被粗糙的砂纸打磨别无二致。

卓禹行还拉着银圈反复移动,鲜红的小枣从软皮间可怜巴巴地冒出一个尖儿,又被狠狠压住一通折磨。

敏锐的感官将酸麻痛感无限放大,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灼痛烧热的女阴突突跳动。平渊全身汗湿得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前一片迷蒙水雾。

分明痛极了,但尖锐的疼痛里却藏着一丝丝诡异的酥麻,像苦药里的一丝回甘余味,叫人欲罢不能。

越是沉溺,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是追逐。

卓禹行一手撑在平渊腰际,俯身在布满细汗的腰窝吮出一串红印,另一手不断拨弄肿大的花核,不时搔刮冒水的泉眼,引起那杆细韧的腰肢一阵难耐的浪摇。

小皇帝在强烈的刺激下腔道里痉挛不断,淫叫连连。“哈啊,不要了卓禹行,朕受不了……”小小的阴核被男人手指玩弄着又一次高潮,穴肉剧烈的抽搐将淫汁打成白沫,一股股喷涌而出。

卓禹行却是凑上脸去,将挂满臀尖的白汁舔了个干净。

平渊下身像训狗一样被打上了标记,不仅做不到将男人臭骂一通,反而从故意的折辱中取得快感。他从未感觉如此羞耻过,晃着屁股奋力向外爬。卓禹行抓着腰往回一扯,把小皇帝酥软的身子翻了个个儿。

小皇帝连忙两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不肯叫卓禹行看到他的痴态。

“呜……你别,别再欺侮朕了!”

“嘘,别怕,让我看看。”卓禹行压低声音哄骗,“让我看看你,筠儿。”

“我不……这不是朕的脸,你不要看。”

“让我看看。”卓禹行移开他的手。平渊长睫轻颤,一颗水珠啪嗒掉在了卓禹行手上,烫得他心尖发麻。

乌黑的眼仁泪光涟涟,瞳孔中心一点凝光,倒映着卓禹行的脸。

“刚刚那样,叫潮吹,”摄政王手指抚慰平渊下身还在微微抽搐的嫩鲍,“那是只有女子得了趣时才会有的情态。陛下,你分明喜欢极了。”他故意唤他。

平渊从未听过这种话,他瞪大眼睛,高声反驳:“你胡说!”才说到一半,又被卓禹行富有技巧性的玩弄打断。“都是你弄朕……呃……”

卓禹行屈起四指,中指按进被冷落的穴口。积在入口的媚肉已经成了熟红,一压就像一泡水汪汪的豆腐软软打开,绕着男人的手指献媚。

手指只侵入半截,里头的高温紧致就已经要将人融化。卓禹行眉头紧蹙,额上青筋暴起。他早已忍到极致,手指在里头草草翻搅两下抽了出来,滚烫粗大的肉刃抵上了入口。

平渊腰臀悬空,双腿向两边压开,整个人被折成最方便操弄的姿态。

下身的肉唇仍被银圈连着,男人硕大的前端一插进来就要将两瓣蚌肉强行撕开一般,银扣却压得越紧,兽头死死叼住脆弱的花核。

他疼得脸色发白,沉甸甸的眼睫簌簌发抖。

“呃啊,好痛,你出去……啊啊啊不要进来了!”

然而此时男人几乎没有理智可言,他只想以原始的方式将身下人占为己有。肉刃寸寸破开狭窄的甬道,媚肉包裹着性器,如同无数张细细吮吸的柔顺小嘴,爽快得叫人发疯。

即使意志力强大如卓禹行也出了许多汗,顺着额发大颗大颗滴落,冷硬的嘴唇微张,下身性器胀大深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陌生的情色。

平渊更是被弄得乱七八糟。他嘴里呜呜啊啊乱叫,股间的痛意却随着粗大阴茎的深入越来越变味。卓禹行挤开层叠的媚肉狠狠一顶,直直捅进去大半根。银圈再度撕开伤口,小皇帝发出一声扭曲的尖叫,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

“不要了,不要了卓禹行,会坏的……呃啊啊……”

一向稳重的摄政王声线沙哑,气息凌乱,“你流太多了,须要……堵一堵。”他停顿了一下,抽出性器又是一记深顶。平渊觉得魂魄都被撞飞了。痛觉早已麻木,只觉得四肢百骸过电般舒爽,除了紧紧环住身上男人再无一丝力气。

“啊哈……啊,好深,好烫啊……”他吐出鲜红小舌,控制不住淫言浪语。下身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穴套,只知道追逐快感和讨好男人,任男人将里头捅开捅烂,撑成一个惨兮兮的大洞。平渊又淫叫一声,忍不住摆动腰肢往肉柱上裹。

卓禹行俯视身下的青年,清秀的五官一片艳色。他的陛下仍活着,并且在他身边任他摆弄。只这一个认知就超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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